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幻想种谈恋爱了: 140-150

您现在阅读的是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所以和幻想种谈恋爱了》 140-150(第13/16页)

    两人分别时,他不顾仆人们的眼光,主动上前,依偎在卡修斯主教的身前,探身给了他一个吻面礼。

    那模样好不亲热。

    然后,他转身告诉身后的管家:“我要去地下室里为先生检查身体,你们不要跟着我,先生说过他不希望任何人在这个阶段看见他,他实在太虚弱了。”

    “可是……”

    “我会告诉你先生的近况的,请放心,我与执政官府邸一荣俱荣。”

    许是最后一句话打消了管家的疑虑,他同意了塞缪尔独自去看赫尔曼先生。

    在若有若无的监视目光中,塞缪尔将手摸上了地下室的水晶大门,随后魔法阵闪烁的一瞬间,他整个人不见了。

    为了让那些人以为他进入了地下室,塞缪尔在传送前还专门弄出了一些声响。

    但事实上,他把自己送去了阿诺的房间——管家可能会去他的房间里看有没有人,但绝不会去检查一个已死之人的房间。

    塞缪儿哼着小调,悠悠闲闲地拐进浴室里洗手,他的手心有下午画的一次性魔法阵,刚刚使用后有一点灼烧的痛感。

    刚洗完,塞缪尔正打算将就在这里睡一晚,却突然被大力按在了瓷砖上。

    借着月光看清这人的脸时,塞缪尔惊讶的差点眼球脱眶——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在写剧本杀。

    我流感了,三千字写了整整一个晚上,脑子像浆糊一样,换季大家注意保暖。

    感谢在2024-01-25 09:02:29~2024-01-26 23:45: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求更文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49章 小狗

    “你要去哪儿?”那个声音问。

    塞缪尔愣了愣, 原本还有些顾忌的动作瞬间变得大胆起来,也不管说话的人会不会被他吵醒——他大概率本来就没睡——汲上拖鞋就要去浴室洗漱。

    一双热腾腾的手臂却环着他的腰,不让他动。

    “放开。”塞缪尔不耐烦道。

    “不放。”语气坚定, 声音却软乎乎的。

    环在塞缪尔腰间的手逐渐向上,悄悄摸到并不算厚实的胸肌,身躯也愈发地贴近, 热腾腾的、潮乎乎的呼吸喷在塞缪尔的后颈。

    塞缪尔肩膀一重,一颗大脑袋沉沉靠了上来,带着沉甸甸的眷恋,小心翼翼地舔着他因为衬衣领口过大而裸露在外的皮肤。

    像动物,像狗。

    总之不是人,不是活人。

    可那沉重的心跳,明明是活人才会有的。

    是什么在他的心中跳跃?

    塞缪尔深吸一口气,双臂用力挣开抱着他的人,扔下一句:“我去浴室洗把脸。”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出他所料,他刚走进浴室,往脸上浇了把冷水的空隙, 再抬起头, 镜子里不止照出他一个人,还有一只粘人的小狗。

    准确来说, 是某个脑子坏成了狗的小伙,塞缪尔名义上的继子,阿诺。

    这会儿死贴着他不放的阿诺,和[塞缪尔]的记忆里, 以及地下室里被掏心掏肺的人完全不一样。

    他上半身赤/裸, 饱满的肌肉在月光下呈现出玉石般的质感;皮肤青白,像死了一样白——他确实死了有一天了——胸口有一条扭曲的像蜈蚣一样的缝合疤, 看起来还挺新鲜的;下半身倒还穿着条裤衩子,但光着的脚又把他拉回了恐怖直立猿的行列。

    “母亲……”阿诺黄金色泽的大眼睛清澈又愚蠢,里面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

    塞缪尔瞬间黑脸:“闭嘴!”

    阿诺被凶,瞬间不说话了。

    塞缪尔则翻了个白眼,开始漱口。

    他真的服了。

    昨晚,就是在这个地方,他被阿诺摁在冰凉的瓷砖上,这个按理说已经埋土里的青年像只纯真的小狗一样,在塞缪尔的身上到处拱、到处嗅。

    事发突然,塞缪尔被吓坏了,他当时根本来不及多想,下意识挣扎起来。

    他压根没搞清楚阿诺诡异的状态,也没看懂阿诺从动作到神态哪哪儿都不对劲,慌乱之中他一巴掌甩到了阿诺的脸上。

    阿诺立刻就停止了在他身上探索的工作,喉咙里挤出一声委屈的、小动物似的呜咽,嘴巴一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硬生生给塞缪尔看出了几分愧疚感。

    事实上,无论在原身的记忆里,还是地下室美强惨状态下的惊鸿一瞥,阿诺毫无疑问都是个英俊的青年。

    他有着热情的火红色头发,在没开灯的房间里像陈年的葡萄酒一样暗红色醇香,眼睛像黄金一样闪耀,五官应该是出自雕塑家的手,每一道转折都帅的惊心动魄。

    明明是狡黠的长相,此刻却像只热情遭到拒绝的可怜小狗一样,塞缪尔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

    难道他其实没死?卡修斯主教和管家一起骗了我?

    为什么要骗我?阿诺这失了智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塞缪尔还没想明白,他不过因为青年委屈到泫然欲泣的表情而心软了一下,下意识摸了摸狗头。

    然后,就遭到了小狗更加热情的对待——刚刚的挣扎中,他衬衣的领口不慎散开,露出了大片胸膛。

    白花花的皮肉和隐约的黑线,在夜的笼罩下,有一种黑色网袜里挤出一点丰腴肌肤的美。

    某只刚觉醒小狗人格的、正处于新生儿依赖母亲的身躯中的小青年狠狠咽了咽口水。

    他似乎闻到了某种温柔的体香。

    于是小狗脑袋不做他想,嗷呜一口咬了上去。

    塞缪尔:“……”

    塞缪尔先是一愣,但胸口濡湿的、温柔的触感让他迅速回神。

    塞缪尔一头黑线,他忍了忍,但就是这一点微小的退让,让某个嘬得正欢的小狗察觉到了一点危机,于是更起劲了。

    忍无可忍。

    塞缪尔以又一个响亮的巴掌结束了这荒谬的一幕。

    ……

    十分钟后,塞缪尔黑着脸迅速洗漱完,他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冷眼打量着蹲地上,强行把下巴垫在他膝盖上的某只红发小狗。

    塞缪尔确定,阿诺的脑子是真的坏掉了。

    失忆可以装,但清澈如大学生的眼神装不了。

    “阿诺,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塞缪尔问。

    冷静下来后,塞缪尔发现,如果说他、卡修斯主教、管家,他们三人处于罗生门中,那如今“死而复生”的阿诺,不正好是真正知道真相的那个?

    前提是,阿诺记得的话。

    塞缪尔很想摇着他的肩膀问他你爹到底死没死,但他忍住了,只问了一个相对温和的问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