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幻想种谈恋爱了: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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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救你的。”

    说着,他起身,把他面前那碟被他分割成小块的牛排,和塞缪尔面前完整的做了个调换,一派绅士风度。

    塞缪尔则是在他靠近时呼吸一滞。

    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频率,没叫卡修斯主教发现。

    说实在的,塞缪尔并不想蓄意勾引这位神职人员,更不想和他调情。

    但纵观现在的局面,卡修斯主教是目前唯一有能力帮到他,并且大概率不会背刺他的人。

    塞缪尔只能向他寻求帮助。

    于是,塞缪尔轻轻插起一块牛排,送入口中,然后期期艾艾地说:“昨晚的事情我其实记得不太清楚了,还好你来了。”

    “嗯,那种回忆,你没必要记得。”卡修斯主教回答道。

    “但是。”塞缪尔深吸一口气,泫然欲泣道,“但是今天,那些亲戚们,他们在午餐时逼问我……你知道的,我自己的话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回忆昨晚那些可怖的场面的,可我没办法向其他人交代。”

    “卡修斯,你能把昨晚你看见的情况告诉我吗?”

    “我很需要你的帮助,拜托……”

    圆桌的距离很近,塞缪尔一伸手就能碰到卡修斯主教的手指。

    但他没有,他只是把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放在桌上,捏着桌布,让卡修斯主教看到自己手背上因为隐忍而隆起的青筋,和脸上害怕的脆弱的表情。

    十足十的美丽望门寡形象。

    卡修斯主教叹息一声:“塞缪尔,如果当初你能像现在一样……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塞缪尔贝齿轻咬着下唇,不置一词。

    他仍旧幽幽地望着卡修斯主教,非要等他先投降——他成功了。

    卡修斯主教轻轻抬起右手,挥手间布下一个静音阵,防止周围有人偷听。

    然后,迎着塞缪尔期冀的目光,他坦诚道:“昨晚我其实什么也没看见。”

    “什么?”塞缪尔难以置信道。

    卡修斯主教解释道:“我的确什么也没看见——昨晚,我在宴会厅里察觉到不对后,跟着魔法残留的痕迹来到了地下室的入口,可那是一整块镶了金的水晶大门,连我也没办法打开。我能闻到门内透出来的血腥味,我猜到里面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但我那时……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过了一会儿,在我思考着如何暴力破门时,门突然打开了。我急忙走进去,就看见除了你和阿诺,所有人都在炼成阵的笼罩下。”

    “你当时状态很不好,浑身尸气——是的,不是毒气是尸气,迫不得已我只能暂时封住你身上的生机,让你停留在将死前的一刻。我把你和阿诺一起带了出来——我当时根本来不及去看炼成阵里面的情况。”

    “刚把你们带出来,地下室的门就又合上了。迫不得已,我只得先把你们带到隔壁的空房间,很快我发现,阿诺也死了,他的心脏不见了。”

    塞缪尔一愣,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意思是,卡修斯主教也不知道炼成阵下,赫尔曼先生是死是活?

    难道阿诺临死前的炼成阵,是要献祭自己帮助他的父亲续命?

    赫尔曼先生还活着?

    塞缪尔问他:“所以就连你也不知道赫尔曼先生是死是活吗?”

    “嗯。”卡修斯主教点点头,“没多久管家就带着人找过来了,不得已,我只能告诉他,赫尔曼和其他魔法师还在里面,你因为魔法使用过度处于脱力的状态,我并不知道阿诺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我告诉他,我看见你提着阿诺的尸体出来,请求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塞缪尔:“……”

    塞缪尔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觉得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晋江文学城,城里面全是狗血和替身。

    卡修斯主教突然朝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反倒我要问你,在你昏迷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塞缪尔把自己昏迷前看见的,全都告诉了他。

    并强调道:“我并不知道之前几位主母的死因是否和我一样,但请你相信,我绝没有要助纣为虐的意思。”

    塞缪尔没忘记卡修斯主教是个神职人员,还是职权特别大的那种。

    他生怕自己立场不坚定,会被卡修斯主教先大义灭亲了。

    卡修斯主教点点头:“好吧,现在的情况就是,我们只能暂且认为是赫尔曼先生成功了,毕竟阿诺已经死了。”

    “嗯。”塞缪尔问,“昨晚,你是怎么应付过管家的?”

    “我板着脸质问他,为什么我的好朋友塞缪尔夫人从婚礼上消失,一副中毒已久的样子,他的丈夫、黄金小镇的执政官在哪里?又问他,到底是什么样的隐情,我那柔弱的好朋友会抱着他的继子、阿诺少爷的尸体出来,还求我不要说出去。”

    “管家是怎么说的?”

    “他也求我不要说出去——他保证他会照顾好你,等你今天醒来后,会亲自和我解释这件事。同时也保证,府邸里的所有人都是清白的,阿诺少爷的死应该只是意外,请我一定要相信,赫尔曼先生是一位优秀的执政官。”

    “哈!”

    塞缪尔忍不住扶着额头,苦笑一声。

    所以其实到头来,谁都不知道真相,却又误以为对方知道真相。

    几股势力跟斗蛐蛐似的互相对峙,结果是没有任何人是真正洞悉一切的。

    好无语。

    塞缪尔简直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

    同时他又觉得,冥冥中,眼下的情况其实并不算太坏。

    他完全可以和卡修斯主教达成共识,一边帮他调查府邸里的人的犯罪证据,一边借着赫尔曼先生狐假虎威保护自己,等到时机成熟,他大可以带着一笔钱,在卡修斯这个主教的保护下离开这里,去过新生活。

    前提是,他能稳住现在的局面。

    塞缪尔正想和卡修斯主教商量,卡修斯主教却先他一步开口了:“塞缪尔,我信任你就如你信任我一样,现在的情况很麻烦,地下室的门一天打不开,我一天没办法彻查府邸,我希望你能帮助我。”

    “当然,我当然会帮助你。”塞缪尔动情道,“不然我还能怎样呢?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是一座会吃人的房子。”

    “别担心,不会太久的。我希望你帮助我查清楚真相,但前提是你能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我建议你,对外只说赫尔曼先生正在静养,让你代为管理府邸,这样你能安全一些。”

    “我们真是心有灵犀,我恰好是这么做的。”

    塞缪尔柔弱一笑。

    他贴近卡修斯主教的耳畔,与他耳语了几句,然后举起酒杯,和被他的话引得愣怔的男人碰杯。

    清脆的交杯声中,他们达成了一个协议。

    ……

    晚饭后,塞缪尔留卡修斯主教在会客厅里喝了好一会儿茶,直到月上中梢,才依依不舍地放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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