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听见心声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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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印记对不对?”

    他看向那日去她房中探查的老嬷嬷。

    “对对对……我们还没来得及留,便已然被人踩去了,这还不能说明我们小姐就是与人私通吗?”

    这老嬷嬷竟被沈砚的话绕了进去,不打自招……

    宁沅抿了抿唇。

    沈砚若有所思:“你口中那与她私通之人,或许正是在下。”

    “那日裴将军给宁姑娘送药,恰碰见我一脚踩进了她的窗子,沾坏了她的漆。”

    “她还让我赔钱来着。”

    “可……可大人好好的,怎会一脚踩进了我们小姐的房间!”

    老嬷嬷梗着脖子,面色通红。

    “轻功不好,一时练岔了。”他面不改色心不跳道,“所以后来我在窗子外同宁小姐赔了不是。”

    “不信的话,可以传你家二小姐问话,她的房间就在隔壁。”

    “不必了。”明薇紧攥着椅子扶手道。

    她的女儿,她最是清楚。

    宁澧心悦沈砚数年。

    沈砚若肯屈尊降贵地让她出面作证,为不惹他厌弃,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至于那沾了草灰的衣裳……”沈砚道,“既然连那私通之人都不曾存在,一件能被偷出来的衣裳,想必偷放进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轻飘飘地便把她那日女扮男装随他出行一事遮掩了过去。

    宁国公道:“既如此,小女私通一案实属她们母女之间的误会……老夫想,既是家事,沈大人便不必插手,老夫定会该发卖的发卖,该惩治的惩治。”

    沈砚难得蹙起了眉。

    “国公爷,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险些被人害了命去。”

    “老夫知道,可那也只是险些,终究没有闹出什么命案!”他望向宁沅,警告之色愈重,“她如今不是好好站在那儿吗?”

    宁沅咬了咬唇。

    她就知道,纵然沈砚为她洗了冤屈,她那个爹也只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断不会容许他人插手。

    她扯了扯沈砚的衣袖。

    “要不然算了,你别同他争。”

    沈砚只回头凝着她的细白手指,压低声线道:“你是软柿子吗?这般好捏?”

    “果然是我的手太小了,你的就刚好!”

    少女的软声犹在耳畔,他一时出神,想到了曾经的那个梦境。

    ……好捏?或许吧。

    他的耳尖瞬间渡红。

    沈砚转过身去,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好,家事暂且不提,如今咱们来谈一谈国事。”

    国……国事?

    她的事和国事有什么关系?

    她正想问他,却见沈砚耳朵都红了。

    八成是方才觉得她烂泥扶不上墙给气的。

    既有人为她讨还公道,那她还是闭嘴吧。

    “子星,带人上来。”

    她好奇看去,却见是数日未见的揽星。

    她瘦得有些脱相,蓬头垢面,见是她,便落下两行泪来:“小姐,奴婢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与她一同带上来的,还有两个昭徽的近卫。

    陛下忽然坐直了身子,望向沈砚:“这怎么回事?”

    “这可就要问宁夫人了。”他饶有兴味道,“为何夫人料理你家家事,还需当朝公主动用近卫,把她的贴身侍婢绑了去呢?”

    “仅仅是怕人通风报信吗?”

    明薇眸中惊讶,但很快镇定下来:“我确实是怕有人通风报信,才借公主之力绑了这丫头。”

    “哦?是吗?”他轻笑一声,“陛下,你也知昭徽一向骄纵,在皇后娘娘生辰宴时还对宁夫人大放厥词,她们的关系何时这般好了?”

    “换句话说,公主为何要帮夫人呢?”

    明薇镇定道:“……我想,沈大人不会不知公主也心悦你罢。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仅仅是如此吗?可我与宁沅出生便有了婚约,她早不害她,晚不害她,怎么偏偏在戏院一案之后,想着帮你害她性命呢?”

    沈砚心中明白,昭徽八成是知道那日宁沅在客栈外面吻了他,故而才一时激愤,想要斩草除根。

    可昭徽能将计就计,找明薇合作,他就也能顺水推舟,把这两桩本毫无关系的事情牵连在一起。

    其实帝王很多小事都不会在*意。

    譬如死了哪个大臣家无足轻重的女儿。

    整个国度每天意外死去的人多得简直数不过来。

    但若事关国本,便不会只想着看乐子。

    “其实,公主所为,也不单单是绑了这不知道叫什么的丫头。”

    “还有对那个叫王强的小厮屈打成招,以及命禁军对宁夫人放行等诸事……没有她在外襄助,宁小姐不会仅过了一柱香,便被宁夫人带去池边,险些沉了塘。”

    他看向帝王:“这般殷勤,想来是有人对那日宁小姐扰乱了他的大计,心有不满呢。”

    “执玉,你是说公主献上的那头凶兽?”

    经沈砚的话一点,裴子星忽然想起对那猎户的审问结果来。

    他赶忙呈上:“陛下,那驯兽师用刑后,仍坚持声称是瑄王手下命他驯的兽,根本不知道什么公主。此事应当是瑄王掉包所致,与公主无关。”

    陛下接过证供:“无关你个头,无关……也只有你这样的武夫,才会信他俩毫无干系。只能说,那驯兽师也不知道他俩究竟打得什么主意罢了!”

    陛下不耐挥了挥手。

    “戏院那日,宁小姐是在为朕积功德民心!与她过不去的人,便是与朕过不去!”

    “执玉说得对,哪有仅仅为了婚配之事便密谋杀人的?若仅为这事想杀宁小姐,前十五年为何不动手?”

    “沈卿,依律如何?”

    “宁夫人主谋,昭徽公主从犯,依律,应……”

    沈砚后面说的话,宁沅未曾听进去。

    她知道,事情到了如此境地,不论陛下如何处置,都已经是沈砚当下能回馈给她的最优解。

    在碧云斋时,他许诺过她,会为她报那日落水之仇。

    他没有食言。

    她凝着沈砚,忽然觉得周遭的一切黯然失色。

    只剩下那么一个人,从容端坐于彼端,似是在宿命中隐隐牵引着她往前走去。

    前一刻,还是混浊尘世,下一瞬,便万物清朗。

    她整个人重重一振。

    沈砚,沈执玉。

    分明是极尽黑白的名与字。

    翻云覆手之间,却模糊了黑白的界限,一眼便能看穿人间百态。

    比起他,自己果然有点没用……

    沈砚听着她的心声,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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