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离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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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缓慢且僵硬地伸了过去,手指轻轻地落在他腰两侧。隔着很远的距离,要搭未搭的,似搂非搂。

    跟抱扯不上一点关系,一个特别奇怪的动作。

    奇怪到在陈桉抬眼的瞬间,应倪嗖地把手缩了回去,然后装作无事发生地继续问:“矿山塌了?”

    陈桉拉起她的手,重新放回到先前的位置,“瓦斯爆炸。”

    应倪被扯地往他怀里扑,整条胳膊横在他腰腹上,这下是真抱上了。她要仰起脸才能看到陈桉,“那岂不是……很难受。”

    “不知道。”日本工厂重建出了一些问题,陈桉还得过去一趟,他回着秘书的邮件说:“没经历过。”

    应倪:“……”

    他的回答客观得很有道理,但应倪也的确感到无语,撇了下唇角后,自己都没察觉到地往他身上靠了靠。

    九岁的年纪,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似乎什么都知道了,但好像又全是一知半解。她思忖了会儿又问:

    “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

    “很多,除了想他,还要担心我妈和京京。”

    陈桉对她的态度并不敷衍,平时一个回答能说好几句,但提到他爸就变得只言片语起来。果然人对悲伤的处理都是相通的,在遗忘前会选择逃避。

    应倪不打算再问了,怕把他问哭。视线缓慢往下移,停在脖颈线上。

    陈桉的脖子很修长,说话时喉结会上下微滚,在壁灯的照射下,凸得有棱有角,像一块凌厉的石头。

    她忽然想知道是不是很硬,没忍住用手指戳了戳。

    “别弄。”陈桉抬睫。

    应倪吐了下舌头,非要对着干似地用两根手指去夹捏。

    陈桉忙着处理公务,看她一眼后便也没再管了。喉结戳起来很有弹性,应倪玩心大发,像玩橡皮泥一样,各种手法用尽,就差没上嘴咬了。

    大概蹂躏了有两三分钟吧,应倪逐渐丧失了兴趣,打着哈欠从陈桉臂弯里起来。

    同一时间,陈桉放下了手机,拇指轻捏了一下喉结,并看过来:“玩够了是吧。”

    应倪点点头,背身去扯枕头,却在瞬间被人按住肩膀。压过来的阴影又黑又沉,将她整个人罩住。

    陈桉举过她手按在头顶,语气不善:“是不是该我了?”

    第60章  选一个

    应倪的困意被毫无征兆的侵略动作打碎。两人一上一下, 离得很近,能看清背光下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以及瞳孔里完整印出的被禁锢双手如同粘板上任人宰食的鱼的自己。

    “我又没喉结。”应倪边说边往侧脸看向旁边,躲避男人压迫感十足的眸光以及扑在鼻梁上的灼热呼吸。

    “换成其他地方。”陈桉替她出主意。

    应倪回头瞪一眼, 硬声道:“不、要。”

    察觉到她的抵抗,陈桉单手换成了双手, 攥着手腕缓慢下移, 呈九十度折叠桎梏在脸颊两侧。是一个怎么也挣脱不了的姿势。

    “我说别弄的时候怎么不听?”陈桉很认真地问她。

    应倪抿着唇不回答,像是有点生气, 但似乎又不是真的生气。

    等半晌不吱声,陈桉压得更下来了。偏头去找她的眼睛, 呼吸交织间,分不清谁是谁的, “听过一句话没, 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话音落下的同时, 应倪的掌心肉被他的指甲盖抠了抠,是刚修剪过的,边缘还未被时间磨得圆滑,让人很快想起刮在身体其他部位的触感。

    那个时候都受不了, 更何况粗糙尖锐的现在,脸颊蓦地腾起薄薄一层红晕。

    “不就玩了一下吗, 多大点的事,大不了脖子给你掐。”应倪鄙夷的语气并没有将脸上的压下来,反而因伸长脖颈的动作蔓延到了深凹锁骨之中。

    看得陈桉很想低头咬一口, 想听她因为猝不及防的疼痛而溢出的娇声。也只有这个时候, 高傲的她才会不设防地叫出来。

    但他又不舍得。

    手肘离开床面, 两人间存留的空间被瞬间挤压。

    应倪想起读小学时很爱玩的一种的游戏。昏沉柔和的午后,老师在讲台上深情并茂地讲课, 她昏昏欲睡地托着腮,另外一只手紧握住自动铅笔。

    百无聊奈地按着顶端,铅笔芯便富有节奏的扎在手心的软肉上。

    这会儿的感觉和那时很像,但又截然不同。

    可能是腿部的肌肤比手掌更柔软敏感,也或许是铅笔被从窗户外面斜进来的阳光照得滚烫。加上粗细程度南辕北辙,即使隔着一层不算纤薄的布料,在没有任何节奏可言的痉挛抵动下,像被老师忽然点名一样,打的盹一下子就惊醒了。

    陈桉有点好笑地道:“掐脖子?原来你好这口。”

    “……不好。”应倪平躺着用两只眼睛乜他,“不是说好一周两次吗。”

    比起前两个字的坚定,后半句显得有些瓮声瓮气。

    心虚的原因大概是体内的水分太充足了,两片薄唇翁张间,被溢出来的那一部分打湿得酸酸涨涨。

    夜里的公馆远没有雅顿庄园安静,处于闹市的缘故,时不时传来几声轮胎擦地或者鸣笛的声音。好在楼层不低,玻璃厚实,透进来后,并不刺耳。

    反而是陈桉的声音让人耳膜发痒。

    “十二点已经过了。”他陈述。

    应倪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调子倔倔的,“是吗。”

    陈桉咬上她的唇瓣,“今晚和明早,选一个。”

    应倪口腔里的氧气被全然掠过,含混不清地答着:“早上。”

    陈桉放开她,下唇瓣冒了点鲜红的血。是他吮吸舌尖时被她留下的杰作。

    用指腹擦去,居高临下地垂睨她:“那就等着在梦里被我杆醒。”

    “……”气得应倪抬手去打他。

    巴掌没扇上,指尖划过他脸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印子。陈桉重新覆上来,又舔又咬的,手同时行动,被惩罚得呼吸越来越重。

    房子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吴庆梅和陈京京说不定还没睡。想起上回在陈桉卧室闹出的巨大动静,应倪按住往下钻的手。

    “没套。”

    “在路上。”陈桉说。

    半晌后应倪才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买的?”

    衣服是纽扣式的,陈桉解了两颗觉得太慢,卷起推到下巴处,捧着让鼻梁陷进去,黏糊的嘬声不

    断响起,“你玩我的时候。”

    “……”

    这话听着像她才是点火的人。

    应倪觉得她不该手贱,又觉得陈桉未免太敏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玩的是变大后的竹节虫。不过再想想,陈桉和她结婚不就是图这个吗。

    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可以是深刻的,也可以是肤浅的。但无论哪种,都绝对包含对身体的痴恋。应倪渐渐放松了身体,从扭捏抗拒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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