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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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他,方欢快睁了眼:“哥哥,你去哪了?”

    他眉眼未动,平淡道:“去办了些事情。”

    他衣袖上沾了一点肃杀与血的味道,估摸着,是刚从水牢办事回来。

    楚挽璃揉了揉眼,站起身:“哥哥,你最近好忙呀。我有些想去匹逻玩玩,之前,金瑜还发信与我,让我去金阳宗找他玩呢。”

    她没想到,沈长离搬家了,也还是这样见首不见尾,经常找不到人。

    今天,见他回来了,看到他,她其实就心满意足,有些不太想去了。

    沈长离说:“别去。”

    语气不容辩驳,他性子本来强势,只是在意的东西太少,所以日常便显得寡淡,万事不在乎。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用这种语气如此说话。

    楚挽璃愣了一下,瞧着他夜色中俊美的脸,脸一点点红了,试探道:“哥哥,因为是金瑜叫我去玩,你吃醋了吗?”

    他没说话,神情淡淡。

    他狭长的眼,眼底原有一点淡淡的痣,给那双眼增了不少神韵,鼻梁高挑,一张丰神俊秀,清冷如雪的俊颜。

    楚挽璃以前从未有机会这般近距离地看过他,被他这样看着,她心便怦怦直跳,舍不得挪开视线。

    沈长离竟为她吃醋——她一想到这里,心便酥酥麻麻。

    他在一侧坐下:“去年你是否去过东辰。”

    沈长离难得这样与她聊天。

    楚挽璃回想了一番,含笑道:“去年夏天,爹爹带我去紫玉仙府赏荷花,去玩了一阵子。”

    她不知沈长离为何忽然这般问起,瞧着他俊美的侧脸,笑眯眯说:“以后,我们也可以一起去。”

    ……

    夏金玉去水榭找楚挽璃玩。

    楚挽璃正坐在窗边,有些长吁短叹的意思。

    “怎么,高岭之花都为你下凡尘了,还不高兴?”夏金玉揶揄道。

    楚挽璃犹豫了半晌,脸颊染了一点点红,低声说:“可是,那日墨坪山后,哥哥……再也没有碰过我一下。”她是女子,沈长离日常又极给人距离感,她也不敢太过主动。

    夏金玉不假思索:“沈师兄是谦谦君子,发乎情,止乎礼。”

    “这般没名没分,所以不会碰你。”

    楚挽璃叹气:“倒也是。”

    “我知道,你是不是希望明日便把婚事定了,后天成亲,晚上便洞房花烛?”夏金玉坏笑道,“沈师兄这人,看起清冷端方,人后指不定如何呢。”

    楚挽璃面颊飞红,羞涩地一言未发。

    夏夜的燥已经逐渐蔓延起来,水榭对面便是一池邯郸,夜风夹着一点点燥热。

    爹爹说过,尽量把他们婚事在秋天办了。

    她有时候简直觉得,她想要的,都能得到,简直心想事成。

    这个世界就像是设置好的一般,围绕她运转。

    心音警报声一直在滴滴作响,它甚至懒得再劝说楚挽璃去西平释放厚土蜈了。

    沈长离实在太敏锐,一点蛛丝马迹,便能猜出太多。

    他的情绪也不显在脸上,心音也不知道,沈长离如今到底猜到了几分。

    它提醒过楚挽璃很多次,要离他远些。楚挽璃却宛如被猪油蒙了心,就是听不进去任何劝,如今更是头昏脑涨。

    夜间。

    清珞峰较葭月台气温高出许多。

    又逐渐入夏,风里送来一点燥热,周围传来一点鼎沸人声,是下日课的弟子的谈笑声。

    沈长离不喜炎热,不喜人多,不喜吵闹,更不喜别人近他的身。

    用冰水沐浴后,燥热终于缓和了些。

    他披了一身薄衣裳,腰封都懒得系了,只把乌发随意束起。衣裳薄,锁骨都露在外头,越发显出一副宽肩长腿的好身材来。

    沈长离床榻边,一柄悬起的短剑旁正挂带着一个碧绿的香囊,上头绣着两丛草,绣工精致,明显是女子自绣,贴身放于小衣内的物品,这般挂在一个没有婚娶的年轻男人床帐内,显出这种男人的轻浮孟浪来。

    香囊上弥漫着一点未散去的少女轻暖的体香,与青年衣角上的迦南木香混在一起,混成了一种暧昧浓郁的熟悉味道,他五感敏锐,也并非未经人事的男人了,很了解这气味发生的情境。

    上京城一别,他们没再见过面,以后也不会再见了。

    所以也没把这脏破的香囊扔还给她——不过,他想起这里头的平安符还偷偷写着他的名字,虽已被他毁了。那也不是她的了。

    她随意乱扔香囊,是不是知道,之后有男人会从那里经过,想蓄意勾引谁?以为这样会有效吗。

    深浓的夜色蔓延开,不知何时,他细长的手指已经摘下了香囊,肆意把玩着,漫不经心想起一些画面,思绪浮动,因为天气燥热,他身上灵力也汹涌,滞胀得难受,人也较往常轻浮些。

    想她做什么,想她有了别人?他唇角含了一丝淡而讥诮的笑,这种时候,他应想着楚挽璃才对。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秘境结束后, 童欢与李疏月两人与他们道别,说是要回去合欢宗。

    童欢还邀请白茸有空也一起去合欢宗玩,说她定然会很受欢迎。

    既然拿了金合欢, 温濯病情很重, 在这边也没多少时间拖延了, 白茸预备去一趟金阳宗见霍彦。

    顾寐之问她需不需要陪, 白茸思索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毕竟霍彦和顾寐之也不认识,去一趟金阳宗而已,没必要让人陪着。

    顾寐之沉默了下来,那日那件事情,他至今还后悔着。

    他轻轻握了她垂落身侧的小手, 少女小手纤细温软。

    白茸没料到他竟然陡然如此,愣住了。

    顾寐之的手温暖干燥, 与他总是冰凉的手指触感很是不同。

    以前他经常牵她的手, 喜欢把她的手完完全全收在自己掌心,极致占有的姿态。

    顾寐之凝着她, 不露神色将她拉近了一些:“那合欢之事, 我……”

    不等他说完, 白茸含笑打断了他,不露形迹地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回。

    日光下, 她瞳孔漆黑, 温润明澈:“无妨的,师兄, 你专心突破吧,这事儿我会再想办法。”

    顾寐之苦笑。

    他想, 他似乎错过了一个重要的,被白茸真正打开心门接纳的机会。

    眼见那纤细的背影消失在街道尽头。

    其实,这么久相处下来,他约莫知道一些白茸对男人的要求。

    她虽然没有明确说过,顾寐之能猜出来。她对喜欢的男子,最高的要求其实是专一,身边不能有其他女人,需要完完整整只给过她。

    这一点,顾寐之心里清楚,他已经早早没了资格,心中却还是止不住泛起些许苦闷。

    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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