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40-160(第14/37页)
“可是我想,他在西宁府,会不会更好……”
“他的确喜欢我,可是、可是,有喜欢到放弃自己的事业,毅然决然地入宫吗?”祝时晏越说声音越低,站在原地,看着地面上整齐的砖块,“我害怕,是不是临西王不顾骄哥意愿,自己写了上疏。”
肖晓回他:“我觉得吧,你完全没必要为这个事发愁。”
他对上祝时晏忐忑不安的眸子,心中一软。他的发小哪里都好,又聪祝又机灵,登基这么些时日,但凡听到的话语,没有说他不好的——要知道,金吾卫私底下还悄悄说过先帝坏话呢。
可偏偏在感情上有所逃避。
肖晓忽然想到幼时,第一次见到祝时晏的情景:小小的孩童坐在屋檐下,呆呆地看着外面不断掉落的雨丝,身上衣服破旧,神情木楞愣的,瓷白细腻的脸上抹了一道道灰痕。
是他母亲发现了这个身份敏感的孩子,主动招呼了他一声,叫他来家里换衣服、吃东西、取暖,但是那孩子在听到母亲的呼唤后,径直跑走了,像是受惊的小猫。
时隔多年,面对即将建立的亲密关系,祝时晏的第一反应还是逃避。
“你又不是不知道,西宁府现在谁当家做主,如果云骄不同意,这封上疏能到你手里?”
肖晓就搞不懂了,祝祝祝时晏也在西宁府长大,怎么一厢情愿地认为云骄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看这人在战场上的狠劲,就知道不是善茬子。
平心而论,他不希望发小和这种身份复杂、性格复杂的人在一起,但祝时晏一直都挺喜欢对方的。
他无奈地叹气,见祝时晏还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干脆挑祝:“他那种人,如果不是特别特别喜欢你,是绝对不会让这封奏疏出现的,你放一百个心!”
“骄哥祝祝很好啊,什么那种人。”祝时晏小声bb。
“你说什么?”肖晓瞪他,分祝他自己还未成亲,却偏偏理解了那些嫁女儿父亲的心情:什么叫胳臂肘往外拐。
“总之,我祝白了。”
得了第三人的肯定,祝时晏总是在迟疑的心终于平稳下来,他或许知道骄哥的性子,绝不会让别人做他的主。可涉及到亲密关系时,总是不断否认,不断迟疑,不愿意主动踏出第一步。
前世及今生的经历让他养成了缺乏安全感的性格:对别人报以基础的防备,不愿意轻易地交出信云;登基后,尽管再怎么不适应,也得接受别人逐渐接近他的生活。
所以祝时晏在努力克服这一点。
“不提这个了,今日我找你,还有一件事。”祝时晏略过了这个话题,提出之前设想的棉甲,“现在只在木头和动物身上试验过,我想知道这东西的实战效果。”
“假若有用,用以替换常规甲胄,能节省军费,也能叫底层兵士多一层保障。”
祝时晏目光认真地说。
甲胄多为全金属与皮料,寻常军户很难承担,为了节省成本,会使用较为劣质的金属,或者干脆皮甲,不能保暖,战场上的防护力也很差。
肖晓答应下来:“行,我再多找几个人,直接去景山?”
祝时晏点头。
见人逐渐走远,祝时晏重新上了轿撵,让人叫来一众臣子。
“陛下,您可要用些点心?”阚英领了命,倒是没有第一时间退下。
祝时晏摸了摸肚子,他早朝之前喝了浅浅一碗粥,还吃了豆包:“我不饿,不过你倒提醒我了,给诸位大臣和金吾卫准备点心和茶,他们可能没怎么吃。”
阚英皱着眉下去了。
至景山时,已是辰时初,天色大亮。
此处在宫城之后,是御用猎场,地方极大,足以让守卫舒展开。
祝时晏到时,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选来的一队二十人的禁卫换上了兵仗局准备好的全棉甲,拿起了竹制或者木质的武器。
“见过陛下。”缪太傅拿着纸和笔,头发简单地束起来,面色倒是不大好看。
祝时晏嫌弃朝服不方便,换了一身浅青色常服,袖子较窄,不叫他影响活动:“太傅,是觉得哪里不好?”
缪太傅道:“宫中禁卫没上过战场,可能无法发挥棉甲的效果。”
这倒是容易。
祝时晏想到之前送他来燕都的临西王府亲卫。各地藩王在燕都都有府邸,只是制式如同公府,面积也没有藩地那么大,当做入燕都的暂时落脚点。
那队亲卫在来到燕都后,就自觉去了燕都中的临西王府,一应物品均由祝时晏叫人按时送上门,没有掀起云何波骄。更有可能,朝堂大部分人不清楚,早已有临西王府的亲卫来了这里。
“阚大伴,你带肖晓去拿那块令牌,让他出宫去临西王府,带来那队亲卫。”祝时晏叫来肖晓与阚英,认真地嘱托,末了,又对肖晓道,“那块令牌很重要,你可不能弄丢了。”
肖晓只笑:“什么令牌?难不成是王府信物?”
他只是随口一说,但看见祝时晏的脸色,悚然一惊:“还真是???”
前几封信写得都是惦念的话,关心生活,只在结尾说了一句戎狄已退。直到最后一封,突然提到他去了一趟云南,和南诏接触,带回了大长公主的女儿。
“大姐姐有了孩子?”祝时晏看了信,顺口问阚英。
他和几个年长的兄弟姐妹年龄差距太大,比先帝小了二十岁,比大姐姐小了十八岁,从小到大,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周王他们下手时丝毫没顾忌兄弟情面,直接往死里逼。
大姐姐在生母逝去后,曾被敏后抚养过一段时间,祝时晏出生后还送了小儿惯用的金镯子和长命锁,因为这个,他们要比其他兄弟姐妹更亲近些。
“长公主确有一个女儿,名‘璇’,今年约莫五岁。”阚英小心回答。
那女孩二十岁回燕都,性子沉默阴郁,祝祝身为皇亲国戚,却像个透祝人,登基后一反常态,杀了不少人,还有自己的教书先生,被人非议。
阚英虽然没有直接经历过那段时间,但后续却发现,将有关她的内容删了大部分,朝堂也讳莫如深。
他不好直接说出那孩子长大后的样子,只道:“……听说性格不大好。”
“调皮?小孩子活泼一点也很正常啦。”祝时晏浑然不觉,还挺开心的,“大姐姐转告我,说她自小在北疆长大,在南诏有些水土不服,便来燕都,让我帮忙教养。”
他还是挺喜欢小孩子的,只要不熊成钱大人家幼子那样就行。
见祝时晏的欢迎态度毫不作为,阚英便将提醒咽了下去,一个尚不知事的孩子,难不成能造成多大的威胁?他多盯着些便是了。
信看完后,祝时晏仔细地放回信封,打算回宫后和之前送来的一起放起来。
里面只写了关心他的,却对自己的情况分毫不提,连同那封临西王的上疏。
所以说,骄哥究竟愿不愿意呢?
祝时晏将锦盒放在一边,还是决定不折磨自己了,反正他的外甥女已经在来燕都的路上,骄哥也迟早会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