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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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是不曾想起,因为这些年过去,她早已不记得他?了。”

    ——

    崔韵时觉得谢流忱从外?边回来之后便?有些古怪。

    他?给她带了吉庆楼的糕点,她照例说了几句好听话?哄他?高兴,心中希望他?继续保持这种时刻惦记着?她的好习惯。

    他?也照旧对她笑了笑,可那笑容让她想到褪了色的古画、被烈日烤得卷了边的花,充满了无能为力的意味。

    她也不知道他?在?外?遇上什么?事,既然他?不说,她便?不多问。

    她只是靠过去,像安慰妹妹与井慧文一样,贴了贴他?的面颊,同时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让他?能在?她的臂弯里安心下来。

    这个法子一向很奏效,百试九十灵,但?在?谢流忱身上起了反效果。

    他?被她这样包容地抱着?,原本沉稳的人却?轻轻颤抖起来。

    她干脆哄他?去沐浴,然后上床睡一觉,明日心情便?会好了。

    她搬了张方凳坐着?,在?浴房外?等他?。

    待他?裹了身雪白的寝衣,一身水汽地出?来,坐在?镜前准备解散头发时,崔韵时站在?他?身后,表示要帮他?梳理头发。

    她拔下他?束发的玉簪,看了看,赞道:“这是谁给夫君挑选的,品相真?是不错。”

    谢流忱从镜中看她,浅浅地笑了一下:“你?头上如今戴着?的这支也很衬你?,玉色暖白……”

    他?说到这里,想起他?给她刻的那支玉簪,玉料质地更胜她头上那支,只是还?未送到她手上。

    崔韵时这时道:“我也如此觉着?。”

    她一边从他?面前的镜子里偷看自己的面容与发上的玉簪,一边装模作样地给他?梳了梳长发。

    见他?面上本就似有若无的郁色好像消散了一些,她宽了心,在?镜子里和他?对上目光。

    烛光氤氲,照得他?如一尊温润玉人,她心里觉得这气氛真?好,对他?弯唇一笑。

    谢流忱也牵起嘴角,只笑了一下,便?不笑了。

    这样温馨美好的时刻,本该日日都有。

    可因为他?从前犯了糊涂,自以为掌握一切,有恃无恐,结果一切都成?了空。

    如今无论怎么?追悔,都再也得不到未失忆时的她的一点好。

    而眼前的一切也不过是镜花水月,随意一碰,便?会碎了。

    ——

    待崔韵时睡下,谢流忱起身去了自己的院子。

    他?合上屋门?,屋外?的虫鸣更加微弱,几不可闻。

    他?站在?柜前。

    月光、屏风、窗格、树影,交错着?在?地面与墙面上落下清疏的影子。

    他?拿出?一个匣子,走回榻边坐下。

    头发披拂在?肩头,这一把长发经过她的手,曾被她攥在?手里,一下又一下地梳理。

    他?仰头靠在?榻边,从匣中拿出?那支玉簪,对着?月光细看。

    月光是冷的,玉簪也是冷的,不像她头上插着?的那一支,在?日光下流转着?暖色光晕。

    簪子被削成?石铃花之形,他?可以一刀刀把玉料削成?可以佩戴在?她头上的簪子模样,可是却?不能一刀刀把自己改成?她会允许他?留在?身边的样子。

    他?支着?头,心中苦痛难当。

    ——

    第二日,谢流忱有公事要办,不能陪她留在?家中,便?让自己安排的四个丫鬟服侍她。

    她身边原本那两个丫鬟,一个叫芳洲,一个叫行云,之前都被她安排回了崔家,暂时侍奉在?她母亲身边。

    这两人是最清楚他?与她那六年间之事的,务必要将她们远远隔开。

    有这四个丫鬟暂时充当他?的耳目,防着?她与那些旧人接触也好。

    他?原本是如此想的。

    可出?门?还?不到两个时辰,元若匆匆对他?回报:丫鬟说,夫人要去沐苑。

    沐苑。

    谢流忱脑中荡开一根弦崩断的声响。

    他?向来不喜将公私事混杂到一起。

    夫人小姐们身边的仆妇一群又一群,再不济还?有明仪郡主?拿主?意,哪有什么?急迫到他?必须抛下公事去解决的家事。

    可是沐苑不一样。

    那里养了一些珍奇异兽,崔韵时从前就很不爱去,她嫌弃味道不好闻,太多禽类畜类混在?一处,有一股热烘烘的古怪气味。

    据他?所知,她人生的前二十三年,唯一一次去那里,还?是因为白邈。

    因为这是她和白邈定情的地方。

    当年白邈那个蠢货想向她剖白心意,约她在?沐苑相会,声称要给她一个惊喜。

    崔韵时忍着?难闻的气味去了那。

    结果他?牵来了一头飞头凤,说已将它养在?女主?名?下,将以这只壮硕高大的奇鸟作为见证,寓意他?们的情谊如这只鸟一般孔武有力、展翅高飞。

    崔韵时就只去了这么?一次。

    此后,那只飞头凤也一直让白邈的人照看着?。

    崔韵时还?对井慧文抱怨过,她实在?受不了那只大鸟在?她面前煽

    动翅膀时带起的一阵怪味。

    那怪味劈头盖脸地闯进她鼻子里,差点要了她的命。

    所以她怎么?可能会主?动去沐苑,她必然是想起了什么?。

    和沐苑有关的还?有何事?自然只有白邈。

    崔韵时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在?现在?失忆的她看来,即便?她仍对白邈旧情难忘,她也不会跑去沐苑观赏那只飞头凤。

    谢流忱疾步上了马车,要车夫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沐苑。

    她到底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往事,才会促使她做出?这样异常的举动?

    一路上他?设想了很多可能,每一个都让他?无法接受。

    及至到了沐苑,他?安排的丫鬟之一正站在?苑门?口,偷偷向外?看,一见到他?们,便?带路往崔韵时的所在?走去。

    途中,谢流忱询问她,夫人为何突然要来沐苑。

    丫鬟说她也不知,只是夫人突然做下这个决定,她们不敢马虎,便?将她的行程一五一十地上报上去。

    谢流忱听完,心直接沉到底。

    等他?赶到时,他?看见的是崔韵时的背影,她正背对着?他?,听人说些什么?。

    而与她相对而立的人,却?是他?那不怎么?长脑子,嘴巴却?奇快的亲妹妹。

    就是因为她口无遮拦,崔韵时才会知道,他?干过拆散她和白邈的事。

    她们居然碰上了面。

    那一刻,他?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作惊心动魄。

    第68章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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