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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重生】将后万安》 200-220(第22/27页)
,瞧逢宗耀要言不言地,觉不耐烦:“有话便说,杵着做什么。”
“臣初叙可好?”
小心过问周祁近况,就看君王眉目含笑,道人这几日忙着在寻宝:“周祁有朕照拂,轮到你操哪门子心。”
让逢宗耀专心手头差事,趁其迷糊撵了人走。
德观心如明镜,奉命将逢宗耀送至殿外,闻他轻问周祁寻的是何宝物,笑摆摆首,一脸不可说。
午后褚君陵抽空回了趟殿,意欲突查周祁将殿内作乱成哪样,进门却看处处整洁,与今早走前无异,丝毫瞧不出翻动过的痕迹。
‘手脚倒是快。’问周祁上午做的些什么,周祁眸微谂,从容应在睡觉。
褚君陵挑挑眉,心笑周祁长处见多,不光是手脚快,扯谎倒也不脸红了。
“朕不放心回来瞧瞧。”算着手头政务不少,见周祁无恙遂打算离开:“今晚早些回来陪你?”
“皇上政事要紧,奴不妨碍。”
瞧周祁巴不得自个走的模样就好笑,故作疑惑问他:“朕怎么听奴才说,你这几日在找东西?”
缓缓凑近周祁耳畔,问他找的是何物什:“莫不是找那箱子信物?”
周祁木然,装不明白君王说地什么。
德观看不得俩人打情骂俏的小把戏,不识相地打断:“皇上,江太傅还等着呐。”
紧遭君王嫌话太密,冷冷瞟了眼。
“等朕回来再说。”
“奴恭送皇上。”
确认君王走远,复将殿门又合上,怕再有人赶去告密,声响尽量降得最低,脱去靴袜光脚翻找。
褚君陵入夜果真早回,专赶在周祁药浴的时候,帮人宽衣时,撇到他两边膝盖各青了块,动手轻碰碰,未闻周祁叫痛,大致猜到是怎么来的:“怎么落的淤青,自个在殿中罚自己跪?”
“许是不当心磕着了。”
“朕瞧着这位置”语调故意停顿,观周祁仍旧端得冷静,饶是不信他能时刻不形于色:“怎么像是趴着找东西时被压的?”
“皇上的寝殿,奴有何物可找。”
褚君陵身凑得更近:“朕也好奇,祁儿这几日都在找何物。”
良久对视,周祁恐装不像,干脆脚滑往池中倒,被褚君陵稳稳托住:“就没别的招数?”
周祁闭上眼,假装一阵脑痛,而后失志似的喊了声‘皇上’:“奴困了。”
褚君陵则配合他演:“朕可未凶你,这病怎的说发就发。”
“奴想回殿歇息。”
把人摁进怀偷笑个够,继又佯作担心:“这池药汤专备给你调理用的,岂有才来就掉头走的理,朕尽是为你好,多泡阵身,等效发再回去。”
周祁难受要走,被褚君陵捉回捏了捏腰:“不泡也行,这一池药材抵百金,祁儿如此浪费,莫不想叫朕白白损失?”
心觉有诈,欲装糊涂不应,防不住君王自个接自个话,索要周祁近亲。周祁身僵硬着,做不出此举动,泄气道:“皇上早知奴是装的。”
褚君陵轻嗯嗯,不置可否。
要真是癔症,人可听话得多,让亲亲,让抱抱,就难动个脑子。
哪像现在:“你这心眼儿耍得是越发勤了,真以为朕治不了你。”
“是皇上乐意看奴好戏,兴得没拆穿。”
“你还不高兴了?”听周祁口气转为冷漠,没得失笑:“朕前阵子如何说的,再敢与朕耍心眼子,该是何等后果?”
周祁神色淡淡,知是君王温情游戏没玩得够,还不舍得废自己身子,这次得空思考,不多见怕:“皇上当真这般做,奴便是真疯。”
“惯得你这德性!”
逮住人要收拾,周祁借劲儿挣扎,池中溅起阵阵水花,很砸了些到褚君陵脸上。
对峙良久,望君王作罢,以为此事就此揭过,哪知回殿就遭人硬扛上榻,拴住腿脚狠挠身上痒处。
—
“当真不去?”
周祁还是摇头:“奴怕的。”
褚君陵叹口气:“万事有朕陪着,你怕什么。”
‘怕什么呢。’
怕这一身贱病现人眼,怕逢热闹喜庆,更衬自己凄零狼狈,怕观旁人欢颜笑语,心中痛处无处遁行,怕人知他污浊下贱,上赶入宫为下奴。
桩桩惶恐,件件皆惧。
察觉周祁神色痛苦,褚君陵彻底打消心思,忙顺着人哄:“不去便不去,你入宫前去过多回,再去定也腻味儿。”
周祁咬唇不语,被褚君陵轻掰开嘴,往唇畔落有牙印儿的地方轻轻揉弄:“朕还是幼时去过次,尽没几分印象,难得今日空闲,定要趁此机会好生逛逛。”
宫中消遣物少,周祁无事总爱怔神,再有诸多郁疾缠身,长此以往又是个隐患。
“朕得多挑些有意思的玩意儿回来。”被周祁傻看着,心疼又好笑:“免得某人闲时无处打发,年岁轻轻就犯痴呆。”
周祁神思迷惘,因君王这话显得更懵:“皇上”
“嗯?”褚君陵答声“在”,将他掀起的衣摆铺正,蹲着身叮嘱:“朕把德观留给你使唤,再有人找麻烦,由他去应对,莫傻地挨欺负。”
德观心直嘀咕:圣上宠这周公子当真是没边儿了,哪有天子仰头望人的规矩。
周祁自受恩起,不是犯病就是犯错,多对圣上不敬,反让圣上次次屈尊去哄,勾得圣上天子身份尽不顾及,实在太甚!
不满周祁恃宠而骄,再听君王只身出宫,竟不准自己随身侍侯,当下有些心急:“公子多有奴才照料,皇上不让老奴跟着,路上若是遇事,何来人吩咐?”
遭褚君陵毫不留情地打击:“路上真有个什么事,带你这老奴才岂不拖朕后腿。”
“……”
尽打点完,走时忘拿东西,临到宫外又折回来,将案台上的画轴揣入襟中。
周祁方从愣中醒神,见君王返身,后知后觉有些疑惑。
迟钝迎上,就见他拿起昨日为自己画的画像要走。
周祁为这卷画费不少劲儿,可谓贡献良多。
先被褚君陵逼着端坐有个把时辰,期间撑不住打瞌睡,将姿势摆乱,又被拽过挨了场罚,罚过困是不困,身却软极了,更难维持原状,来来回回遭了君王不少作怪。
‘褚君陵不是要去逛庙会嚒,拿他的画像做什么?’疑惑愈深,试探将人喊住:“皇上?”
褚君陵搂过人抱抱:“不舍得朕走?”
调情话被周祁直接忽略:“皇上要将画拿去哪处?”
他样貌鄙俗,这人总不是要拿他的画像去卖?
“秘密。”不知周祁想远到赔本上头,故作高深不告诉,只说等回宫再揭晓,轻往他额间落个吻:“朕很快回来。”
周祁头有些沉,无暇好奇,趁露端倪前催送着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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