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凡后佛尊他火葬场了: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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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不到眼底,好像屋里这样温暖的光亮也丝毫染不进去。

    这古怪的表情落在他眼里,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心底生出一股不好的情绪。

    “便劳烦荣大人替我解惑,文章中提到的‘今日提笔有憾,憾无功名,常伴萱兰’,‘萱兰’一词指的是什么?”

    “沈大人也是读书人,这样简单的问题也要拿出来问。

    萱草和兰草不过是指代意罢了,希望能有萱草兰草一般的高雅品行。”

    他嘴上说着话,脑子里还思绪纷繁,她好端端的,问这些东西做什么。

    景玉山已经死无对证了,这文章是什么意思,还不是任凭他去说。

    想到这里,他稍稍提着的心又放了下来。

    “照荣大人这般解释,这句子都读不通。

    那我便给大家看看景玉山的解释。”

    沈冰灵轻笑一声,从案桌上走下来。

    景玉山如何解释?众人好奇地看着她。

    只见不畏强权,嫉恶如仇的女官突然停在身边提着笔做记录的师爷跟前,面上罕见地露出一道嫌弃的神色。

    那师爷生的如霜雪美玉一般,看着清冷寒冽,但望向身边女子的眼神,柔软得好似此刻屋外落下的日光。

    沈冰灵停在明缘面前,只见他桌子上铺开的白纸上一字未写,反而悬腕提着一只笔,怔楞楞地望着她。

    她顿时有些失语,若不是这么多人瞧着,她真想上去扑上去咬他一口,看看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沈冰灵一脚踢在了他脚上,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别看了,快记!”

    然后继续往下走,停在荣斌跟前。她手上拿着景玉山的身份信息记录,上面有一页是他父母的信息,她摊开那一页,举在众人眼前,“景玉山的母亲,名唤王萱兰。”

    这才解释地通顺了,人群中发出几道‘原来如此’的感叹。

    此时再回看那句‘今日提笔有憾,憾无功名,常伴萱兰’,好似能感受到落笔之人的满怀慈孝。

    荣斌的面色显出几分慌乱来,他转过头对着其他人喊道:“这不过是个巧合罢了。”

    沈冰灵背对明缘,看不见人,只能看见她白如新雪的一段脖颈。

    也不知她今日只穿着官服,冷不冷。

    崴着的脚好透了没有。

    不过他低头看了一眼鞋尖上的鞋印,想着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于是提着笔的手腕这才开始动作起来。

    “那我再请教荣大人下一个问题。荣大人文章中提到的‘三松堂’,是什么地方?

    据我所知,青山书院也好,荣府也好,甚至整个姜城,都没有一个叫做‘三松堂’的地方。”

    三松堂有三松,一松困囿风霜,一松卧壑林蔽,一松久不见春阳。

    莫叹,时来风雨过,转而扶明堂。

    荣斌这才发现,这沈冰灵才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于是也开始谨慎起来,“没有这样的地方,不过是我想象出来的。沈大人写文章,难道能保证处处有证可考,字字有物映照?”

    沈冰灵此时已经吝于给荣斌一个眼神,直接从官袍的大袖中摸出一块木牌,木牌上的‘三松堂’几个大字,同刚刚递上去的那篇文章一样,笔力遒劲,她举着木牌解释道:“这是景玉山庐州老家中,他亲手刻的木牌。他居住的院子里,恰好有三棵松树,他将这院子唤作‘三松堂’。”

    “巧合罢了。”

    荣斌此时这句话已有些失了底气。

    他想不到,沈冰灵居然去了景玉山家中。

    “好,还有一个问题,大人文章写的‘鹤径’,‘松台’,‘流景亭’,也是指代意义?”

    沈冰灵讲到这几个词语时,那几个被特意安排在前边的庐州籍的书生交头接耳讨论起来。

    “是,指的是……高雅无人的幽径和亭台。”

    “胡说!这几处明明是庐州南山之上的几处景致。”

    那几个人再也忍不住了,或许是感叹同乡悲苦的命运,或许是在千里之外的姜城听到关于庐州和南山的种种,勾起了心中的千万愁绪,他们竟忘了眼前这人尊贵的身份,在这一刻十分热血地捧上自己的书生意气来。

    荣斌听了这一句,面上再也挂不住了,开始口不择言起来:“我方才说错了,正是南山的景致。”

    “荣大人还去过南山?”

    “去过去过。”他答得飞快。

    第93章

    这一会,但凡是有点眼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在胡说八道。

    但荣斌这般鬼扯惯了,从前在荣家,大家都惯着他。

    后来进了翰林院,众人也捧着他。

    那便顺着自己心意,反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如此。

    但沈冰灵不惯着他。

    “荣大人不妨看看自己的供词,你在翰林院做事,也是这般前言不搭后语,错落百出?”

    沈冰灵指了指奋笔疾书的师爷正在记录的纸卷,一句话兜头兜脸罩下来,是半分面子都不打算给他。

    荣斌鲜少遇见她这般没有眼色的人,抬眼看向她的眼神突然就带了几分狠意。他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暗暗威胁道:“沈冰灵,你我同朝为官,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沈冰灵眉头一动,她实在是有些佩服荣斌这般黑白颠倒,还十分理直气壮的模样。

    她冷笑着往后退了半步,又绕着他走了两圈,才慢慢开口:“那大人与我们说说,这鹤径上,有多少块石牌?”

    “七十八。”他记得,文章中写过,‘鹤径石台七十八’,这肯定没错。

    “错了,是七十七!”

    那几个书生倒是比沈冰灵还要激动,若不是被人拦着,只怕要扑进来。

    “怎么会……”

    他好似不敢相信,口中喃喃自语。

    向后望去,堂外的人早已纷纷变了脸色,甚至不等他再辩解什么,就对着他指点起来。

    眼见着众人都站在沈冰灵那头,自己却落了下风,荣斌哪里能忍受这?????样的委屈。

    他顾不得他人的异样眼色,猛地冲到堂前的两扇屏风前,振振有词:“两位大人,你们莫要听他们胡言,这当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景玉山之所以多写了一块,是因为,他希望自己将来,也能在鹤径上留下自己的印迹”

    那坐着的两尊大佛终于有一尊开了口。

    而随着陶成贤这句话落下,便是代表着这案子,已经有了再清晰不过的指向。

    “陶大人,您可不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

    明明大势已去,荣斌却还在垂死挣扎。

    屏风后只是淡淡地传出一句:“慎言。”

    这句话一落下,那原先就微微躁动着的人群再也按捺不住,如锅开水沸一般喧腾起来。

    荣斌站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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