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造次: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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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出之言的影响力,那应津亭更不想杀他了。

    云清晓躺下之后,发现应津亭还是靠在墙边没动,但根据床的同振情况来看,应津亭好像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云清晓想要叹气,心说他就知道,虽然心结是心理问题,发誓也有心理安慰的作用,但哪有他发个誓就能帮忙应津亭解决心结的……不知道应津亭是不是太喜欢他了,所以脑子一昏觉得心上人的话有什么一语成谶的效力。

    唉……

    应津亭肩膀上的伤其实好得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没看他学骑马都还好好的吗,不至于情绪一激动就崩裂开来。此外现在是晚上,正好不论聊了什么,说完了他就能理所当然倒头接着睡,不用像白天那样说不定聊得不愉快了还得在马车里凑活面对面——所以,现在摊牌吧!

    云清晓决定了,趁着现在反正应津亭自己也睡不着,他再给他添点乱应该问题不大,说不定还能让应津亭分点心别光注意着心理阴影了……

    “陛下,这件事我必须跟你好好说说,就算你听完之后说我是自作多情笑话我,我也得说。”云清晓突然翻身坐了起来,给正在被系统调节身体状态的应津亭都惊了一下。

    然后应津亭听到云清晓正儿八经、甚至都有点苦口婆心了,对他道:“陛下,我真不是断袖,你就不要再盯着我了。就算退一万步来说,我心血来潮要找人搞断袖尝个新鲜,那我也绝对不会找您啊,您可是皇帝,我又不是疯子。您明白吧?”

    应津亭哑口无言……就算有言现在也说不出来。

    此刻他的五脏六腑连着四肢百骸都仿佛在被重组,突然喉间气血上涌,应津亭来不及说话,猝然起身往云清晓这边床的外侧扑了过来。

    云清晓瞪大了眼睛,不过转瞬就发现应津亭不是想扑他,而是扑到床边,一手撑在床沿、垂首朝外,直接呛出了一口血来,淋漓落地,血腥味霎时传到鼻间,不用看就可以估量吐得必然不轻。

    云清晓:“……”

    他就是如实说了下不会跟皇帝搞断袖而已,应津亭竟然气到吐血……吗?

    第24章 第 24 章

    云清晓被应津亭吐血这一遭吓得没敢吭声, 被应津亭隔着被子压到了腿都没敢收一下。

    应津亭一口血吐出来后却只觉得松快,多年沉疴都随之除了一般,他也没讲究, 抬手直接用袖子擦了擦唇角残留的血迹,然后绕过地面上的那摊血下床, 走到桌边倒了杯水漱口。

    云清晓默默屈膝, 抱腿坐在床头:“你……那个……你要不要看大夫?”

    应津亭微微一顿。

    方才他脑子混沌,其实没太仔细听云清晓说了什么,现在听着云清晓的声音回想了下, 好像是说……断袖?

    想起来了, 云清晓说他不是断袖、图新鲜也不会找皇帝玩、让应津亭他别盯着他了……然后他应津亭就吐血了。

    难怪云清晓方才大气都没敢出一下, 现在关心都是小心翼翼的, 没有半分平时的咋呼劲。

    应津亭看向云清晓:“……”

    这件事现在有点解释不清楚了, 他吐血的时机太凑巧了,而且又有前面莫名其妙缠着云清晓发誓、说什么可以消解他的心结……相比之下,说他是爱而不得、被云清晓的拒绝弄得急火攻心然后吐血, 竟是十分合乎逻辑的。

    应津亭想了想,先把屋内灯点上了。

    云清晓瞧了瞧他, 也不知道是逃避心理还是真的,反正就觉得应津亭看上去状态甚至挺好的。

    应津亭沉吟了下,觉得还是要努力为自己解释解释, 所以他指了指地上云清晓没敢探头看的黑血:“不用叫大夫, 我吐血这件事和你方才说了什么话也没关系,你瞧瞧, 这血摆明是郁结于心的淤血, 吐出来是好事,我现在舒服多了。”

    云清晓看他, 的确是没再像刚刚在床上时那样颤抖了,唯有额头还有没散掉的冷汗,让人知道这人方才的确是发过“病”的,不是云清晓的幻觉。

    云清晓规规矩矩点点头,应津亭说什么他都附和:“哦,好,我知道了,你没事就好。”

    应津亭:“……你没信是吧?”

    云清晓沉默,再沉默。

    然后他忍不住脑袋埋到了膝盖上,发愁地说:“你自己理理呢?你说你有心结,说我睡得好你能安心,这个还能用我们现在同屋来解释,可是接着我说了不跟你搞断袖,你郁结于心那口气一下就被激得吐出来了,虽然结果是好的,但是起因……陛下,说真的,我觉得不能怪我自作多情还不信你的解释。”

    应津亭:“……”

    他不得不承认,这件事从头至尾梳理一下,的确是他的问题比较大。

    解释不清楚了,那就不解释了。

    应津亭在桌边坐下来,若有所思地盯着云清晓:“行吧。你方才说什么?不想跟我相好是吧,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看我这段日子也没对你不规矩,不是吗?”

    应津亭决定含冤认下这桩风流——从效率上讲,这样比较方便。

    终于听到应津亭直接面对问题的回答了,云清晓松了口气,脑袋从膝盖上抬起来,对应津亭说:“虽然没有不规矩,但……有时候太黏糊了。”

    应津亭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未曾想过“黏糊”一词还能落到自己身上。

    “比如之前我跟应敏行下棋,你特意跑过去把我叫走,我问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还承认了……还有你学骑马的时候都老盯着我动向……反正太黏糊了,你看应敏行和我也关系好吧,我俩就没那样。”云清晓尽量“温和”一点,免得又把应津亭给刺激吐血了。

    但应津亭看起来还是受刺激不轻。

    他灌了一杯子清水,然后匪夷所思地反问:“你这算不算是心里有事所以看什么都像鬼影?你失忆了还主动搭应敏行的肩膀,应敏行那鬼画符手势就你能完全瞧得懂,离开长陵在城外十里亭你特意下马车等他,他到了也特意从马车上下来跟你闲扯,南下途中这些天要么你往他马车里跑,要么他来找你,你觉不觉得这样听起来你和应敏行也挺可疑?”

    云清晓:“……”

    沉默片刻后他一脸悲壮,看着应津亭欲言又止,但到底没说出来。

    应津亭在他的目光中心下轻轻一跳,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方才都说了些什么——听起来可太像是捕风捉影争风吃醋了。

    更洗不清了,跳进陵江都洗不清了。

    “我也不是说不能亲近,但朋友之间那种亲近的分寸,你明白吧,你要不介意,我们俩还可以做朋友嘛。”云清晓豁达地又说,“开开玩笑没关系,但太暧昧的言行就不要了,行吗,陛下?”

    应津亭:“……行了,你睡觉了吧,这件事到此为止。”

    说完他就吹灭了灯,屋内又陷入黑暗。

    云清晓闻着血腥味躺不下去:“地上的血怎么办啊……”

    “我会让人赔银子给店家,看店家怎么清理。”应津亭说。

    见云清晓还是没躺下,应津亭想了想,意识到这少爷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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