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陛下何故水仙?: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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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等他走出几步,这二人便跟了上来。

    不过这次倒不是监视,其中一人特意为他解释,说是他二人日后听他差遣。

    嬴政也就任由了他二人跟随,一路也不去寻秦政,而是找了一处从前通常用来会见宾客的主殿。

    一路畅通无阻。

    也真如秦政所说,在这宫内,无论他去哪里,宫中人都不会拦他。

    在殿中坐下后,他什么也未做,而是从宫外召了扶苏来。

    在殿中静坐未有多久,扶苏就找了过来。

    如今他二人之间也无需行礼,扶苏径直过来,在他对面坐下。

    也不等嬴政问他为何来这样快,扶苏就解释道:“昨日大王他给我递了消息,说是父皇已然醒转。”

    昨日递的消息,昨日整一日他却未来,反倒是今日来得及时,估计其中都是秦政派人在传递消息。

    这样密切的联系,看来这一月来,他二人的关系倒是熟络不少。

    再看他的神态,也全然没有了先前初醒时的疲惫,应当是好好修养,恢复了完全。

    两人相对而坐,言语间默契地避开了从前,只说了些今世事宜。

    这期间,嬴政不免问起了秦政。

    那时扶苏未有紧随他们回咸阳,而是在那边逗留了一阵,他也就未有来得及与扶苏言明要他与秦政说自己的从前。

    而听秦政的语气,扶苏是与他说了个完全。

    他到底是怎么说服扶苏与他说得那样详细?

    说及这个,扶苏沉默了一阵。

    忆及这段经历,颇有些不堪回首。

    那时他并不知这是他们已然说好的事,只当秦政是在诈他,怎么也不肯说。

    初始半月,秦政或是以为嬴政会很快醒转,还不怎么与他着急。

    半月过后,见嬴政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秦政心下着急的同时,也越来越想知晓他的从前。

    可又不便多么地为难,于是只好来不断扰他。

    扶苏道:“那时我府上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来一个大王的亲卫。”

    发展到最后,每半时辰就来一次,甚至持续到他睡前都一直有人来。

    问到最后,他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打搅,再三确认后是嬴政同意让他说之后,这才全然告知了他。

    这话说完,两人相对无言一会。

    半晌,嬴政对秦政这样发行为做出评价:“我以前有这样烦人?”

    扶苏:“……”

    这让他如何去答。

    说是,那就是在说嬴政从前的不是。

    说不是,这话若是传到秦政耳中,或许之后他的小父王又要来与他掰扯个清楚。

    沉默一阵,还是嬴政先扯开了话,问他:“对外呢?他如何解释我长久以来的消失?”

    这些没来得及问秦政,嬴政暂且都问了扶苏。

    “称病。”扶苏诚实道。

    不过接连消失一月,最后又是进的咸阳宫,加之从前他们就暧昧不清的关系,群臣私底下已然议论炸了锅。

    这些不消他说,嬴政自然明白,扶苏只问他:“父皇打算如何?”

    “什么如何?”嬴政有些不解其意。

    扶苏犹豫了一会,道:“抛去其他而言,大王他对父皇当真情深意切。”

    否则也不会日日来问,问个事无巨细,又在听他说完后沉思良久。

    而这样一份感情,扶苏并不认为他能一分一毫地尽然忽视。

    他的这个问题,是在问自家父皇到底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嬴政只沉默以对。

    最终,他还是没有答,而是道:“问这些做什么?”

    扶苏也默然。

    如若他当真接受了这段感情。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的小娘是他另一个时空的父王。

    扶苏感到一阵伦理关系错乱的窒息。

    不过这个事实虽对于他来说还是一时适应不了,但既然情深,他也未有立场去置喙。

    其中是非也并不是他能决定或是影响的,扶苏并不打算干涉。

    他只是好奇结果。

    而这个结果又似乎今日就能得出,嬴政斟酌一阵,最终只道:“日后打算如何,怕不是此时就能知晓。”

    思来想去,他觉得秦政那句话也不无道理,也就没有做出决绝的否定。

    扶苏也就知晓,又问他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咸阳宫重归朝堂。

    关于此事嬴政心中有打算,但这打算,怕是得与秦政先商量,只借口道:“静养半月,之后另行打算。”

    他居然舍得去静养,扶苏稍稍有些诧异。

    但也未有多问,此次一见,他神色如常,并未被从前所影响,他也就安心出了宫去。

    宫中嬴政却被他的几个问题问在了原地。

    沉思良久,他又回了秦政给他安排的居所。

    居所外的小池景色倒是好。

    明明已临了秋日,却未有凋零之色。

    他看着这一处景,就着一壶酒,就能消磨几近一下午的时光。

    晚间秦政总会过来,看他陷在阵阵沉思里,也不多说,陪他静坐饮酒。

    这样复而两日,第三日黄昏时分,他复而坐在池边出神之际,全然没注意到秦政的靠近。

    直到秦政轻手轻脚行至他身旁,嬴政才转了视线看他。

    这一看,却见秦政身后不远处,从宫门跟进来几个手捧着华贵木盒的仆从。

    木盒方方正正,大小全然一样,让人实在分辨不清其间究竟是什么。

    嬴政看他这架势,就知他又要耍什么花招,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要赠我什么?”

    秦政却不想一股脑就告诉他,话在嘴边溜了一圈,出来的又是不怎么正经的话:“如若我说这些是为聘礼,你该当如何?”

    第115章 上瘾

    嬴政一向不把他的胡话放心上, 淡然回道:“不如何。”

    秦政也习惯了他的回话方式,走到他身旁,令人撤去了横在坐塌中间的桌案, 再令身后仆从将方盒都放去屋中,随后挥退众人,这才转而陪他坐下。

    案上酒盏用了小桌台摆到了他们面前, 秦政一改这两日安静陪他的态势,问他道:“在想什么?”

    嬴政静看着面前无波无澜的小池,道:“许多。”

    “不同我说说?”

    话间, 秦政拿了桌案上他剩下的半杯酒饮尽。

    嬴政移目看他,拿过酒盏将两盏空杯都添上酒。

    两日所想,要是细说,都不知要说到何时, 嬴政并不想细说,在忽起的晚风中避开了他的问题。

    他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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