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听见心声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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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接吻吧?

    她偷偷摸摸地瞄了他一眼。

    他上次不慎看见自己褪了半扇衣物的后背,脸都红成了那个样子,如今提起那个水下吻,他反倒面色如常。

    看来当真是自己的幻觉。

    宁沅的一颗心落了地,与之一同落地的,还有一丝莫名的怅然。

    “谢谢你救了我。”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出了事啊?”

    “我记得那时天色很暗。”她回忆起那夜的景象,面上有些难过,“她们骗我说是辰时,可我被他们绑在河边的时候,瞧着天色,约摸着才刚到寅时。”

    沈砚并不想把自己能通晓她心意一事告诉她,便随口胡诌道:“我睡不着,起来散步。”

    “路过你房间,看你房门大开,便猜是你出了事。”

    “一打听,说是你继母驾着马车急匆匆去了城东,便跟过去了。”

    他顿了顿,道,“仅此而已。”

    “哦……”宁沅若有所思,“你的房间在五楼,而我在三楼,你大半夜散步,居然也能散到我房间那边去……”

    他分明就是在时刻留意她。

    “在下喜欢爬楼,不可以吗?”沈砚的视线冷淡扫过,“还是宁小姐想听在下说,我心悦你,想要娶你为妻?”

    “要不然,你就干脆依我母亲所言,以身相许罢。”

    他故意拿话堵她,接着端起小几上的茶盏欲饮,却见里面空空如也。

    可若是此时放下茶盏,就会显得他方才之举不够从容。

    沈砚想了想,干脆虚饮了一口,继而淡定地阖了茶盖,放回原处。

    行云流水般的操作令宁沅看呆了,不由心下赞叹:原来没水也是可以硬装吗?

    可能这就是战术喝水罢。

    她好心地没有拆穿沈砚,殊不知沈砚已经把她的心声尽数听了去,此时正足尖微蜷,略略蹭了蹭地。

    所幸他还维持得住面上的平静。

    “你现下脑子如何?”

    “哈?”

    “若是没坏,不如随我去给你自己讨一个公道?”

    宁沅收敛起笑意,神色凝重,对他点了点头。

    “应该是没坏。”

    *

    宁沅随着沈砚走至一处房间,刚入屋内,却赫然瞧见了陛下。

    她赶忙拜伏:“参见陛下。”

    “平身。”陛下瞧了眼沈砚,递去一个八卦的眼风,和善道,“私下会见时只问候便好,无需全礼。”

    “听说这几日你始终昏迷着,如今可大好了?”

    她乖顺地垂头作答:“已然无碍了。”

    “那好!那朕就卖沈卿一个面子,插手一下老师的家事罢。”

    陛下拍了拍手上的点心渣子,率先走去了沈砚前方。

    ……沈砚居然叫陛下坐镇吗?

    比起宁国公,沈砚算是晚辈。

    纵他权势滔天,可她爹在朝中亦是门生无数,若无陛下授意,他确实不大好为她出这个头。

    可若陛下在场,听着宁府家中的丑事,她那死要面子的爹,不得活活气死了?

    宁沅没经历过这样大的场面,一时有些毛骨悚然。

    沈砚缓步等她,轻声道:“你不必怕,也什么都不必说,我只是带你看一场热闹。”

    那日她身临险境,都不曾把他带她见武叔一事抖落出来,他自然是要回报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宁沅望着他的背影,不由有些疑惑。

    ……她害怕得有这么明显吗?

    拐进另一处更大的房间,宁沅见明薇和爹爹已然端坐在那里。

    爹爹望向她时,还递过来一个责难的眼神。

    她知道他是嫌她把家事闹大了。

    宁沅有些寒心。

    他怎么不想一想,若没有沈砚,她或许已经死了?

    还是说,她的生死对这个家而言根本无关紧要,她之所以还在宁国公府尚有口饭吃,皆仰赖于她和沈砚的婚约。

    她垂下眼眸,依他路上所嘱,站在了他身后。

    沈砚扫了眼众人,并未命人开口说话,只道:“拿上来。”

    明决颇为麻利地递上两个册子。

    他各翻开一页,信手丢在案前。

    “宁夫人,你先前以宁小姐私通客栈小厮王强为由,欲借家法之名将其沉塘,可有此事?”

    他指尖敲了敲其中一册。

    “这册,是客栈的出值登记。”

    “依照那天人证口述的私通时辰,王强正在与其余三人一同搬货,在下将他们分开问询,皆有详实的口述与画押。”

    他冲明决招了招手,示意他呈与宁国公瞧。

    “好生不巧,宁小姐是有独自待着的时间,王强却抽不出空来。”

    “那……那他那儿怎么会有宁小姐的银子!”先前那杂役冒尖发问。

    其实是宁沅从他那儿买了套乔装改扮的衣裳。

    沈砚敛眸道:“有银子如何?你那儿不也有宁小姐的银子吗?”

    “不仅有宁小姐的,怕是还有宁夫人的罢,照你这么说,难不成你与宁夫人也……”

    最后一个“也”字难得拖得意味深长,让宁国公逐渐变了脸色,狠狠剜了身旁的明薇。

    陛下轻咳两声,提醒道:“执玉。”

    宁沅自知这两人是在唱双簧,既讥讽了回去,又让爹爹无法动怒。

    毕竟陛下已率先斥他了。

    沈砚敲了敲另一本册子。

    “这册子是陛下入住以来全部的吃穿用度,最后皆会上报内务总管结清,我瞧着……里面并无宁小姐修窗框一项的开支。”

    “宁,宁小姐既已给了我修补的银子,我怎么能再登记册上!那不是收客人两份钱吗!”

    “你慌什么。”他淡声道,“不过这也恰是你的问题所在。”

    “你若不贪钱,便不会指甲大小的漆,便讹她五两银子;你若贪钱,便该拿了钱后再上报在册,这样你也不必多花那三吊钱,买了与窗框颜色相同质地不同的劣质漆。”

    “你……你什么意思!”

    “你两头想贪,自然会留破绽。”他淡声道,“明决,把漆铺老板的收据和口供拿给他瞧瞧。”

    “他说,你很奇怪,寻常人家买漆都喜欢要干得快些的漆,而你却特意问他有没有干得慢些的,哪怕贵一些也无妨。”

    “你既想为她补窗框,为何偏选这种呢?”

    “我思来想去,只有那一种解释,便是那日众人指摘她时,她抽不开身,你们的人好暗中留一道板上钉钉的印记,给国公爷日后一个交代。”

    “好巧不巧,你们发现她的窗框竟已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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