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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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秦政就去猜:“还会去想从前吗?”

    嬴政反问他, 道:“你觉得我会想什么?”

    秦政挑了一个举例:“比如你记不起的那二人。”

    这充满谜题的两世转渡,若说什么最让人存疑, 那理应就是这记不起姓名的二人。

    他又问:“你会在意吗?”

    嬴政却否决, 反问道:“有何可在意?”

    此事唯一值得在意的只在于天道让他们忘却了他们的名字。

    如若天道在意他们,那么尽管来吧。

    他求长生,他敬未知, 但如若天道要拦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一丝畏惧。

    不论他们在乱世中怎样称雄,只消他还在位, 那么他才是这个天。

    他带着异世消息转渡,天道能让他忘却他们的名姓。

    那么如若他们胆敢再度叛乱, 他就能让他们消失世间。

    何况,在这个世界还有一个秦政。

    他二人同在,好比是双日临空。

    若是要反叛,那么这二人要破开的就是两重天。

    他并不觉得有这种可能。

    既是如此,又有何所惧,有何可畏?

    若说他确实有在担忧什么,那么这二人绝对不在其列。

    秦政听他这般答,释然笑道:“你果然不会有多在意。”

    知道他不会多么沉在过去,秦政随即又道:“那么你会在意未来如何。”

    他再度将杯中酒饮尽,道:“毕竟你对未来的掌控,已然到了连过去都要利用的地步。”

    清冽酒香在唇齿间蔓延开,秦政接着道:“你先前执意回去,除去想做了结,更因扶苏得到的消息并不完全。”

    他想知道更多事实,还想看清从前为何崩坏,前世走错的每一步,或是可能造成危险的每个因素,这些种种,嬴政都想知晓,随即去解决。

    这两天的沉默也不是回忆从前徒然心伤,而是思考着未来。

    他并不是会停留在原地的人。

    秦政继续道:“你现在思考的,是秦国日后需要你做些什么。”

    “包括你从前的布局,有许多都是为未来铺路。”

    他的目光永远在前,所走的每一步都不是废子。

    秦政揭开他心中所想,道:“扶苏说你静养半月,其实你在骗他。你怎么会静养,你只是在花时间摸清前路何为。”

    嬴政静听他一股脑说了这样多。

    夜色中,他看秦政一下饮了两杯酒,桌上只剩了他未动的一杯,他不再为秦政添酒,听他说话的同时,他摸了袖中玉珠把玩着,直到他话音彻底落了,才道:“猜到这样多?”

    说完,也没有继续的意思。

    “不仅这些。”

    他的不回应并没有磨去秦政的耐心,他反而带着些许得意,道:“我还知晓你究竟在担忧什么。”

    这些嬴政不想说,那么就由他来替他说。

    毕竟在听扶苏说起前世的此年到底发生了何事之时,他对此就有了猜测。

    今年秦国生出了许多事宜,巧合的是,诸多事实竟都与从前一样。

    即使在许多事上改变了许许多多,当今秦国也有的是新变化,可每逢重要节点,正如成蟜的叛变,蒙骜的重伤,以及夏太后的重病,还是如期到来。

    一桩接一桩的重合定然让嬴政心中有了担忧。

    秦政道出了猜测:“你怕重蹈覆辙,怕即使表象上改变许多,但结局却不会变化。”

    又道:“你担忧我会与你一样,带着未完的理想猝然陨落在巡游的路途上,以至天下又会陷入火海。”

    秦政说得有些心疼,按下心中忽起的情绪,继续与他道:“我也明白你为何暴露了身份,却还是将所做的事尽数瞒我。”

    这一月来,他想通的事宜有许许多多,在今夜尽数与他言道了来。

    “扶苏说你在后来的时间里,践行着一件件旁人认为无法达到的事,许多人不理解你,你近乎是孤独地走在自己所追逐的理想之路。”

    太过长远的眼光是为当世人所不理解,不免碰壁间生出的焦急与失望定然会接踵而至。

    见不到他的时日里,秦政常常在心中描摹着他从前的模样。

    现今,他利用这模样揣度着他现在的心理:“不被理解得太多,到现在,你或许觉得就算是年少时的你,也不会理解你以后的想法。”

    这也是为什么即使他答应不再为难,嬴政还是没有选择立即坦白自己所做一切的原因。

    如若他不理解嬴政所想,即使他并不会去反驳,但只要他不支持嬴政去做这些未来所需之事,那么他对他说这些,也相当于再一次地碰壁。

    徒增烦恼而已。

    这些担忧交杂并会在一起,嬴政又习惯于一个人去解决所有,无处言道,干脆不言道,只一人在此静默了两日。

    心中所想被他剖白了彻底,听了这样久,嬴政手中的玉珠都染上了热度。

    桌案上剩的一杯酒被他拿起,凑到唇边只饮了半杯,转而问他:“说了这样多,其间苦闷,小.秦王可有解法?”

    秦政等的便是此话。

    当下靠过来,握住他还未来得及放下酒杯的手腕,牵着他为自己举杯,饮去了杯中另一半的酒。

    热气呵在稍显了冰冷的杯沿,秦政缓声道:“阿政,你一个人走得好远,让我与你同行可好?”

    他揉着嬴政的腕骨,这么些时日,他都瘦了良多。

    携着对他的爱与怜,秦政一字一句道得珍重:“我知晓你定然不需要依靠谁,但从前分身乏术,一腔展望少有人可以言道之时,你可有想过有人能为你分担,与你并肩同行?”

    嬴政默然点头。

    秦政随即一笑,笃定道:“现在这个人选就在你面前。”

    话间,秦政将他手中的酒杯拿开,看着他垂手回去,等着他的回应。

    可半晌,他都未有回话。

    秦政还以为他想否决这种说法,又道:“但你总说我幼稚,许是因为你在理想的道路上走得太远,不想再去随我一步步重来,那么……”

    他话还未说完,嬴政看着他颇为认真的面庞,轻声道:“追上来。”

    他的忽而回话让秦政微微愣神。

    嬴政看他难得呆住的模样,莞尔道:“既然知晓了这样多,你也该知道,我不会为了任何人停留。”

    他愿意与秦政言道他的理想,愿意花去时间为他讲解未来的蓝图,但他做不到为他长久地停留在原地。

    他道:“若想与我并肩,那便追上来。”

    秦政看着他的笑颜,眼眸中顿时也染了笑意。

    即使他没有即刻答应,这个回答也等同于接纳。

    一时情起,秦政本想倾身吻他,又恍然记起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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