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暴雨: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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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猫,”贺尘晔附和她,视线径直往下,“是只会挠人的猫。”

    盛怀宁被噎,突然说不出一句囫囵话,趁着他腰带未系,袒着胸膛的机会,索性将双手绕进去,勾着他的腰往前带。

    冷不丁地,水润的唇瓣就贴了上来。

    她整个脸蛋到脖子,都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对视几秒,含羞带媚地对他说:“今天还没有亲。”

    贺尘晔手掌扣上她的后脑勺,忽地笑了,“怎么没喝多也这么会撩拨人?”

    “好啊你,我就说你为什么给我用无醇气泡酒来酿酒,怎么?怕我酒后-乱-性吗?”她声音偏轻,“你…有没有备新的?”

    “没来得及。”他压下眼睫,胸膛跟着变重的呼吸起伏着。

    她嗔过去一眼,“你是不是不行?还是有什么心理障碍?”

    贺尘晔没有立刻回答她。

    他径自弯腰,突然堵住她胡说八道的嘴巴,轻舔慢咬,本托在她腰后的手猝不及防钻入,惩罚性地碾过她身前的红果。

    良久,玉指探入幽秘,使得盛怀宁不受控地软了腰肢。

    双唇分开,她难掩情-动,侧身-下去,吻上他腰侧的疤痕,余光里能看见抖动着让她失神的手臂。

    乱了的呼吸更加急促,身上的浴袍滑了半边下去,镜子里的画面尤为香-艳。

    盛怀宁用舌尖仔细描摹过那副刺青下的疤痕,半分停歇都没有。

    倏地仰起潮-红的脸,内心压制不住,翕唇,喃出的话仿若在催眠自己,“不痛了,不痛了…”

    贺尘晔的视野里,只能看见她动着的唇瓣,时不时会探出的粉嫩舌尖,加剧了他潜意识里的贪念。

    他快了动作,抬起她的下巴,想看她为了他高-潮。

    第55章 别吵55

    黑沉沉的夜,万物静默,浓重的节日气氛渐褪。

    柔和的月光从窗边一角挤入室内,床头的工业风台灯不偏不倚刚跳转到凌晨两点。

    实木软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靠门边的那个睡得极不安稳。

    贺尘晔全身微微发抖,整张脸惨白,额间盈着的汗珠往下滚落,在丝质软枕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漫漫长夜让他如堕深渊般难熬,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他过往的挣扎、求饶和尖叫…

    未经开发的小镇,看似依山傍水,就是个穷乡僻壤的地方。

    “小傻子,小笨蛋,丑八怪。”

    “你爸爸是个杀人犯。”

    “你妈妈跟着别人跑啦,不要你了。”

    “你们别欺负他,总觉得他会咬人。”

    “咬人?他是狗吗?”

    “可不就是畜生吗?”

    …

    被团团围住的小男孩,看着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颤巍巍地蜷缩在角落里,又可怜又狼狈。

    一身本就破烂不堪的旧衣服,经过一番拳打脚踢,上面的泥污和血迹混合在了一起,像是块黏稠的抹布。

    小男孩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最后是在利器敲上膝盖时才痛叫出来。

    他抬手抹掉嘴角斑驳的血迹,断断续续哀求出声,“求…求你们了,以后可不可以别打我了?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话落,所有人乐出了声,更有甚者,十分不屑地淬出一口。

    站在前方的男孩子,个头最高,身上的运动套装,非常新潮,下一秒,往前一步,洁白的板鞋踩上小男孩的脚踝,施力来回碾过,“贝诚,你除了能像现在这样,让我们找点乐子,没别的作用了。”

    其余几人跟着附和,“对啊对啊。”

    小男孩鼻音很重,脚踝处的剧痛蔓延开来,他不自觉往回缩,想要挣脱。

    见地上的人挣扎,高个子的男孩子又淬出一口,勾勾手指,便有不少的人走上前帮忙。

    不知道过了多久,为首带头的人,被不远处的一声高呼叫走了,人群顿时四散而去。

    小男孩静静地趴在湿冷的地面上,缓了许久,才慢悠悠地爬起来,顾不得打理身上的脏污,就跛着脚回了家。

    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持续到乡镇村委会插手。

    那时的朝溪村,有不少留守儿童,村主任一得到好消息,立刻奔走相告。

    许多人不怎么信,直到资助衣物送到的那一刻,还恍惚到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小男孩虽免受了挨打,但言语的攻击从未停歇过。

    各种各样、不堪入耳的词语,像是利刃,伤人无形,却痛彻心扉。

    “贺尘晔,贺尘晔…”

    慵懒绵软的女声,像是天光乍*泄,又像是救命的良药。

    在洗手间胡闹一通,要是以往,盛怀宁一定是沾枕头就着。

    偏偏这次,她精疲力竭,却因受各种思绪的侵扰,是半点睡意都没有。

    入了夜,静悄的环境,会促使纷乱的情绪疯涨。

    盛怀宁屈膝侧卧,身后紧挨着她的滚烫胸膛,存在感极强。她抬了抬胳膊,覆上环在腰间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骨节分明的手指。

    在她受困时救她,还有在得知她的车被人破坏,想法设法在餐厅守株待兔,是贺尘晔本性善良。

    在她生日,还有每逢节日寄来明信片和手写信,是贺尘晔感激她长久的资助。

    去看她的演出,购买她的杂志和其他相关的商品,或许也与这些有关。

    那么她表明心意,答应和她在一起,是否也一样。

    因为感激答允她,这像是贺尘晔会做出来的事情,毕竟这么久以来,她大大小小的所有要求,他全都照单全收,还非常尽心尽力地满足她。

    想到这里,盛怀宁不由轻嗤出声,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虽说人生如戏,但也不至于这么离谱吧。

    蓦地,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让她很快呼吸困难。

    她稍稍挣了下,未果,最后只好活动着转过了身。

    距离咫尺的人,眉头深拧,抿紧的唇瓣毫无血色,面上是深浓到化不开的哀恸。

    盛怀宁强忍着各种不适,左手轻柔地拂过贺尘晔的脸颊,“贺尘晔,贺尘晔…”

    她连续唤了好几声,不多久,男人的情绪终于渐渐平复了下来。

    这种被梦魇缠身的感觉,盛怀宁深有体会,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自己,但偏生她还无力反抗。

    她毫无头绪地痴望了几分钟,随后将指尖碰上贺尘晔还未完全舒展开的眉头,像之前那般咕哝着安抚,“不痛了,不痛了…”

    听着平稳又匀速的呼吸声起,盛怀宁长舒了口气,睡意很快跟着袭来,不知不觉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一清早,溪溪已经在书房看完了厚厚的一沓绘本,远处主卧里的两个人都还丝毫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女孩子拿了片椰蓉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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