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凡后佛尊他火葬场了: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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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爷明日在我身边,帮我做记录吧。”

    这对某人好似十分受用,他站起身,清润的嗓音里是尽力忍着却还是漫散出来的笑意,“那我送大人回房去休息。”

    沈冰灵点点头。

    他熟练地将沈冰灵抱起,往沈冰灵的房间走去。

    明缘将她放在床榻上,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

    沈冰灵解了衣服往被窝里钻,被子里的凉气激得她缩了缩肩。

    抬眼见这人还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她伸出一只脚,在他后背上戳了戳。

    “师爷还不回去?”

    “非得回去吗?”他转过身来,俯身凑近,靠在她耳边。

    语气里带着些可怜巴巴的祈求。

    仿佛只要她一点头,他马上就会上去。

    “听话,我明天有的忙呢。”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果然,这人回了姜城就满心满眼地想着案子。

    “那我就坐在这不上去,等大人睡着了再走,可以吗?”

    他好像很喜欢唤她大人,就连抱她,亲她的时候,也不喊她的名字,只喊她‘大人’。

    这让沈冰灵有种莫名的隐秘刺激的感觉,特别是今日在马车里他红着眼,喘着气靠在她耳边时,他说:“大人,能不能再来一次?”

    “嗯。”沈冰灵脑子里闪过一些不太正经的画面,也不再看他,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沈冰灵后来才发现,男人有时候说的话真是半分可信度也没有的。

    说好在边上坐着等她睡着了就走的,坐着坐着便躺到了床上来。

    后半夜,沈冰灵被热醒,于是带着朦胧睡意开口:“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许—”

    后面的话来还不及说出,便被堵了回去。

    第92章

    景玉山一案开堂之日,姜城难得碰上了一次好天气。

    久久阴沉着,压抑着的天幕破开一丝亮光,旭日沿着天边慢慢升起,落下久违的温暖日光,洒满姜城。

    沈冰灵穿着一身青色的官服,沉眉冷目,端坐在案堂之上。

    与堂上牌匾上刻着的‘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放在一起,有种莫名的和谐。

    按照之前的安排,这一次的开堂,沈冰灵清空了堂前的院子,衙役们在院子里绕开围成一圈,许许多多看热闹的人早早地来了此处等着。其中不乏一些读书人,衙役们将这些书生们领到了队伍前边,视野最好的位置。

    外头人虽然多,但大家都有十分有默契地等着,没有喧嚣吵闹的声音。因为所有人都等着看,沈冰灵究竟要如何为景玉山正名。还有这道史无前例的,平民百姓对上朝廷命官的案子,是否真能讨回所谓的公道。

    人群中走来一个穿着绯色官服的大人,身边只跟着两个小厮,越过人群,缓缓朝着沈冰灵走来。那人看着六十多的年纪,眉须发白,眼神却清明有神,步履也稳健。他一言未发,穿过人群,阳光落在他绯色的官袍上,他周身散发着的冷静沉稳的气度,让人不自觉为之侧目。

    沈冰灵从案台上抬步走下,抬着手停在他面前,行了个极规矩郑重的礼。

    “老师。”

    由于景玉山这案子牵扯到了朝廷命官,而那荣斌还是与她同级的官员,所以审理这一案的时候,还需要增设一位陪审。这位圣上亲口定下的陪审便是在云州与沈冰灵有过一段短暂的师生情谊,后又在晋县县令一职空悬时举荐她的陈垂锦。

    不过认真说起来,沈冰灵除了在云州听过他几堂课之外,两人实则没有什么交情。

    那时陈垂锦回云州修养身体,呆了一段时间,恰好有几日碰上云州书院的一个先生生了重病,便替人去带了几日的课。

    那时见过沈冰灵几次,没想到后头还有这样的牵扯。

    陈垂锦朝她摆?????了摆手,“你审你的,我就在一边坐着,不必劳心看顾我。”

    沈冰灵点点头,领着他坐在了案堂一边的屏风后边,这才又坐了回去。

    屏风的另一面,坐的正是景玉山这批试卷的主审考,陶成贤。

    陈垂锦落座后,两人遥遥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这边都准备就绪了,一众人还又等了小半柱香的功夫,才看见杨砚领着荣斌姗姗来迟。

    荣斌今日还在翰林院当差,就被人拦着往县衙这边带,他在路上磨磨赖赖许久,想要差人去问清楚是怎么回事,这边却将他看的严严实实,叫他心里没底。

    不过上一回丁文昌分明往荣府传了信,说是这件事情已然已经翻了篇,叫他不必再忧心。

    更不必说他打心底里也从未看得起过沈冰灵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官,于是心里想着,大概就是随便走个过场,便壮着胆子来了。

    这会一进来,突然一见这边这样大的阵仗,不免还是有些心虚。

    人群中也跟着发出一些窃窃私语的讨论声。

    荣斌穿着和沈冰灵同色的官服,衣服也未来得及换,此时站在堂下,虚张声势地喊她:“沈大人,翰林院那边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去忙呢,也不知这样明显的案子还有什么好审的。”

    他这话说得倒也不是完全不将今日的审理放在眼里的意思。

    只因陈垂锦和陶成贤两尊大佛一左一右地坐在两边,一个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不近人情,一个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嫉恶如仇,不容砂砾。他便是再瞧不起沈冰灵,对着这两人,也还是犯怵的。

    沈冰灵一只细长的手攀上桌案上的惊堂木,‘啪’的在室内落下一道清响,外头隐隐嘈杂着就要破土而出的人声倏然停顿下来。

    接着便听见台上那位身姿清瘦,容貌昳丽的大人朗声开口:“陶大人,这是景玉山随着诉状附给我的文章,劳烦您看看,是否是您今春裁断出的那篇榜首。”

    杨砚从沈冰灵手里接过那单薄的两张纸,送到陶成贤手里。

    三两步的距离,隐隐可见纸张之上,遒劲有力的字迹。

    那字像是带着心中万千汹涌澎湃的情绪,穿透纸背。

    屏风后的人拿着薄薄的两张纸,看了许久,半晌,才从里头传来一道好似叹息的声音:“是,正是这篇,连字迹也一般无二。”

    荣斌这时还不觉得有什么,他一双眼睛从陶成贤那处移回来,朝着沈冰灵,理直气壮道:“我那日在春风楼,吃多了酒,当着许多人诵过这篇文章,就算他能写出来,也算不得什么事。”

    荣斌避重就轻地,丝毫没绕到陶成贤说的后半句,‘连字迹也一般无二’上。

    不过即便是当堂让他写出来,比对字迹,他只怕也有诸多说法。

    “荣大人说的有理,写出来的确算不得什么事,真正能将这文章解读出来,才能叫人信服。”

    沈冰灵突然笑了笑,在这样不适合的场合下。

    荣斌看着她微弯的唇角,屋外的日头渐渐升起,堂内明亮。

    沈冰灵脸上的笑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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