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君相看两厌: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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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想了想,她以问作答,“你突然盯着马孚,是因为靳贤?”

    屈府失火疑案,如今首要嫌犯便是靳贤。

    只是如今一切证据都没有直接指向,靳贤在外人面前演了那么一出亲情似海,也天然为自己做了个护身符。

    若贸然将他与凶犯挂钩,于朝中都会有微词。

    她奇道,“那么多犯官,个个都不简单,这个马孚有什么稀奇之处,能让他在你的人选中脱颖而出?”

    “马孚是国子监学子,春闱时,他向往御史台,几次拜访靳贤,因此成为外人眼中,靳贤的门生。”

    ……春闱及第之后,马孚被选入门下省,成为右补阙,去衙署报道那日,他似乎也带过一份礼物,前往靳府。

    但在靳贤的门生名单里,却从未出现过马孚的名字。

    关于马孚的桩桩件件,如今被整理成页,放在苏露青的书案。

    梁眠跟着开口,“马孚如今被单独关在地牢,对外说是医官的意思,总衙那边派长礼来看过两次,我们的人应对及时,让马孚当着长礼的面,‘犯’过一次惊厥,长礼亲眼看过,应该是信了。”

    苏露青翻过这些记录,又将这几人的卷宗重新翻过一遍,目光仍落回到马孚的卷宗上。

    昨夜,秦淮舟没有说太多,这人有原则得很,大理寺查到的东西,绝不会多透露一个字,更何况他防她防得什么似的,即使漏些消息,也是为了找机会从她这儿再捞些线索回去。

    但,能让他专门盯上,为此还专门到乌衣巷来问询的人,都不会是闲子。

    既然他是通过靳贤瞄到的马孚,那这个案子的案眼,或许就在此人身上。

    只是她如今能从马孚身上挖到的东西有限,若是能找到他的妻子韩嫦……

    想到这里,便根据昨夜秦淮舟说过的韩嫦那日的特征,交代给梁眠,让他去查。

    ……

    千秋节即将到来,元俭要在宫中设宴,宴请群臣。

    这几日宫中为此事忙碌不停,苏露青也与宫中禁军配合,安排好御前的布防。

    千秋节要做好准备,不能有失,原本要查的线索,也同样刻不容缓。

    开明坊田地有了新进展,经过多日探查,苏露青得知,开明坊内一共有三条暗道出入口,均通往玄都观“禁地”;

    坊内大半田产看似分散在不同的人手中,但这些田都有一个统一的代理,虽没有明确证据指向,但大概已经能确定,这个代理者就在玄都观中。

    至于这个人究竟是谁,还需要进一步探查。

    “其实如果能找机会将这田地弄到手,哪怕就一块田,应该也有机会接触到这个代理者,只是……”

    梁眠满是苦恼,“我装成商贾去探过口风,开明坊里的田地非常紧俏,大部分田产背后都是大户,没有要卖的必要;零散田地为坊内居者所有,他们将这里的田看的比命都重,轻易也不会出手。”

    苏露青想到曾在地道中听到的话,猜想:

    除非是哪块田的田主出了问题,必须立即脱手,撇清关系,否则,这里的田就是一块肥肉,咬住了就不会松口。

    虽说她也不是不知道还有谁持有开明坊里的田,但……

    秦淮舟为查案买来的田,能轻易就分她一块么?

    “还有一件事。”

    忽听梁眠说,“这两日,有人在用整支麦穗做祭品,说是等祭礼那天,拜星星求吉兆。虽然准备祭品的人没有明说,但听起来,有些像天星教。”

    苏露青问,“都在哪个坊中出现了?”

    新兴的教派分布都很零散,最初多半只在熟人之间传播,之后再口口相传,吸纳更多教众。

    “来庭坊。”

    来庭坊……与东宫一坊之隔,这个新教派的兴起之地,竟然在这边?

    这样想着,信手抽出记录有开明坊内田产主人名单的卷宗,翻到一页时,她忽地愣住。

    这页缺了一块。

    缺失的地方记录的是疑似与朝中官员有关的田主名字,这些人里,乌衣巷查了一部分,暂时还未查出异常。

    她的书房,除了梁眠几人会出入,并不曾进过别人,除非……

    她想到一个可能:

    秦淮舟假借问询马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潜进她的书房,撕走了这部分名单——

    “……的确如侯爷猜的那样,长安县衙这几日已经把屈靖扬生前所用的器物全数转交到靳府,包括他书房里那些匣柜。下官暗中扣下了一个匣子,匣上带锁,应该需要一把钥匙,只是如今缺少钥匙,那匣子做工精巧,没能砸开。”

    秦淮舟听到这里,忽然问,“我不是给过你一把钥匙?”

    尹唯也愣了,“恕下官愚钝,不知侯爷是何时给下官的钥匙?”

    “乌衣巷苏探事来的那日,我给你一块包好的巾帕,那里面有一把钥匙。”

    尹唯又愣了愣,直觉不妙,“可是……下官小心护着那巾帕,一直到回去以后才打开,里面除了沾上些污迹,并无其它啊……”

    上当了。

    秦淮舟心里猛然浮起一个声音。

    晚上便是千秋节宫宴。

    秦淮舟想着钥匙的事,进宫时,特地在永安门处停下。

    这个时辰,她大概也要从乌衣巷那边出来了。

    宴上不好问,若等回府再问,她定能察觉出端倪,挑些搪塞之词胡乱回答;

    不如就趁着进宫这条路,问她个措手不及。

    只是左等右等,不见通明门内有人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阆国公宁苡奉在一众大臣的簇拥下走来。

    看到秦淮舟,便问他些老秦侯的近况。

    秦淮舟一一作答。

    似是察觉到秦淮舟总是心不在焉的往通明门那边瞄,宁苡奉会意,看似是对左右随行的同僚说,其实更像在打趣秦淮舟。

    道,“哦……看来秦侯在等一位重要的人同行,我等就不要在这里耽误人家年轻人了。”

    秦淮舟微抿了抿唇,沉默着目送宁苡奉进入纳义门。

    再次回身往通明门内看。

    已是黄昏,天边层云尽染,廊道上,宫人已开始点起灯笼。

    灯火和黄昏的最后一点余晖交织在一起,仿佛日落之前的漏刻,无声催促月升。

    ……这个时辰,连宁公都已经入席了,她怎么还未出来?

    第37章 第37章

    两仪殿一带燃着无数座高矮不等的多枝灯,方圆数丈范围内亮如白昼。

    元俭在这里设下千秋宴席,五品以下的臣子也得到恩典,进宫参宴,两仪殿外的广场上摆了无数张巨大食案,众臣围坐其间,漫声闲语。

    苏露青早早就到了两仪殿。

    林丛来秉过值守情况,乌衣巷众人分布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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