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探案,坏妖骗钱: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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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桓耐心与她解释,“金某往日听曾祖父提过几句。昏帝此人,应只是恨月相,对其他人其实尚好。”

    孟厌退到月浮玉身边,“月大人,你堂兄为何恨你啊?难道是因为严若昭?”

    “不知道。”他死前,月封阳但凡得空,便出宫看他,一派兄弟情深。他哪知道,在他死后,月封阳会变成那般模样。不过,月浮玉心中忽地升起一团疑云,“你怎么知道严若昭?”

    孟厌顾左右而言他,“我上回听说书先生说的。”

    月浮玉盯着姜杌,“有空问些无关紧要之事,不如快点把案子破了。”

    此话指桑骂槐,孟厌默默闭嘴。心里却盘算着今夜定要让姜杌,把他们三人的爱恨纠葛全说与她听。

    等她回到地府,再与城隍联手,将这个故事卖个好价钱。

    月浮玉不知她的打算,时隔百年,再次踏入自己曾经的家,他徒生悲哀。

    无情道修了百年,他第一次感受到恨。

    恨自己有眼无珠,扶持一个昏君继位,为祸月氏,致万民流离失所。

    可是恨过之后,他迫切地想弄清楚,月封阳因何恨他?那位爱民如子的景王,又到底为何变成人人欲诛之的昏帝?

    他们到时,前厅已坐满了两桌人。

    月长琴见金桓带着几人前来,热情上前招呼,“顾公子光临寒舍,本官不胜荣幸。”

    有丫鬟上前,引几人去用膳。

    今日来此的宾客,全是文官。孟厌听邻座几人兴高采烈提起,“月大人不日为相,我朝又将出一位月相。”

    剩下之话,全是对月长琴的期许。

    他们盼着他,如月相一般,力挽狂澜,拯斯民于水火,再现月氏百年前的盛世。

    席间交谈声阵阵,孟厌却了无胃口,实因桌上之菜全是素食。一眼望过去,她的双眼直泛绿光。

    吃了几口,她便停筷,坐在椅子上左顾右盼。

    一旁的崔子玉早已坐立难安,四目相对,她先开口,“要不,我们去后院走走?”

    “走。”

    两人离席欲走,姜杌跟在身后。

    月长琴乐呵呵看着三人从他面前走过,“三位可去后院书房歇息。”

    金桓笑道:“你们有福了,那间书房原是月相的。自他故去后,无人动过里面的陈设。”

    话音刚落,月浮玉一口茶水喷出,慌忙阻止三人,“我……马上走,你们别去书房了。”

    可惜,他的话方说了一半,三人已开心跑走。

    孟厌第一个冲到书房,正要开门,身后传来月浮玉的疾呼,“走了,明日还要查案。”

    崔子玉拉拉孟厌的衣袖,“算了。一间书房,没什么好看的。”

    两人依依不舍转身离开。唯独姜杌笑着看向月浮玉,然后一脚踹开书房,“来都来了,进去看一眼再走,不会耽搁查案。”

    “啊啊啊!”

    第66章 浮生变(三)

    正如崔子玉所说,一间书房,的确没有什么好看的。

    书房不大,入目一桌一椅一琴一柜。临窗处,竹榻茶垆,壁上悬一幅山水画。

    窗外花木繁多,青松茂盛。

    今夜风移影动,桂影斑驳映照在竹榻之上。

    孟厌摸着古琴,啧啧称叹,“月大人,你还会弹琴啊?”

    崔子玉翻着书,连连赞叹,“月大人,你的藏书真多!”

    月浮玉苦不堪言,闪身挡在一面书柜前,“看够了吧?快回去了。”

    他一再催促,奈何房中三人越看越不想走。

    顾一歧匆忙跟过来,一看到那幅山水画,激动之情久久不能平息,“此画乃是百年前柔利朝一位画师所画。听闻他死后,他的所有画作悉数成了陪葬之物。没想到今日,我竟能看到真迹!”

    他来回细看,不时吟诗几首。

    孟厌眼尖,见月浮玉一直寸步不离,挡着几本书。她心中起疑,故意走到他面前,“月大人,我想看看后面几本书。”

    月浮玉欲哭无泪,“你没事看什么书。”

    崔子玉闻声走过来,“月大人,看你一本书而已,你怎如此小气。”

    孟厌附和,“就是。月大人,你可真小气。”

    任两人好话歹话说尽,月浮玉死活不挪步。

    姜杌悄无声息走到月浮玉身边,出手猛地一推。伴随着一声倒地的哀嚎,姜杌熟门熟路从中抽出一本书,结果翻了几页,他面露失望,“唉?怎么不是……那本书去哪儿了?”

    他不信邪,丢了书,转身又翻找起来,“信怎么也不见了?”

    书正好丢到月浮玉怀中,一看书中内容,他彻底放心下来。起身一派主人的姿态,让几人随便看。

    之后,他走到古琴旁,手下微动。

    “铮”的一声琴鸣,琴音随凉风贯入耳中。藏在其中的悲怆之意,没浅草、过青松,浸河水。

    辽阔无极的天地间,唯余绿绮之音,众人好似又回到百年前。

    绿绮乃是千金难求的古琴,其音可传十里。

    当下,前厅尚未离席的几人听见琴音,慌慌张张涌进书房,“顾公子,你怎会弹《惊鹤吟》?”

    月浮玉尴尬一笑,“家父是琴师,在下自小随他学琴。”

    月长琴低头不语,金桓面露探究之色,直接问道:“《惊鹤吟》乃月相所谱,在他死后,昏帝下令毁琴谱。月大人的祖父月方进老大人拼死也只抢回几页琴谱,而你方才所弹,却无半点不连贯之处。顾公子,不知令尊是谁?又师从何人?”

    多大的仇怨,连琴谱都毁了个干净。

    月浮玉无语望天,只好现编了一个谎敷衍几人,“在下先祖与月相是故交,他曾在先祖寿诞送过一本琴谱。”

    月长琴斟酌许久,“据本官所知,月相没有故交。”

    孟厌:“百年前的事,你们怎会清楚?”

    月长琴:“无人敢与他为友。”

    月浮玉惊才绝绝,世无其二。

    与他同辈之人,既慕他风姿,又妒其才华。一来二去,无人愿意与他结交。

    自然,月浮玉内心怕是也不屑与人为伍。

    眼见面前几人咄咄逼问他们的来历,孟厌心生一计,“其实祖上是梁上君子……”

    “琴谱是偷的?”

    “对!”

    这下轮到月长琴与金桓面面相觑,再看另一边的顾一歧对着古画,面露贪婪之色。最后,由月长琴开口,委婉赶客,“天色已晚,几位快回去吧。”

    走出月府许久,顾一歧仍难掩激动。

    月浮玉想起一事,走到姜杌身边,“你去过我的书房?”

    姜杌耸肩摊手,“去过几回。有一回正好撞见你在看……”

    话还未说完,月浮玉已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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