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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她下围棋主打暴力净杀》 70-80(第21/22页)
能的棋,永远、永远,也做不到这一点。”
这一场意外的雪落得迅疾,钟氏杯的工作人员立即组织全体选手和记者转移到室内,继续进行接下来的记者会。
进入本赛的选手都在场,然而记者们显然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冠军身上。
记者:“您此刻的获奖心情?”
庭见秋:“奖杯太沉。”
记者:“印象最深的对手?”
庭见秋:“老仇,毕竟只有他赢过我。”
记者:“请问可以透露一下接下来的参赛计划吗?夺得世界冠军之后,下一步打算向什么目标发起冲刺呢?”
庭见秋想了想:“更多的世界冠军。再来一两个头衔吧。”
口气狂妄,要冠军、头衔,说得像点菜一样。
偏偏她是秋老虎,记者唯有溺爱。
“说到头衔……明年有国手挑战赛啊!”有记者想起。
现任国手头衔持有者谢砚之突然被cue。
有熟悉江陵长玫选手的记者起哄:“秋老虎和小谢是很好的朋友吧,难道不想把他的头衔撸了自己戴吗?”
庭见秋紧张地望谢砚之一眼:“没这回事,别挑拨离间。”
谢砚之无奈地回望:“秋秋,我妈可是谢颖。”
庭见秋:“?”
“你递过来的国手挑战赛报名申请表现在就在我家书房放着。”
“……被发现啦。”
有记者嗅到二人之间不寻常的亲密气息,更进一步好奇探问:“二位真的只是朋友吗?之前小谢是不是还点赞什么cp粉的微博来着……”
庭见秋还没回答,早有别家记者为棋手打抱不平:“问点跟比赛有关的,别扯私生活!被言宜歌骂得还不够吗?”
言宜歌看热闹的表情一僵,理直气壮地双标:“我不让你们打听我的私事,没说不能问他们的呀!”
潜台词是:有瓜,快问,她也想听听。
庭见秋打断:“等一下,我先确认一下,钟氏杯世界冠军,直升九段,对吧?”
一旁,棋协的工作人员给出明确的肯定答复。
不仅庭见秋能凭借钟氏杯冠军,在定段两年内顺利直升九段,成为华国继谢颖之后第二名女九段;就连亚军仇嘉铭,手握跨度十年的钟氏杯两亚,也能直升九段。
庭见秋了然地点点头。
然后,向着最初八卦她和谢砚之关系的记者,粲然一笑。
记者:“???”
记者:“等等,什么意思???”
她不回答,只是笑,笑得狡黠,得意又亮堂堂,像是偷偷在掌心里藏了一小捧糖,笑笑又偷瞥向谢砚之,他也跟着笑,耳尖红软,神采似春光映雪。
记者会全程直播。此刻,弈世棋坛上,讨论钟氏杯的,讨论AI与百番棋,一时都停了。
【我去,我好像品出了什么大瓜。】
【随二百。】
【天杀的仇嘉铭你给我出来!!就是因为仇嘉铭再三在直播里拍胸脯保证他俩纯友谊,我才晚嗑二百年!!!】
……
一年后,江陵高架。
庭见秋九段坐副驾。谢砚之九段坐主驾,手握方向盘。高架上,两百万的保时捷,慢如老牛拉车。副驾车窗摇下一丝缝,秋风和暖,略扬起庭见秋眉边的发稍。
谢砚之的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亮出丛遇英的名字。
庭见秋帮忙接了。
“喂师兄,你到哪啦?”
庭见秋看一眼导航:“还有八公里。”
“咦小庭姐姐也在啊!那还好,八公里半小时之内肯定能到。”
“你师兄开车。”
“……”丛遇英手一抖,把电话给挂了。
庭见秋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放回原处,转向谢砚之:“你这车技,恶名远扬啊小燕子。”
谢砚之不服气:“遇英上一次坐我的车是几个月前了,他不知道我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
“训练成果的意思是,以前只敢开五十码,现在敢开六十码?”
谢砚之心虚地“嗯”一声。
手机铃声又响了,这次是言宜歌。
庭见秋使劲摇头:“我不敢接。”
谢砚之认命:“接吧。你现在不接,一会她骂得更狠。”
果然——
“你们俩私奔了还是把脑子忘了又回去拿了?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评委裁判解说主持全都到了,现任国手和国手挑战者没来,你们还比不比这个国手战了?头衔不喜欢的话可以给我的。”
等她一溜骂完,庭见秋温声安抚:“你不是已经有头衔了吗,女名人?”
不久前,华国第一届女子名人头衔战中,言宜歌在决赛三番棋战胜庭见秋,成为华国女子头衔战成立以来的第一个获得者。
果然,提起她的宝贝头衔,言宜歌就心情大好,语气也放软了:
“头衔不嫌多,我可以像外国人的中间名一样缀一串……总之你们快点吧,按规矩迟到十五分钟判负,从来没见过两个人一起迟到的。”
终于应付完言宜歌的夺命电话,庭见秋松了口气:“你为什么就非要开车呀?”
出门前,谢砚之执拗得要命。他难得这么坚持,庭见秋才妥协。
大错特错。
谢砚之没回答,庭见秋却自顾自地想通了:
“你不会……还在计较我夸石川开车开得好这件事吧?”
谢砚之目视前方,假装没听见,脸色却肉眼可见地变差了。
“他都回国大半年了诶!你还能吃跨国醋啊?!”
谢砚之语气委屈:“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夸别的男人啊!”
“他开车开得再怎么好,我还是最喜欢你,你不该高兴吗?”
完全,高兴不起来。
甚至把车开得更慢了。
庭见秋按了按眉心:“谢砚之,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不敢跟我下这盘棋?”
谢砚之好笑地一扬眉心:“我不敢跟你下棋?”
“毕竟在正式大赛上,咱们俩之间的对局,我胜率更高一点吧。”
谢砚之“哈”地大笑一声:“在家我赢得比你多。”
——他忽顿住了。
“在家”两个字,意味着关系的更进一步。
庭见秋还没表态,他不敢贸然。
庭见秋哼哼两声,没再说话。
终于下了高架,她眼望一路红绿斑驳的信号灯,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赶到赛场,哀叹一句:“我觉得我还是得去考个驾照。家里总得有一个人会开车吧。”
谢砚之漫不经心问:“季阿姨也不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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