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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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章

    崔韵时听得?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她回身一望,见到谢流忱。

    她讶异道:“你怎会在这?”

    谢流忱轻眨一下眼,道:“我恰好与一位好友约在此处, 他已经先行离开。”

    他边说边观察崔韵时的表情, 没有任何异样。

    崔韵时觉得?这实在太巧合了,巧合得?让人下意识怀疑有哪里不对劲。

    不过在这之前, 她都遇到了他的二妹妹, 还是她率先发现的谢燕拾。

    若说所有巧合都是别有用心, 那她也脱不开关系了。

    先前她没想起?谢燕拾这么个人, 可此刻对面相见, 她立刻回忆起?新婚夜,谢燕拾将谢流忱邀出去放什么焰火的事。

    这样有病的提议,谢流忱居然还答应了, 把?她气得?够呛,大半晚都没睡着,暗暗地?捶床泄愤。

    今日在此相遇,她本以为她又要造作生事, 没想到谢燕拾两眼看着地?, 一脸老实地?喊她大嫂,和她记忆里那个让她讨厌的小姑娘全然不同。

    想到这,她也不太自在, 有种自己迟钝地?生起?气,却发现对方已经投降认败的无力感。

    她干脆对谢流忱道:“既然你来?了,你就招待你妹妹吧,我要离开一会。”

    说完她便转身去更衣。

    谢流忱看她一步步走?远, 又望向?旁边一直过分安静的妹妹。

    “妹妹,你们怎会同在此处?”

    谢燕拾眼皮轻颤了颤, 慢慢道:“只是恰好遇上。我本是陪着祖母,还有姑母、表妹到此游玩,姑母想要一把?白孔雀尾羽做的羽扇,让人招来?几只白孔雀。我嫌无趣,独自出来?,这才遇上的大嫂。”

    “你与韵时都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只是寻常问好。”

    她顿了顿,知晓谢流忱这个问题其实是想问她有没有说不该说的话。

    上回她在崔韵时面前说出那些事,长?兄发来?一封长?信训斥她口无遮拦、自作自受,她不去招惹崔韵时,怎么会给自己讨一顿打。

    她那么大了,还不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吗,更何况他已经告诫过她要敬重长?嫂,她若是再听不进去,他就要将她交给母亲严加管教,再也不帮她遮掩过错。

    那么长?的一封信,字里行间全是对她在崔韵时面前揭穿他的气急,没有半点心疼她受到了羞辱。

    她捏着那封信,哭得?夜里都没有睡好。

    世?上没有人是可靠的,她从天上落到地?下,全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谢燕拾的头垂得?更低了,对长?兄的问题,一五一十地?全答了。

    谢流忱见她今日这样乖巧,赞道:“妹妹越发机灵了,你父亲若是知晓必然很欣慰。”

    “你之前想要的雪狐皮毛,元若会安排送到你府上去。冬日快到了,拿来?做几身大袄,既暖和又漂亮,你与你那些好姐妹见面,必然是最出彩的。”

    谢燕拾听着他说话,心想她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他和她说话的语气,是这么像对待一只宠物?。

    夸两句宠两下,送点东西,看她高兴地?蹦跶,便算了结了。

    她告辞离去,转身时,元伏恰好也往这走?。

    他纳闷地?看了她两眼。

    真是难得?一见二姑奶奶脸色发灰的模样,往日她总是斗志昂扬的,就算生气发怒、大哭大闹也是一身的劲,结果现在萎靡得?跟被沸水浇过的花似的。

    元伏刚想和公子说二姑奶奶怎么了,谢流忱示意他不用开口议论这件事。

    他知道妹妹情绪不对,可他不该多问,在崔韵时失忆前,他保证过不和妹妹再多往来?。

    她和妹妹之间,他总要有取舍。

    若非他当年纵得?谢燕拾无法无天,也不至于闹到她们二人无法相容的地?步。

    ——

    月上中天,崔韵时独自用完了晚饭,谢流忱才归来?。

    两人在沐苑分别后,他便说还有公务,需进宫一趟,让她今夜不必等他一同用饭。

    托白日与他二妹妹相见的福,她想起?新婚夜他让她独守空房,大大拂了她颜面的事。

    现下她看他不是很顺眼,也懒得?搭理他。

    她不高兴分为两种,一种是让对方察觉不到,另一种是一定要让对方看出她的不悦。

    此时她便是第二种。

    谢流忱说了几句话,都被她不软不硬地?顶回来?后,便知晓她为何生气了。

    反正是他自己造的孽,她怎么给他冷脸都是他应该受着的。

    他绕到她面前,屈身半跪,拿出匣中的玉簪呈到她面前。

    “这是我自己雕的,之前没有机会送给你,如今拿来?向?你赔罪可好?”

    崔韵时低头斜了玉簪一眼,他亲自雕的有什么了不起?,放在当年,白邈也是很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的。

    难道她听完这句,就该感动得?立刻放下新婚夜的那桩过节吗,那她岂不成了任人拿捏的傻子。

    崔韵时顺着这个念头设想了一下,倘若谢流忱一直都是新婚夜那个对她不上心,只偏袒妹妹的模样,恐怕她为了那些实实在在的好处,也会捏着鼻子容忍下去。

    那她还真会变成一个被人拿捏控制的可怜虫。

    一想像那种日子,她就觉可怕至极,身上立时起了一身寒噤。

    见崔韵时久久不语,谢流忱抬头仰望着她,烛光在眉峰处折下一道阴影。

    他又忍不住想要将那把?匕首拿给她。

    几乎是同时,崔韵时接过玉簪,说:“罢了,都是那么多年前的事了,我就当你一时糊涂,往后不要再这样。”

    她说完,为了缓和气氛,便道:“你今日入宫是有何要事?若是不便说就算了。”

    反正她也不是很想听。

    谢流忱却坐到她身边,好似很高兴她关心他的去向?和白日都做了什么,大有要详细向?她交代的意思。

    从他的话中,她得?知曲州疫病越发严重,虽然已经封锁曲州全境,不许人进出,可是病情已经蔓延到邻近的咏、平谷两州。

    陛下现下想要派一名?官员去曲州主?持大局,控制三州疫病,他正是为此事入的宫。

    崔韵时闻言就是一惊:“陛下选中你去曲州?”

    谢流忱摇头,她刚要松口气,就听他道:“我主?动请命,愿前往曲州,为陛下排忧解难。”

    “……”

    若是旁人的家人要做这样的事,她自是赞叹对方的勇气和决心,可若轮到她自己要当寡妇,那就另当别论了。

    更何况她不想看他一个活生生的人就那么死?在千里之外的曲州。

    自她醒来?,他一直待她无微不至,她虽不懂他为何对她这样

    好,却也猜想或许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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