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围棋主打暴力净杀: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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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棋,永远、永远,也做不到这一点。”

    这一场意外的雪落得迅疾,钟氏杯的工作人员立即组织全体选手和记者转移到室内,继续进行接下来的记者会。

    进入本赛的选手都在场,然而记者们显然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冠军身上。

    记者:“您此刻的获奖心情?”

    庭见秋:“奖杯太沉。”

    记者:“印象最深的对手?”

    庭见秋:“老仇,毕竟只有他赢过我。”

    记者:“请问可以透露一下接下来的参赛计划吗?夺得世界冠军之后,下一步打算向什么目标发起冲刺呢?”

    庭见秋想了想:“更多的世界冠军。再来一两个头衔吧。”

    口气狂妄,要冠军、头衔,说得像点菜一样。

    偏偏她是秋老虎,记者唯有溺爱。

    “说到头衔……明年有国手挑战赛啊!”有记者想起。

    现任国手头衔持有者谢砚之突然被cue。

    有熟悉江陵长玫选手的记者起哄:“秋老虎和小谢是很好的朋友吧,难道不想把他的头衔撸了自己戴吗?”

    庭见秋紧张地望谢砚之一眼:“没这回事,别挑拨离间。”

    谢砚之无奈地回望:“秋秋,我妈可是谢颖。”

    庭见秋:“?”

    “你递过来的国手挑战赛报名申请表现在就在我家书房放着。”

    “……被发现啦。”

    有记者嗅到二人之间不寻常的亲密气息,更进一步好奇探问:“二位真的只是朋友吗?之前小谢是不是还点赞什么cp粉的微博来着……”

    庭见秋还没回答,早有别家记者为棋手打抱不平:“问点跟比赛有关的,别扯私生活!被言宜歌骂得还不够吗?”

    言宜歌看热闹的表情一僵,理直气壮地双标:“我不让你们打听我的私事,没说不能问他们的呀!”

    潜台词是:有瓜,快问,她也想听听。

    庭见秋打断:“等一下,我先确认一下,钟氏杯世界冠军,直升九段,对吧?”

    一旁,棋协的工作人员给出明确的肯定答复。

    不仅庭见秋能凭借钟氏杯冠军,在定段两年内顺利直升九段,成为华国继谢颖之后第二名女九段;就连亚军仇嘉铭,手握跨度十年的钟氏杯两亚,也能直升九段。

    庭见秋了然地点点头。

    然后,向着最初八卦她和谢砚之关系的记者,粲然一笑。

    记者:“???”

    记者:“等等,什么意思???”

    她不回答,只是笑,笑得狡黠,得意又亮堂堂,像是偷偷在掌心里藏了一小捧糖,笑笑又偷瞥向谢砚之,他也跟着笑,耳尖红软,神采似春光映雪。

    记者会全程直播。此刻,弈世棋坛上,讨论钟氏杯的,讨论AI与百番棋,一时都停了。

    【我去,我好像品出了什么大瓜。】

    【随二百。】

    【天杀的仇嘉铭你给我出来!!就是因为仇嘉铭再三在直播里拍胸脯保证他俩纯友谊,我才晚嗑二百年!!!】

    ……

    一年后,江陵高架。

    庭见秋九段坐副驾。谢砚之九段坐主驾,手握方向盘。高架上,两百万的保时捷,慢如老牛拉车。副驾车窗摇下一丝缝,秋风和暖,略扬起庭见秋眉边的发稍。

    谢砚之的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亮出丛遇英的名字。

    庭见秋帮忙接了。

    “喂师兄,你到哪啦?”

    庭见秋看一眼导航:“还有八公里。”

    “咦小庭姐姐也在啊!那还好,八公里半小时之内肯定能到。”

    “你师兄开车。”

    “……”丛遇英手一抖,把电话给挂了。

    庭见秋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放回原处,转向谢砚之:“你这车技,恶名远扬啊小燕子。”

    谢砚之不服气:“遇英上一次坐我的车是几个月前了,他不知道我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

    “训练成果的意思是,以前只敢开五十码,现在敢开六十码?”

    谢砚之心虚地“嗯”一声。

    手机铃声又响了,这次是言宜歌。

    庭见秋使劲摇头:“我不敢接。”

    谢砚之认命:“接吧。你现在不接,一会她骂得更狠。”

    果然——

    “你们俩私奔了还是把脑子忘了又回去拿了?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评委裁判解说主持全都到了,现任国手和国手挑战者没来,你们还比不比这个国手战了?头衔不喜欢的话可以给我的。”

    等她一溜骂完,庭见秋温声安抚:“你不是已经有头衔了吗,女名人?”

    不久前,华国第一届女子名人头衔战中,言宜歌在决赛三番棋战胜庭见秋,成为华国女子头衔战成立以来的第一个获得者。

    果然,提起她的宝贝头衔,言宜歌就心情大好,语气也放软了:

    “头衔不嫌多,我可以像外国人的中间名一样缀一串……总之你们快点吧,按规矩迟到十五分钟判负,从来没见过两个人一起迟到的。”

    终于应付完言宜歌的夺命电话,庭见秋松了口气:“你为什么就非要开车呀?”

    出门前,谢砚之执拗得要命。他难得这么坚持,庭见秋才妥协。

    大错特错。

    谢砚之没回答,庭见秋却自顾自地想通了:

    “你不会……还在计较我夸石川开车开得好这件事吧?”

    谢砚之目视前方,假装没听见,脸色却肉眼可见地变差了。

    “他都回国大半年了诶!你还能吃跨国醋啊?!”

    谢砚之语气委屈:“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夸别的男人啊!”

    “他开车开得再怎么好,我还是最喜欢你,你不该高兴吗?”

    完全,高兴不起来。

    甚至把车开得更慢了。

    庭见秋按了按眉心:“谢砚之,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不敢跟我下这盘棋?”

    谢砚之好笑地一扬眉心:“我不敢跟你下棋?”

    “毕竟在正式大赛上,咱们俩之间的对局,我胜率更高一点吧。”

    谢砚之“哈”地大笑一声:“在家我赢得比你多。”

    ——他忽顿住了。

    “在家”两个字,意味着关系的更进一步。

    庭见秋还没表态,他不敢贸然。

    庭见秋哼哼两声,没再说话。

    终于下了高架,她眼望一路红绿斑驳的信号灯,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赶到赛场,哀叹一句:“我觉得我还是得去考个驾照。家里总得有一个人会开车吧。”

    谢砚之漫不经心问:“季阿姨也不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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