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科场捞人上岸[科举]: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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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层层密报下头,还压着一封奏折。

    折子制式,乃是亲王密奏。

    神宗蹙眉,复又通览一遍,这次却不再搁置。

    “告诉宁权,朕准了。”

    林茵一瞄,就知道这是泰王奏请要冒名参加乡试的折子。

    这是一本刷存在感的折子。

    泰王先是拍了一通马屁,称科举乃国事之本,礼部这些年科举改制颇有成效;随后提出要进行一场沉浸式调研,戴罪立功,直击一线替神宗沉浸式体验一把礼部改革的实际成效。

    尤其看看礼部千挑万选来的主同考官,究竟如何彰朝廷不遗贤才之盛德。

    如此伏低做小地歌功颂德溜须拍马,讨好的意图十分明显,神宗大悦。

    只是鉴于这位一直不务正业天马行空,俗称忒不靠谱,折子才被神宗按下不表。

    但密报一来,这折子就有了用武之地。

    秉着多一人多一道保险的原则,神宗决意同时启用泰王。

    只有派人亲自去考一考,同他的人双管齐下,才不至于轻易被权臣糊弄。

    他倒要看一看,他的这两位尚书,在他这无缝可钻的科场,到底兴了什么风浪。

    科举革新,一直是陈阁老引以为傲的功勋,也是他主事礼部亲自抓的唯一一笔拿得出手的政绩。

    原本太·祖旧制,除直隶考官由礼部擢翰林官充任,其余各省乡试考官不分主同,皆由各地布政史会同巡按御史会商推选。

    但十九年乡试舞弊案爆发,旧制弊端一览无遗,遂成神宗一块心病。

    为了迎合上头,陈愈钻营数年,终于想出一招。

    他上奏直言,各省选官多为本地州府官员,难免悉从上官。

    以至于各地科考多举亲故,去留多乖,才学拔尖者反倒遗于乡野。

    所以他提出,各省应参照直隶,由两京礼部统一遴选主考。

    其余同考,也应实行交叉回避制,本省考官,悉从他省借聘,由各地提学糊名备好人员,待礼部抽签定向,随时取用。

    这般操作下来,主考与同考互不相识,与监考地方亦无厉害干系。

    确实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证考试公正(bushi)。

    咳,确实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证礼部对各省科场的话语权。

    朝臣看完,盛赞不已。

    连多疑的神宗,看了都说好。

    唯有谢昭反响平平, “此举比之旧制,或可以一语评之。”

    神宗有些好奇,“哦,不知卿何以评之?”

    青年一针见血,“肥一人,而瘦天下。”

    彼时青年不过及冠,圣眷优渥,如日中天,一句话呛得陈尚书脸色青白。

    这是明晃晃指摘他伺机揽权!

    关键是他那点小心思,还就真被说中了!

    他吓得立马跪地喊冤。

    在促进科举公平公正的大旗下,他确实起了同地方争权的小心思。

    毕竟大宁以礼治国,是太·祖定下的调子,可礼部实际上只是名义上的六部之首,职权远远不如吏部同户部。

    他也想更进一步,可吏部谢首辅他惹不起,户部方尚书他撼不动。

    再不想点法子揽点权,他难道始终当个六部吉祥物吗?

    正当他脑子飞转想着如何开脱时,御前恭谨恪谦的太子缓缓开口。

    “自隋朝首开科举,历来没有完美的体制,无论什么法子终有疏漏。吾辈所能为,就是精益求精,以求至善。”

    那时的宁云,虽中奇毒,但还能上朝听政。

    他噙着笑四两拨千斤,“谢大人所谓肥一人而瘦天下,孤可不可以反过来理解为,陈尚书此举,亦有削烦去蠹、变重为轻之功?”

    碍于太子回护,神宗当时并未深究其中门道。

    现在,大概是时候清算了。

    以神宗秉性,若是哪个朝臣敢瘦天下肥自己,他必学他爹扒皮抽筋午门炼油……

    想到这,陈愈汗湿重衣。

    柳巍,这一场,你可给老夫长点心!

    能混到御前的,都是千年的狐狸。

    泰王折子看似捧脚,实际上却是借着东风拱火,那小算盘珠子打的,就差直接崩陈阁老脸上了。

    这些年柳巍作为,陈首辅怎会不知?

    不仅知道,还有意帮着遮掩。

    这会儿神宗突然提起,直骇得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壮士扼腕。

    神宗的机要办公室如何波诡云谲,顾劳斯是无缘得见。他只能在校长办公室里,体会一下学渣家长硬要保送清北的胡搅蛮缠。

    而且此家长,还非彼家长。

    原疏火急火燎从休宁赶来,眼下正两个大黑圈。

    他攀住顾悄左肩,十分哀怨,“昨晚上爹娘给我托梦了,他们叫我要好好跟着你,寸步不能离。”

    顾悄:???

    黄五悬梁刺股,呕心沥血,现阶段属于风一大能吹走的那挂文弱书生。

    他飘到顾悄右肩,“我爹今天五七,他说今年竞争大,忧心我考不上。”

    顾悄:好像似乎有点懂了。

    顾大虎捻了捻袖子,也开始跟风。

    但瞎话扯起来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我爹娘……咳咳走了也有几年了,在下头过得还行,他们叫我问问你,束脩多少才管够保我乡试?”

    顾悄:……伯父伯母也过分直接了些。

    最后一虎也期期艾艾。

    “我爹娘还在休宁,需要的话他们说也可以……”

    “打住!”顾劳斯忙伸手,生怕他说出“他们也可以下去一趟”的浑话。

    以死相逼,这个最狠。

    “哈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朱庭樟胡子都笑长了半寸。

    他最近用力过猛、二次发育,胡子生长异常旺盛。

    一日不洁面,就生出一圈青黑茬茬。

    连汪惊蛰都笑话他。

    “我看旁人念书长头发,因为费脑子,怎么只有你念书长胡子,是不是光用嘴哇?”

    可把小猪气了个半死。

    黄五本就恨这厮鸡贼,总是暗搓搓抢顾悄的小灶,闻言立马趁势跟着阴阳。

    “某些人啊惯会投机倒把,最后还不是只能孔子跟前秀胡子?”!!!青春期不带搞人参公鸡的!

    小猪彻底自闭了。

    干哈呢兄dei?

    眼见着兄弟即将阋墙,小顾赶忙和稀泥。

    “所以你们不安心在家读书,眼巴巴追过来,就因为我又带了一个班?”

    哪知道这一问,叫先来的、后到的立马冰释前嫌、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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