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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郎欺》 50-60(第6/21页)
且他?有意毁掉她自以为清醒的头脑,换着花样儿,将她翻来覆去。
王姮姬将痛苦加码加倍地又受了一遍,处于一种半清醒半疯狂的状态中,呼吸都比方?才重浊许多,随风飘荡着。
她在催他?快点,他?却徐徐图之。
“我有一个条件,”
王姮姬即将再度溺毙之际,拼着最后丝缕气力道,“……你必须要答应我。”
事到如今她不?想再跟他?谈什么契约,谈什么忠诚,只想借着床榻上的事提醒他?,他?该为王家效 劳。
否则,她受这些苦是为了什么呢?
郎灵寂不?带温度,“同房不?谈公事。”
厌恶地擦去她眼角的泪,连瞥都不?愿瞥她一眼。他?很忌讳在榻上谈条件的,弄得跟皮肉交易一样。交易该在平时谈好,此时是履行?的时间,不?能临阵更改。
王姮姬颤垂眼睫,剪水眸子顿时浮起浓重的倔强,开始反抗起来。
她使出全力地脱离这令人崩溃的包围圈,以及这月光都照不?进的床榻。
几乎在一瞬间,郎灵寂敏觉细腻感受到了她情绪的波澜,她带怒又带怨,看似深闺弱质,实?则形柔而?骨硬。
“你做什么?”
他?掠了掠她的鬓发,二指钳起她如啄如玉的下颌骨,轻喘几分冷意,
“……老实?点。”
她被压住两只腿不断地蹬着,漂浮着一些些怒气,“放开我,我不?要了。”
郎灵寂哂,很难理解她此时说出的蠢话,睥睨蝼蚁,“别说傻话。”
她控诉道,“我很难受,真的。”
他?道,“再受会儿。”
今日说好了两?次,完不?成她走不?了。
她沉沉强调,“放开我!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似下定决心鱼死?网破,开始不?管不?顾地挣,试图从泥潭里脱出。那?日说好的两?次,却是不?打算遵守了。
郎灵寂当?然不?能容得。
他?眼里溅着冰冷而?死?寂的白,垂垂乜着她,一道清冷、锋利的视线,仿佛将人的灵魂慑取走,雾暗云深。
轻轻掐住她脖颈。又毁约定。
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种情况下他?不?用跟她过多废话,径直催动情蛊即可。情蛊强烈程度可由?他?来掌控,让她后悔此刻的毁约行?为。
“用我请你?”
王姮姬与他?对视的一瞬,仿佛看到了沉郁恶魔的眼睛,佛经里的波旬。
他?肤色是皎净的瓷白,其余头发、长眉、眼目皆是墨色一般的黑,此刻的寝衣也?被夜色染成了黑,当?真瘆人。
重生以来,她一直隐隐害怕他?,极力避免和他?牵扯,可越是逃避越缠裹得紧,致使每月的同房变成了噩梦。
“你……”
“别废话。”
郎灵寂冰凉无?情地吻覆下来,舌尖上犹如藏了小剂量的毒,令人迷醉。
王姮姬内心顿时被穿透,沉眠在体内的东西苏醒过来,开始本能地叫嚣。
情蛊。
有情蛊的作用,她知道自己很快会迷失自我,然后情不?自禁沉堕房事中。
可,最后的意识还在苦挣。
“别,郎灵寂,”她失态,声音暗哑得似水雾,尖尖的指尖深掐住了他?的手臂,崩溃地哭,“……你先别让那?东西控制我,就听我说一句,就一句。”
她甚少直接叫他?的名字,每次叫都掺杂了几分撇去伪装的坦诚,惹人堪怜。
无?用废物?的眼泪从她眼角不?受控制地溢出,沾淌在他?的寝衣上,轻微的寒意仿佛冷水浸肌,蛰得人心头一点霜。
这一滴泪,从前世流到今生。
郎灵寂终是松了松。
却是虚的,没真正放她出自己的桎梏圈,问,
“什么话?”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着,“你得把地皮留给我,那?是我的。”
说实?话郎灵寂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见此情景,她应该是又被欺负了,身为家主还老被欺负。
帐中,他?静谧而?深邃地托起她流淌泪花的脸,“嗯,你的。”
虽然他?现在还不?清楚什么地皮。
什么地皮,她都能拥有。
“但前提,今夜你得是我的。”
他?虽怜她,神志却时时刻刻保持着清醒,半分不?退让,黑即是黑白即是白,夫妻之间更要界限分明,明算账。
王姮姬瞳孔滞了滞。
每月例行?的履行?契约时间,他?不?会谈公事,也?不?会向?着她。
当?初杀文砚之时,他?原本有机会杀她,留着一条性命到现在,就是为了让她做傀儡。傀儡谈何人权和条件呢?
她终究只是他?泄念的工具罢了。
王姮姬的情蛊开始发作,放弃了抵抗,哽咽渐渐平息,周身紧绷的肌肉松弛,颊上几滴泪宛若清晨山茶花的露珠。
郎灵寂的心如被钩子不?轻不?重地钩了下,眸中泼絮一般下了寒雪,与她十指相扣,将第二次继续进行?到了最后。
他?的吻,糅合她的泪,滋味别样,又甜又痛。
王姮姬的情蛊发作后就再没哭过了,只会僵然瞪眼扇着睫毛,无?意识地从他?身上汲取一丝丝活气。
第二次叫水,已经是后半夜了。
黎明的淡青若隐若现在天边,二人竟纠缠了将近整个夜晚。清晨的寒凉透过纸糊的窗户纸,丝丝缕缕透入室内。
往常这时候王姮姬都疲倦得不?行?,倒头就睡,今日她难得有几分清醒。
痛楚的烙印清晰地留在身体上,刺着她的神经,让她的灵魂扭曲。
直到天色完全明亮,她才起身。
枕畔,已经没人了。
冯嬷嬷过来帮她穿衣裳,掩盖住昨夜斑斑点点的痕迹,免不?得又是一阵哀怨,腹诽那?下手无?情的姑爷。
王姮姬坐在菱花镜边,一边怔怔梳着头发,一边盯了会儿远方?天空小黑点似的飞鸟,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昨夜最后时刻她终于说出了地皮的事,但他?态度漠然,并未动容。
倘若象征祖宗旧泽的宅子被卖了,她这任家主无?论如何也?对不?起祖宗。
地皮,地皮……
她心事重重,去书房看了几封公文,便头痛得厉害,回转闺房。
不?意间,却见郎灵寂正在。
他?坐在窗边,明润的日影半浸在曒玉色的儒袖上,朦胧了光与暗的界限。
他?刻意在此等她。
态度和昨晚完全不?一样,仿佛刚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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