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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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时分她想吃些什么,也随时能吃上。

    谢流忱安排完一应事宜,刚要上马车,就和人群中的裴若望对上了视线。

    裴若望一手提着个笼子,一手搂着只黄绒绒的兔子,手忙脚乱地朝他这边走来。

    谢流忱很快看清他为何慌张。

    那兔子在裴若望怀里疯狂蹬腿,每一脚都带着要挣脱他,奔向自由的力度。

    谢流忱问:“你为何不将它装进笼子里?”

    “这笼子太硬,它踹笼子踹得?脚垫都出?血了。”

    谢流忱不解:“你今早不是说要精挑细选一只乖巧的吗?”

    裴若望:“它没生气之?前是挺乖巧的。”

    谢流忱:“……”

    裴若望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熟悉的鄙视,立刻回嘴:“你质疑我的眼光?我的眼光好着呢,我喜欢的是盈章,盈章从来都不打?我,她对我可好了,我要是伤着一点,她都会心疼。”

    他把马上要蹬出?去的兔子往怀里按了按,继续道:“你呢,你看上的女子可比我这兔子凶猛多了,手劲比牛还大,一巴掌能把你打?得?原地旋转两?圈。盈章会疼人,崔韵时呢,会让人疼。”

    谢流忱本已掀开车帘,闻言豁然转身,极为不悦道:“她打?我又不是她的错,是我欠她的,你扯到她身上做什么?”

    “你也知道你欠打?啊。”

    两?人一言不合,扭打?着滚进了马车里。

    两?人相识多年,很清楚对方的痛脚,于是口下和手下都不留情。

    等到马车停在青朗山庄门口,谢流忱也下不了马车。

    他脸上又添了几个青青紫紫的拳印,左眼眶的那一个遮都没法遮,本已大好的脸又见?不得?人了。

    他不能回去见?她,干脆示意车夫继续沿着山道往前,去半山腰的那座月老祠。

    先前他被月下诅咒一通,又抽出?好几支下下签时,便想去香火旺盛的月老祠中多奉些香火钱,请月老护佑他的姻缘。

    可后来的事一件接着一件,他和她没过三日便走到了和离的地步,没有一日能让他得?闲去月老祠一趟。

    今日反倒阴差阳错,得?偿所愿。

    他跨过门槛,见?到庙中多的是成?双成?对的有情人。

    庭中一棵银杏古树,枝干间红线缠绕,挂着无数木牌。

    木牌上

    隐约可见?或刻或写着人名。

    他头一回来这种?地方,站在无人在意的角落,看着这些面容青涩的少男少女一同?在木牌上写下双方的名字,而?后又齐心协力将木牌挂上去。

    他心中想着回京后也要带她去月老祠,让天上的神明瞧仔细,他要祈求的就是就是和身边这个人的姻缘。

    至于如这些有情人一般,同?她系红绳,挂木牌,他也不敢奢求。

    她未失忆前就痛骂过他,骗她的事一桩又一桩。

    他如今又是在欺瞒她,即便再不得?已而?为之?,这也是骗了她。

    所以能将她留在身边便好,其余更为亲密的举动便算冒犯她了。

    谢流忱在神像前虔心祈愿,只要能与?她重新开始,怎样的代价他都可以承受。

    他知晓这些神神鬼鬼都只不过是人心妄念,可如今他宁愿信一回。

    他将愿望在心中默念三遍,而?后诚恳下拜。

    香烟缭绕,神像俯瞰人间,在它眼中,面前跪着的,俱是一模一样,陷于苦顿的众生。

    ——

    崔韵时没想到谢流忱居然将厨子都弄过来了,他做事真是出?人意料。

    等她吃饱喝足,又过了一个时辰,他才回来。

    这一回他又重新戴上了面纱,露在外面的眼眶上还带着伤。

    她讶然道:“这是怎么弄的,有人打?你?”

    “摔了一跤……”如今他对着她撒谎,总有些不自在。

    愧疚就像一把火,无声地煎熬着他的心脏。

    崔韵时默然片刻,心想他真是多灾多难,眼看他头越来越低,似乎很为脸上的损伤而?难过。

    她便摘了一朵月攀花,簪在他的鬓边,赞道:“真好看。”

    谢流忱一颤,心知她是在安慰他,可她越是待他亲善,他便越觉得?自己从前不是人。

    崔韵时见?他抬眸,小?心翼翼地看她,忍不住笑了。

    若不看他眼眶这块青紫,他戴着面纱的样子可真是美得?没话说。

    乌眸墨发,鼻梁高挺,更不要说皮肤比鬓边的花瓣还要细腻。

    她立刻起了打?扮他的心思,扯了条细细的红青丝穿过月攀花,做成?了两?只耳环,挂在他的耳边。

    崔韵时半是调笑半是认真道:“真是人比花美,一点小?小?损伤,难以遮掩夫君半分风姿。”

    她的话语那般动听,却像鞭子一样抽在他身上,又麻又疼,一片火辣辣的心悸感蔓延至全身。

    谢流忱想起白邈痛骂他是小?偷,是强盗。

    他此刻才觉得?这句话是真的。

    他的确像个小?偷,不是从白邈那里,而?是从上天那里偷来了这段幸福安逸的日子。

    他虽然厌恶白邈,可是他知道,他与?崔韵时之?间最大的问题不是白邈,而?是他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几乎断绝了他们之?间所有的可能。

    她现在会这样关怀他在意他,用她的方式排解他的愁闷。

    可等她想起来呢?

    她迟早……会把一切都想起来的,也同?时会想起,他死性不改,再次欺瞒了她。

    第67章 第 67 章

    马车在?路上断断续续走了一个月多, 待回到京城,已是深秋时节。

    马车停下,崔韵时站在?陌生的府门?前, 有些迷惑道:“从前……”

    她记得谢家好似并不在?这个位置。

    谢流忱解释道:“夫人忘了, 我们离开京城前,我便?已分府, 如今不与其他?谢家人一同过。”

    崔韵时点头, 并不将此事太放在?心上, 不管发生什么?, 都不能影响她过舒坦日子。

    谢流忱看她不在?意的样子, 又见她没有多问,松了口气,谎话?总是说得越多越容易出?错。

    比起运使高明的说谎技巧, 他?更想少对她说些谎。

    他?多说一句谎话?,他?们之间那本就微弱的可能,就会死掉一点。

    他?很早就写了两封信寄给元若,一封直接转交给明仪郡主?, 表明要开府单过的意思, 另一封则由元若拆看。

    他?嘱咐元若在?他?们回来之前,将他?与崔韵时的一应物件全都搬到他?在?新宁巷的宅子里去。

    宅子主?院次间有一个汤池,引了活水入内, 她可以在?里边泡汤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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