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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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看了眼,是一条制作精致的项链——昨晚上刚还回去的那两颗珍珠好好地挂在他的脖子上。

    第 126 章   第11章

    云骄端着两碗粥进来,祝时宴摸了摸项链,一脸茫然地问:“这是?”

    “鲛人送出去的东西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云骄放下碗筷,打开衣柜,头也不回的说:“你既嫌拿在手上麻烦,那我便做了项链给你。”

    祝时宴抿了下唇:“我不是嫌麻烦,是这两颗珍珠太贵重,我不能——”

    “不能什么?不能收?”

    云骄拿着他的衣服在床边坐下,“伸手。”

    祝时宴听话地抬起手。

    云骄一边帮他穿衣服一边道:“你带我买那一柜子衣服的时候可曾嫌过贵?”

    对于祝刻霜来说,云骄像一堵始终无法逾越的墙。

    每次交手,他都感到只差一点。

    他距离赢过云骄,只差一步之遥。

    他单方面默认,只要自己赢过云骄,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祝时晏要过来,由自己照顾。

    可当他每次觉得自己修为大有精进之后,再去挑战云骄,却仍然差之毫厘。

    即便对方只是个瞎子,即便他极尽追赶,也望尘莫及。

    就仿佛云骄随心所欲地控制着自己的实力,恰好向他展示了略胜一筹的水平。

    如果说只有强者才配和祝时晏站在一起,那普天之下,他只认可云骄一人。

    但这家伙现在……

    他在下方看着拉拉扯扯的师徒两人,爆喝一声:“云骄你这个公狐狸精!”

    祝时晏听得傻眼。

    早上被指为公狐狸精的人分明是祝还是他,怎么晚上就变成云骄了。

    祝刻霜这前后态度转换,也太大了。

    云骄对他的咒骂毫不在意,揽住祝时晏将他平稳放在院里,便举止有度地收回了手。

    “祝刻霜,你若敢动我弟子,就不准再踏入无心苑一步。”

    这话令祝刻霜立刻闭了嘴。

    不能再踏入无心苑,就意味着再也见不着祝时晏的面。云骄一身独门因果之术,言出必达,他承担不起这个代价。

    祝时晏朝祝刻霜道:“你不要误会!我对师尊断无非分之想。”

    这是他第二回强调这句话,连他自己都觉得,颇有欲盖弥彰的味道了。

    云骄负手站在一旁,神色冷冰冰的。

    就在祝时晏说完这话之后,他脸色似乎又冷了几分。

    祝刻霜哼了一声:“你虽无意,那也不防他对祝时晏有二心!”

    祝时晏道:“我实在不明白,你到底希望他守着祝时晏,还是希望他离开祝时晏?”

    “我……”

    “你若希望他守着祝时晏,又为什么三番五次来抢人?你若希望他离开祝时晏,又何必介意我与他关系亲近?”

    祝刻霜嘴笨,被问得张口结舌。

    他又反问:“那你呢?”

    这下轮到祝时晏张口结舌。

    祝刻霜绝地反击,趁势追问:“你希望他与祝时晏长相厮守吗?”

    祝时晏声音渐低:“那是自然……”

    “那你向我发誓,不准借师徒之名有什么亲密举止,不准对云骄的示好有任何回应。”

    “什……什么?他何曾对我示好?”

    “问那么多做什么,你只管发誓!”

    “我发誓……”

    “大声点!”

    “我发誓!”

    祝刻霜满脸得意,朝云骄一挑眉。

    云骄拂袖离开,撂下两个字:“荒谬!”

    祝刻霜哼了一声,也扭身要走,却被祝时晏拦下。

    “霜师兄。”

    这么个称呼,被祝时晏一样的脸喊出来,祝刻霜感觉十分受用,立即端出身为师兄的威严来:“还有何事,时晏师弟?”

    “我听说前不久,梁国国师忽然纠集各方术士,打算前往太微宗问罪,是因为什么缘故?”

    “他们丢了东西,怀疑是我干的。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此事为何不了了之?”

    “这我哪知?可能他嫌路远,或者畏惧我宗威名。”

    祝时晏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臭小子都当一宗之主了,可长点心吧!

    “你摇头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来无心苑求师那天是七月十六,云骄出了趟远门,听说是去梁都。”

    七月十五梁国特使遭劫。恰是当夜,祝刻霜夜袭无心苑。

    世上唯有一人可以证明祝刻霜人在何处,那就是云骄。

    七月十六云骄去梁都所为何事?自然是为祝刻霜摆平麻烦。

    祝刻霜听闻此言,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云骄因为祝时晏的缘故,对自己百般忍让,但不知道云骄背地还为自己做过这种事情。

    也许他仔细琢磨,也能明白,自己这些年为何过得顺风顺水。

    但他就缺了根筋,一根好琢磨的筋。他只知精进修为武学,两眼里没有别的事。

    祝时晏轻拍他的手臂,言尽于此。

    祝刻霜独立院内一动不动,久久不言。

    *

    入得师门不到半月,祝时晏终于在八月初一那天跟着云骄去了一次市集,摆摊算卦。

    市集热闹非凡,祝时晏许久不曾逛市集——不,应该说是沉浸式逛市集。

    车马往来,街巷熙攘,人间烟火气,这回不似隔了层纱。

    三才观的肥美黄狸一屁股坐在他脚背上,被他一脚颠翻,炸着毛给了他一爪子。

    这回云骄若算错卦,祝时晏可没法分神帮忙。他只好在旁见机行事,一旦云骄算错,就偷换卦象。

    好在森*晚*整*理今日云骄十卦九灵,也不算辱没师门。

    一天下来,祝时晏替师尊松了口气。

    祝刻霜近日赖在无心苑,不肯回太微宗,每晚去西厢同祝时晏挤一间。仿佛是怕自己一走,云骄就再也不许他回来了。

    横竖太微宗少了这么个废物宗主也没什么大碍,祝时晏便没管他,更把床让给他睡,自己挪到冷硬的木榻上。

    睡不睡床倒无所谓,就是祝刻霜每到半夜,说梦话会喊祝时晏的名字。

    后来祝时晏才发现,原来这家伙是故意趁他睡熟试探他,看他是否应声。

    祝时晏神魂出窍,睡得犹如死猪一般,当然没有回应。

    祝刻霜倒是乐此不疲,每晚变着法喊他名字。

    不过这场无聊的游戏没玩几天,进行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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