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宿敌黑化时(重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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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根本不理会他,只将全部注意凝聚于阿妩身上。

    “本宫的喜好不为人知,你想听吗?说与你听呀。”

    她的指尖轻轻触碰着阿妩白净的皮肤:“听闻前朝有种玩法,这等细嫩的皮,薄而清透,剥下来做美人灯极好,夜晚一闪一闪的,定然很美。”

    阿妩吓得一激灵,全身瞬间僵住了,她停止哭泣,牙关不停打着颤。

    殷灵栖的手指抚过她的眉眼,动作温柔:“眼睛生得也不错,齐少卿这么喜欢你,便取下来赠予齐少卿吧。”

    齐聿白惊惧之下一口气扼住喉咙,不敢置信地盯着小公主。

    她明明在笑,齐聿白却被她柔和的口吻刺得如坠冰窟。

    殷灵栖仍在继续,她轻轻牵起了女子的手,叹道:“好美的一双手,纤细秀美,柔若无骨,不如这样吧,一根一根折断,做成乐器演奏,啊,那应当是极美妙的乐声……”

    少女闭上眼,唇角微微扬起笑意,似是沉醉在悦耳动听的乐声中。

    阿妩拼命摇着头,终于精神崩溃,吓得两眼一翻,朝齐聿白怀里昏厥过去。

    她的每一个细节都是精心计划好的呢。

    “咦?姐姐怎么晕倒啦?”殷灵栖蹙了蹙眉。

    齐聿白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情绪,一把抱住女子绵软的身体:“阿妩!阿妩你醒醒!”

    好生拙劣的演技。

    殷灵栖打了个响指,宫女心下了然,端起一盆冷水朝阿妩泼头浇下。

    齐聿白抱着她,也受到了牵累,半身被冷水浸透,抬头怒斥殷灵栖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殷灵栖无心理睬他,只是漫不经心吩咐宫人道:“再不醒,就再泼,直到她肯醒过来为止。”

    冬月里寒风凛冽,冰冷潮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经冷风一吹,阿妩被冻得浑身剧烈颤抖,她再也装不下去,迫不得己只能放弃演戏,狼狈地爬起来:“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齐聿白怔愣在原地,感觉自己快被折磨疯了。

    “饶命?这事儿本宫听齐妃娘娘的。”

    殷灵栖突然话锋一转,将这事儿拋到齐妃手里。

    坦白讲,她根本没兴趣为了男人和别的女子争风吃醋。

    之所以揪住阿妩的把柄不放,是因为直觉告诉她,这名女子可不简单。

    想想前世,齐氏上下如此看中这桩婚约,而能让齐妃这种唯利是图的人在婚约履行之前点头,帮着齐聿白与阿妩打掩护,背后必有其他其他缘由。

    果然,齐妃刚一接手这件事,齐聿白便脸色剧变。

    “姑母,阿妩无辜!侄儿请姑母开恩!”

    “无辜?”殷灵栖牵起阿妩的手,“满庭芳的鸨母说你是烧火丫头,可这双手细皮嫩肉的,哪里看得出半分做粗活的痕迹,齐聿白没少在你身上花心思吧?”

    齐聿白气息蓦地一窒,惊惧一寸一寸爬上他的脊背。

    殷灵栖挑起女子的脸蛋,忽然笑了:“有意思,若是仔仔细细地打量,看久了这张脸上倒有本宫的两分影子。”

    “昭懿公主究竟想怎样!”齐聿白濒临崩溃,手心冰冷。

    “看齐妃娘娘的意思咯,我听娘娘的。”殷灵栖笑吟吟望着齐妃。

    齐妃被今日这场闹剧折腾得精疲力尽,她疲惫地合上眼帘,冷声道:“聿白,此人不能留。”

    “不!姑母!”齐聿白挡在女子身前,以身护住她。

    “姑母……”他膝行着上前攥住齐妃的手,眼底压抑着难言之隐,几欲落泪。

    齐妃眼前尽是殷承恪被小公主扎穿手掌的那一幕,她捂住狂跳的心脏,冷漠地甩开了齐聿白的手。

    她如今是真的不敢再得罪昭懿了。

    殷灵栖用饭用得开心,浑然不在意殿内其他角落的纷纷扰扰。

    直至饭毕,齐聿白还是没能狠下心做个了断。

    “长公子也不必纠结。”

    “父皇那边已然知晓了,不日退婚的旨意便会下达承恩侯府。”

    现场一片狼藉,殷灵栖仍然精致得很,拿玫瑰汁子调的水净了手,这才慢悠悠起身预备出宫回府。

    “不,”齐聿白难得坚持,眼底一片猩红,“我绝不同意退婚。”

    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殷灵栖折磨疯了。明明最初看不上公主的人是他,明明被公主翻来覆去羞辱,明明只要同意退婚便可就此解脱,可真的走到了退婚这一步,齐聿白却从心底生出一阵难捱的不舍之情。

    他同殷灵栖之间,仅存那一纸婚约的联系了。

    婚约若废了,他同她之间便真的断了。

    这是一种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犹如置身刀山火海,疼痛难忍,却又食髓知味。

    齐聿白无力地跪在地上,家法伺候时被鞭笞得伤痕累累也不曾弯过一下的脊梁,这时终于塌了。

    第23章 壕无人性

    十一月冬至,京城最重此节,以冬至与岁首并重【1】,这日前后,朝廷大小筵席无数,或是皇帝摆宴祭天,或是朝臣私下里小酌。

    今岁翰林院新入学的进士亦在宴饮名单之列。

    柏逢舟不习惯官场逢迎,同僚觥筹交错时,他只在一旁静坐。

    “大哥哥,大哥哥。”

    一名垂髫小童钻过人群,一屁股坐在了柏逢舟身旁,拽了拽他的袖摆。

    柏逢舟一怔,继而淡淡地笑了:“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人跑出来玩,家人呢?”

    小童竖起手指神秘地“嘘”了一声:“我是来替人传话的,大哥哥且随我来。”

    柏逢舟望了一眼酒气熏天的同僚,一言不发,起身任由小童牵着他的衣袖走了。

    “人带到啦。”小童带着他绕过宫阙楼阁,在一片梅林前停住脚步。

    “出来吧。”

    风过林梢,落梅如雪。

    女子的身影穿过绵延无尽的花海,发丝、衣袖皆缀着飘落的花瓣,拂了一身还满。

    “还是这么乖,也不问清楚对方来路,便跟着一个小孩子走了,万一被坏人拐跑了怎么办?”

    殷灵栖是真的好奇,柏逢舟这般纯正无邪的人究竟是怎么长大的。

    “非也,”柏逢舟垂眸含笑,“知道是公主想见,在下才肯来的。”

    他俯下身,摸了摸小童的头:“想来这位便是入京述职的福州都督的小公子吧。”

    “咦?大哥哥认识我?”小童露出乳牙,歪着脑袋疑惑地望他。

    柏逢舟低头看着小童脚踝处编制的彩绳:

    “闽地有习俗缚玍,以五色丝线织成网状,缀流苏,内裹‘避毒丹’,女孩缚于手,男孩缚于脚,以求驱邪平安之意。”

    “好吧,本宫收回方才的话。”殷灵栖笑了笑。

    也是,若柏逢舟是个只会把书读迂腐的榆木脑袋一个,后来也不会涉足朝堂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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