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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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以免浪费了这最后可以安然相处的时光。

    他抬手抚摸她的头发,感受冰凉的发丝从他掌下蹭过。

    他一辈子都理直气壮,从不?觉自己该对谁低头认错,即便自己当真有?错,也轮不?到别人指责,更不?可能改过自新?,为了旁人而改变自己的行事作风。

    何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今他终于?体会到了。

    第66章 第 66 章

    次日清晨崔韵时便醒了, 她本以为自己醒的最早。

    一翻身,面颊却蹭到一只手上。

    她抬眼往上看去,谢流忱正靠坐在床边, 他似乎想抬起手, 手指险些再次擦过她的鼻尖,复又放下。

    手掌用力向下按去, 身下软绵的床铺便深深地陷了一块。

    崔韵时的目光沿着他修长的指骨一路向上溜去, 直望到他脸上, 见?他眸色清明, 显然已经醒来许久了。

    崔韵时撑着手臂起来一些, 对他笑了笑。

    一大早看见?美人,总是叫她心情舒畅的。

    她起床洗漱一番,再次躺回了床上。

    不知怎的, 她总觉得?与?这床格外有缘分,必须得?多躺躺才觉舒坦。

    谢流忱看她毫无仪态地倒在床上,问道:“今日要出?门吗?”

    “眼下没有这个打?算,只想躺在床上消磨一整日, 不过……”

    崔韵时翻过身, 谢流忱不知她是如何转换的姿势,双腿就那么轻巧地一划。

    裙摆在半空中漾出?了一个漂亮的圈,像是晚霞在水中的倒影。

    谢流忱将目光从她裙边收回来, 道:“那我也不外出?了。”

    崔韵时撑着头,道:“可我想吃昨日那家远什么酒楼的茶点和吃食。”

    谢流忱见?她连远棠酒楼的名字都记不住,心里莫名有些安慰。

    没记住便好,她真把看一路上与?过往有关联的人和事都放在心上, 他才要惶恐。

    可那家酒楼远在镇中,他们此刻是在镇外北壶山上。

    从京城出?来时, 谢流忱没有带一个随从。

    他本想花点钱让小?二代劳,可小?二总不及元若伶俐。

    她的吃食要额外过一道外人的手,总是让人不太放心。

    至于裴若望,他就更指望不上了。

    天刚透亮时,他因?为心情郁卒,上门找裴若望闲谈。

    裴若望一挥手,表示自己要去镇上一趟,昨日他在异宠馆内看到几只稀奇的黄绒兔,他已与?店主商议好,也下了定金,今日便要去挑选一只最为乖巧的,带回京城送给陆盈章养。

    谢流忱听完,不免嫉妒。

    裴若望与?陆盈章的将来一片大好,而?他与?崔韵时,真是没半件好事可提的。

    此时他手边没有得?用的人,只得?自己亲自去一趟酒楼。

    他转身要走,又忍不住多叮嘱几句。

    “你的脚崴了没多久,虽然好了,也不要再随便跳来跳去,昨日你从马车上跳下来那样的动作不可以再做了。”

    崔韵时懒懒道:“我知晓了。”

    谢流忱仍是不放心,不将她放在眼前,他就觉得?会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发生。

    他走回床边,试探着摸了摸她的头,劝说道:“不如你与?我一同?去吧,你在马车中睡着,到了地方我再叫醒你,带回来的饭食热过一遍,总没有在酒楼里的好吃。”

    崔韵时拒绝了,马车里哪有床上舒服。

    谢流忱还要再说什么,崔韵时往被子里钻了钻:“我不去。”

    “可是……”

    崔韵时提前打?断他:“我不去。”

    谢流忱没见?过她这副不听话的模样,稀奇地多看了她两?眼。从前都是她顺着他,如今倒也该轮到他顺着她了。

    可他又实?在不放心,千头万绪一时无从说起,只得?道:“庄子里的秋梨饮虽然解渴,你也不能多喝,秋梨饮性凉,喝多了会寒胃。”

    崔韵时:“……”

    她又不是傻子,会因?为好喝就把自己喝出?个好歹吗?

    她侧头瞪了他一眼,他管得?比她的奶嬷嬷还多,真烦人。

    “男子——过于——唠叨,会变得?面目可憎。”她慢腾腾地说完,向外一摆手,示意他赶紧出?发。

    谢流忱满心无奈,又觉得?她能对他这般不客气,随意地使唤他也挺不错。

    从前都是他拿捏分寸管束着她,以免她得?寸进尺,现在她这样任性,证明她很放松,并未防备着他。

    他的手正搭在她脑袋边,趁她不注意,悄悄捏了捏她鬓边的一缕头发。

    崔韵时忽然回过头,他赶紧收手。

    她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只是并未在意。

    如果她能把自己的意识抽离出?来,作为第三个人站在一旁,她也会想摸摸她自己的。

    “夫君,我今早起身时,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

    “……是想起了什么?”

    谢流忱看着她的笑脸,嘴角牵起的弧度和她一模一样,像一个模仿活人笑容的木偶。

    “早上看见?你的手时,忽然就想起你用这只手撒鱼食的样子。”

    “没了?”

    “嗯,大概很有冲击力的画面才能让我回忆起往事。”

    崔韵时觉得他的手十分赏心悦目。

    放松的时候漂亮,用力到青筋毕现的时候也很漂亮,所以才会震撼到她,进而?让她想起与这只手相关的记忆。

    谢流忱掩饰性地俯下身,将床边她的鞋子放好,不让她看见自己脸上的任何异样。

    谢流忱柔声道:“这倒是无关紧要的事,不必勉强自己去回想,即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妨碍我们过日子。”

    “没有勉强,它自己就钻出?来了。”崔韵时仰面看着帐顶,再次催促他该出?发去镇上了。

    谢流忱浅笑,帮她拉好被子,搬来一张圆凳放在床旁,她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倒了一杯秋梨饮放在圆凳上后,他才离开。

    门一合上,他平和带笑的表情就像被搅乱的水面,凌乱成?一片。

    ——

    谢流忱一路心事重重,直到马车停在远棠酒楼前,他仍烦躁得?不行?。

    这什么酒楼竟要他亲自前来,为何开在镇中,为何离北壶山那么远,害他不得?不暂时离开她好几个时辰。

    他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忽然福至心灵。

    这里的小?酒楼不比京城,银钱若是给的足够,什么都好说。

    他给了店主足以包下酒楼一个月的银钱,让酒楼这六日暂时停止开门迎客,厨子全都送去青朗山庄做菜。

    这样一来,即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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