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意: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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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摇骰子这种小游戏,也哥不是一般的厉害,你真要跟他比啊?”

    秦咿不理那些人,一双眼睛清透明亮,只看梁柯也,挑衅地问了句:“要不要比?”

    或者说,你敢不敢比——

    梁柯也挑了挑眉,姿态慵懒,片刻的静默后,他垂眸轻笑,用一种浪荡又纵容的语气对秦咿说:“好啊,我陪你玩。”

    那副模样和姿态,简直能勾到人心里去。

    沈榷一直离梁柯也很近,他的表情变化,每一份每一寸,她都看得分明,心口涩意也愈发明显。原来,梁柯也不是没有耐心,更不是感情淡漠,而是把温存的一面藏了起来。

    一旦心动,他也会很好,比任何人都好。

    沈榷低下头,指腹悄悄滑动手机屏幕,看着通过社交软件保存进相册的照片——

    音乐节上的梁柯也,live house中的梁柯也,他张扬他傲慢,他汗如雨下光芒万丈,连偏爱一个人都明目张胆。

    有点羡慕啊-

    秦咿在小方凳上坐下,隔着矮桌和梁柯也面对面,她悄悄摸了两下骰盅,熟悉材质和重量,心里琢磨着计划。

    有人跑过来看热闹,顺手点了根烟,打火机“嚓”的一声,烟草燃烧,秦咿似乎被呛到,咳了声,眼尾有点红。

    梁柯也看她一眼,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忽然抓起一包纸巾,砸在抽烟的人身上,淡声说:“烟掐了。”

    那人懵了下,心想,您一晚上两包烟,都快熏成腊肉了,这会儿矫情什么?他看了眼梁柯也,又去看摆手挥散烟味的秦咿,似乎明白什么,露出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他妈也太能护着了!

    另一边。

    秦咿从五粒骰子里挑出三粒,她低头瞄了眼,悄悄将特定的点数面朝自己,之后,中指和拇指夹住骰子,手腕平行一堆。看似做了个将骰子随意扔出的动作,实际上,点数一直被控制着,暗藏玄机。

    骰子置于桌面上,秦咿看向梁柯也,眼眸清亮无尘。

    梁柯也手上没烟,拇指指腹贴着食指磨了磨,表情不甚分明。秦咿恍惚有种被看透的错觉,牙齿轻轻咬唇,梁柯也扫了眼她唇上的牙印,眉梢抬了抬,要笑不笑的。

    他这样子特别要命,秦咿愈发没底,梁柯也却不再有其他表情,将骰盅和骰子一左一右分别放在手边,供秦咿用视线检查。

    准备无误,两人对视了眼,简单的目光交汇后,几乎同时动作。

    秦咿单手拿着骰盅,边沿捋着桌面轻盈滑过,叮当几声脆响,三粒骰子悉数落入,不飞不掉。之后,她拿捏着幅度和力道,手腕用劲儿一勾一绕,骰盅转了个圈,啪的一声,扣回到桌面上。

    干脆利落。

    小姑娘纯得要命,透着股书卷气,看上去不是爱玩的那一类,动作却异常纯熟,甚至带了点野劲儿。

    两种极致,反差鲜明。

    捷琨在桌球台那边远远看见这一幕,带头吹了声口哨,其他人跟着起哄,拖长音调“wow”了一声。

    秦咿不理那些人,一双眼睛看向梁柯也,心里琢磨着,三个三是最大值,而她有信心让手里的骰子都是三点,这一局,她稳赢不输,就算梁柯也有本事摇出同样的点数,也是平局。

    这手摇骰子控点数的小花招,是谢如潇教她的,秦咿练过很久,算得上驾轻就熟。

    谢如潇从小混街头,玩什么精什么,江湖气很足,聪明却不狡诈。初中开始,每次寒暑假,他都浪荡在酒吧、KTV,甚至是街边的大排档,事先跟领班打好招呼,靠赌牌赌骰子之类的小花招卖酒赚提成,生意好时一个月能赚出一年的学费。

    他不仅教秦咿玩骰子,还把赚来的钱交给秦咿保管。谢如潇让秦咿专心画画,无论艺考还是集训,所有费用,他都能搞定,不会拖累方瀛。

    谢如潇啊……

    秦咿心上滑过一抹叹息,忍不住有些走神。

    梁柯也的骰盅被他单手压着,并不急着开,他看了秦咿一眼,忽然说:“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

    秦咿被这一声惊了下,脑袋一乱,不知怎么就接了句:“我要加码!”

    捷琨又要起哄,被梁柯也一记眼神压回去,他喝了口酒,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包厢里,光线是暗的,但他眼睛很亮。

    秦咿恍惚觉得心上有火苗在烧,热热烫烫,不受控制地说:“我赢了,你要跟我走,伤好之前,还要戒酒戒烟。”

    语气有点娇纵,透出有恃无恐的味道。

    梁柯也不答,追问:“要是输了呢?”

    秦咿眨了下眼睛,手指紧握骰盅:“如果输了,我不仅天天都来,还会请客——只请你一个人,吃薄荷糖、喝奶茶。”

    挺幼稚的一个赌注,只有梁柯也知道这两样小东西意味着什么。

    旁边有人嘘了声,笑着说你俩小孩子过家家呢。

    梁柯也没做声,手指在骰盅上轻敲了两下,指间的几枚窄戒冷光一晃,有种森然的金属感。嗒嗒的声音好像在呼应秦咿的心跳,她正别扭,下一秒,梁柯也站了起来。

    他突然动作,秦咿一个激灵,来不及说话,梁柯也已经走到她身后,朝她覆过来,胸膛半贴不贴地挨着秦咿的背。

    两人都穿得精细而单薄,布料挡不住体温,有种皮肤相贴的亲密劲儿。

    滋味实在微妙,也实在磨人。

    秦咿脑袋发晕,不等她缓过来,梁柯也身形向前一压,两人愈发贴近的同时,他的手盖住了秦咿扶着骰盅的那只手——

    这动作,与秦咿阻止他抽烟时一模一样。

    风水轮流转。

    时间好像静止了。

    这几乎是一个拥抱的姿势,秦咿半个身子都陷在他怀里。

    她有点喘不过气,忍不住挣扎,“你别……”

    话没说完,她手肘不知碰到哪里,梁柯也一声闷哼。

    那声音就在她耳边,紧贴耳根,热热烫烫的呼吸扫过她颈侧的皮肤。

    秦咿脊背一僵,不敢动了。

    梁柯也觉察到她的变化,得寸进尺地将五指嵌到她的指缝里,牢牢扣紧。

    “从哪学来的小动作,既花哨又不实用,”梁柯也的下巴抵着秦咿的颈窝,用气音说,“就那么想赢?”

    他说话时的气息比呼吸更热,秦咿几乎不能思考,更说不出话。

    “那你是为了赢而赢,”梁柯也声音有些哑,“还是为了带我走而赢啊?”

    秦咿后颈在出汗,手心也是,她咬住唇,怕泄露太多秘密,一个字都不肯说。

    梁柯也笑了声,好像离她更近了,“之前的事,我真的很生气,但是,你今天肯来哄我,我又很开心,情绪全被你掌握了,怎么办啊……”

    他故意叹了声,与此同时,秦咿觉得耳垂那儿触感有点奇怪,湿湿润润的,有点烫。

    好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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