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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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直接问!

    想通这点后,他瞬间神清气爽:“棉甲如何,宫内尚衣监还在做吗?”

    阚英道:“回陛下,尚衣监能做出全棉甲,但若想做出陛下口中,布面之下缀以贴片的甲胄,还需一段时日,如今由兵仗司与缪大人监督。”

    “太傅好像很喜欢这个。”祝时晏感慨一句。

    自他提出棉甲这个概念后,除了阚英,最上心的就是缪太傅,每日上午,例行授课结束,定要问一嘴棉甲的进度,最后祝时晏干脆给了她出入宫的令牌。

    身为文官,却对武官的装甲感兴趣,特别是在如今文武不相容的局势下。

    祝时晏一挥手:“走,我们也去看看。”

    回了宫中,祝时晏就不乘坐马车,而是叫人把他的小马牵过来,姿势利落地上马。

    经过几天的学习,虽然还不能纵马,但上马下马这些还是没有问题的。

    祝时晏意气风发,谁还没做过草原飞奔的梦?在前世公司团建的时候,还去了马场玩呢,只是那些马都没有他的好看。

    小马挂着铃铛,叮叮当当地小跑过宫城,直接去了兵仗司。

    拥有希望之后的失望比没有希望更绝望。

    云骄颓然地跪倒在树前,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点的嘶吼和悲鸣,一颗颗珍珠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在地,砸在草皮上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声音。

    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蜷缩在一起,呼吸急促而沉重,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变得苍白,肩膀因疼痛不停地颤抖,这种颤抖逐渐传递到全身,使得他整个人都显得十分脆弱不堪。

    祭司不忍再看下去,正欲上前将他扶起时,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围着云骄的野花慢慢抬起了头,花从根部染上了颜色,然后宛如注入了生命一般迅速蔓延,枯黄的草地奇迹般变成了鲜活的翠绿色,水流也仿佛恢复了活力,灰败的表面一扫而空,闪烁着银光,如同一条流动的宝石带。

    而那颗居于中央、已经几百年未曾有过丝毫动静的生命树上缓慢地、但非常坚定地生长出了一片金色的嫩芽。

    第 149 章   第34章

    大祭司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场奇迹的诞生。

    他看到,那片金色的嫩芽抖了抖叶子,紧接着,无数相同的金叶子从枝条上钻出,如同一颗颗璀璨的宝石,给逐渐丰满的树冠披上了一层梦幻的色彩。

    干裂的树皮开始变得光滑,里面生命的汁液缓缓流动,枯萎的枝条向上伸展,变得柔软而有弹性,它们微微倾斜,仿佛在从跪倒在他们面前的鲛人身上汲取源源不断的力量。

    顷刻间,这片了无生机的死地焕然一新,散发着勃勃的生意。

    大祭司热泪盈眶,一脸虔诚地跪下,单手扶肩,嘴里念念有词。

    “感谢吾主,感谢大海,感谢赐予我们的一切”

    而跪倒在地上的云骄并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手指控制不住地痉挛颤抖,心中第一次升起了绝望之意。

    祝时晏没有正面回答,推了他一把:“总之快去快回。”

    肖晓顺着他的力度往前走了两步,咬牙切齿低声道:“你怎么、怎么好意思说人家不心悦你的。”

    王府信物都能给出去,祝时晏要是伪造什么书信说临西王密谋造反,直接能带兵出燕都。

    历年帝王,要的不就是这块信物吗。

    都这样了,祝时晏还患得患失的……肖晓决定写信嘲笑他。

    他身边那个叫阚英的大太监,引着肖晓去了太和殿,拿出那块信物,语气复杂:“希望大人早去早回。”

    肖晓将信物贴身放好,冷着脸,点了点头。

    等出了宫城,他回头看了一眼朱色的宫墙,心中叹气。

    祝时晏如今没有心腹,连贴身的宦官都没有全然信云,偌大燕都中,能放心将交托的只有自己。

    高处不胜寒。

    肖晓蓦然想到这句诗。

    假若云骄能早些来,会不会叫祝时晏排解一些孤独?

    说到底,那人在干嘛?墨迹多久了都?

    ——

    叮嘱完肖晓后,祝时晏让缪太傅放心:“他们都是可靠之人,绝不会闹出问题。”

    缪白担忧的神色一闪而逝。她身姿挺拔,甚至比小皇帝略高一些,此时走近低声道:“那毕竟是临西王府,陛下……”

    祝时晏摇摇头:“没关系的。”

    和燕都相比,西宁府更像是他的故乡。

    自卜大人、户部尚书经大人、工部尚书许大人及兵部尚书刘大人齐齐来了,其中,后两者倒是清楚小皇帝近日在弄什么名堂,此时十分自来熟地凑上来:“陛下,可是棉甲制作好了?”

    棉甲,这倒是个新鲜东西。

    前两位也不声不响地凑上来,悄悄挤走了缪白的位置。

    “诸位莫要心急,近日便是叫大人们看看棉甲的实战效果。”祝时晏指了指外面的金吾卫们。

    不多时,兵仗局的人拖着几个大箱子,赶了过来。

    在得到肯定后,一名千户举着旗子,快速比划了一个旗语,禁军们迅速分为两列,使用竹枪厮杀。

    祝时晏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看了半天。

    周围人也一片默默无言。

    不得不说,他们更像是讨好皇帝而排演的戏剧,看起来很真,实则连皮毛都没伤到。

    祝时晏有点生气。

    “徐掌印,拿出火器来。”祝时晏淡然道,“既然不愿意认真,朕就叫他们认真。”

    “陛下——”

    卜大人立刻就想劝阻,火器之伤与竹枪完全不同,可直透肺腑,难以痊愈。

    “大人,陛下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缪白不卑不亢,坚决地站在小皇帝这边,“若棉甲连火器都无法阻挡,凭什么叫陛下费出这些时日的心力?”

    祝时晏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只是握着栏杆的手稍微紧了紧。

    他当然心有成算:凭现在时不时炸膛自伤、射程短的初级火器,想要伤到棉甲并不容易。

    兵仗局的人立刻领命下去,与金吾卫的千户交涉。

    不远处,阚英快步走过来,初春之时,竟冒出了满头的汗,气息不稳:“陛下,那位娘娘,已经发动了。”

    发动,什么发动?发动机?

    祝时晏还有点转不过来,但见到阚英眸中深切的担忧,立刻反应过来:

    他的侄子要出生了。

    围绕在身边的臣子们不论心中是如何想的,此时都露出关怀的神色,似乎正在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祝时晏快速定神,飘忽的心思瞬间收拢,冷静道:“太医和产婆都喊了吗?乳娘准备了吗?让年长的妃子帮忙看顾,先帝的后宫,朕作为皇弟不好进去。”

    “回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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