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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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再回旋的余地了,他再提出给,她也绝不会接受。

    顾寐之没再做声了,心头有些悔意。

    其实,他方才只是想逗逗白茸而已。

    顾寐之以前与女人相处时,经常喜欢开开玩笑,来缓和氛围,拉近距离。

    白茸若是与他撒几句娇,求求他,他不会不答应,他本也是想借这个机会……与她关系再近一步。却不料,她性子这样的较真又倔强。

    白茸没再多说,与他道了一声晚安后,回了自己房间。

    她换了衣服,抱着膝盖在卧榻上坐下,心里阵阵泛起酸涩。

    自小在白家长大,她其实很不习惯也极少主动开口找人要什么东西……即使以前对他也是,从来都是他主动。

    她没来由,无法克制地想,若是他还在,她找他要什么,他都不会不答应,而且不会附带任何条件。

    可是,要拿他的心头血去给别人做药。她定然是不可能舍得的,她宁愿自己去死也不会如此。

    这件事,本就是一桩无解的悖论。

    或许,只能用金合欢叶去试一试了。

    白茸思绪过多,睡前忘记服丹药了。梦里,果然又见到了他。

    她清楚地知道这是梦,也清楚地知道,这个他如今已经不在了。

    “我已经不爱你,也不想见你。”她轻声说,“你走吧。”

    男人置若罔闻,伸手拥她入怀,低眸怜惜地亲了亲爱人的唇,抚平她蹙起的秀丽的眉。

    她不断流着泪,一动不动,被他用力揽入宽阔的怀中。

    不知魂已断,空有梦相随。

    ——

    金阳宗。

    霍彦回了宅邸,正对上一个魁梧男人,看起来年过六旬,说话却中气十足:“人找来了没。”

    霍彦摊手:“人说没空,在宗门温香软玉在怀,忙着谈恋爱,没时间来。”

    “胡说什么呢。”金蛮气得吹胡子瞪眼,“沈负雪怎么可能和我那孽障一般不中用,沉迷女色。”

    霍彦懒洋洋道:“他那么年轻,长得好身体好,凭什么不能沉迷女人了。又不是你,一把年纪,不中用了,而且老婆取了孩子也生了,该享受的都享受了,舞刀弄剑才合适。”

    霍彦嘴巴皮子利索,金蛮也无言以对。

    他是个武痴,得知上次在青岚宗,沈长离与金瑜比刀后,就摩拳擦掌,竟想自己亲自与他上比一回,若不是因为厚土蜈的封印离不开人,估摸着他自己早杀去金阳宗了。

    “对了,我有朋友上门。”霍彦想起来了一事,“明日就不去看封印了。”

    他原以为,厚土蜈迟早也会挣脱,却没料想到,或许是他们镇压得当,如今封印越发牢固,厚土蜈的动静也变弱了。

    明日白茸来宗门找他,他怎么也得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她一番。

    最近青岚宗出了个大新闻。

    沈长离竟然从葭月台搬回了清珞峰,住去了梦往亭。

    这并非沈长离搬去葭月台以前住的地方,却离楚挽璃住的水榭不远。

    李汀竹在云筑院里,听到对面杜若阁几个师姐妹的议论声从轩窗中隐约飘入:“真是见世面了,沈师兄竟然会从葭月台上搬下来。”

    “是不是为了楚挽璃啊……你们说,那个传言是不是真的。”

    “就是说,沈师兄与她在上京定情,即将成婚的事情。”这话压低了声音。

    “可能还真是哎,不然师兄怎会搬家。”

    “这算不算高岭之花为爱下凡?也太宠着楚师妹了。”

    “说起来,梦往亭离这里也不远……要不要去偷偷看看,小月你还没见过沈师兄吧,当真难得一见,我带你过去看看。”沈长离姿容是无可挑剔的,只是性情过于冷淡,失之风流,可是,许多人偏还就喜欢遭他冷脸。

    女子笑音远去了,李汀竹睁开眼,还有些恍然。

    他皱眉……想到沈师兄和楚挽璃,怎么也觉得突兀又不协调。

    上京一趟,似乎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

    楚挽璃这段时间心情极佳,走到哪里,面上都带笑。

    她早不想那么费劲,每次都得披着难看的火鼠皮去爬葭月台,忍受那里的天寒地坼。

    “哥哥?”她扣门,里头却无人应答。

    楚挽璃推门而入,在房间转了转,屋中没有半个人影,沈长离不在。

    玄机阁,兽首香炉中溢出袅娜轻烟。

    室内极为寂静。

    挺拔的白衣青年,与着蓝衣,面目慈善的老人正在安静对弈。

    这个世界,本就是一盘巨大的棋盘。

    沈长离只信自己手中的剑,要当,他也只会当那个执棋的人。

    李慈真道:“不周山地理位置奇异,据说在昆仑西北的一座浮岛之上,经常不断变化,周围有弱水环肆。”

    他问:“你当真预备走这条路?”

    沈长离背脊笔挺,在棋盘落了一子:“是。”

    李慈真打量了一番徒弟,感应到他身上气息:“小玉,你造下的杀孽实是过重,恐有反噬。”

    沈长离垂眸凝向他:“老师,你是否后悔当年传我剑法?”

    他便是用李慈真亲手所授的剑法,血洗了半个上京城。

    李慈真道:“若我说后悔,你会因我的话而改变心意?”

    沈长离不语。

    答案是必然不会。

    他决定了做什么,就不会因为任何人的话改变心意。

    李慈真和缓说:“你的修为,如今在人界,已经无人能出其右。”

    能随意操纵天气变化,能随心而动变化地形。

    力量越大,失控却也越可怕。

    见沈长离神色淡漠,只是专注看着棋盘,并未因他这句话有什么变化。

    李慈真说:“世间必有一场劫难。你想瞒天过海,但是欺骗不了,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心,只会越走越偏。到时,追悔莫及。”

    沈长离说:“我是如何想的,我自己心中最清楚。”

    李慈真笑而不语。

    他修行多年,性情越发圆融沉稳,温和地道:“凡事皆有因果。”

    “小玉,有时命运便是如此,早已注定,无论如何反抗。最终,还是会走向那个既定的轨道。”

    沈长离垂眸,修长冰凉的手指摩挲着手中棋子,轻声道:“老师,没人可以规定我该如何。”他从不信命。

    李慈真说:“我是在担心你。”

    他叹息道:“不要太逞强。偶尔,也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身体,看看自己的心,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棋局结束,与老师道别后,青年修长的身影消失在云间。

    不久,玄机阁又踏入一个人影。

    金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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