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对家还能活?[娱乐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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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秦琛没有让乐初白送他,他说看到乐初白自己就舍不得走了。

    乐初白一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胡说,在大事面前,秦琛很有分寸的。

    不管是什么原因,乐初白确实听话地待在府里没有出去。他听到兵马从门前经过,明明出城不走这条路的。

    “小侯爷要走了。”风执把热茶放在桌上。

    “嗯。”乐初白手里的折子已经拿着好久了,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他扭头看向窗外,雪下得似乎比昨日大些,风也大些。

    直到再听不见兵马声,他才将视线收回,“听到了。”

    乐初白放下折子,端起茶盏,忽觉眼前漆黑一片,心脏紧缩。

    茶盏摔落,梅花茶泼了一地。

    “主子!”

    风执赶忙扶住他,而下一秒乐初白躬身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乐初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元煜坐在床边的藤椅上闭目养神,风执正在往紫檀香炉里添安神香。

    嗓子干燥到发痒,乐初白闷声咳了几下。

    元煜惊醒,撩开帷幔,抓过乐初白的手给他把脉。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元煜终于松了一口气,抬手在乐初白眼前挥了挥,“小白,认得师父吗?”

    “嗯……”乐初白虚弱地应了声,哑声道,“想喝水。”

    风执马上到桌边倒了杯温水,将乐初白扶起,慢慢把水喂给他。

    “师父……”

    元煜神色不佳地看着他,问:“之前同你说多休息,不要太过操劳,是不是当没听见?”

    乐初白低下脑袋,“对不起。”

    “这话别跟我说,你对不起的不是我,伤的也不是我的身体。”

    “我没觉着累。”

    “等你真的觉得累的时候就是三天前那样,直接呕血了。”元煜道,“往后每日处理公文最多半个时辰。”

    乐初白着急道:“再多……”

    “小白!”元煜从来没有这么生气地和乐初白说过话,他知道乐初白是为了大夏的社稷,但现在的他根本不可能像从前那般消耗自己的精力。而乐初白的性子就是这样,总觉得自己还可以坚持,还可以拼命,说都说不听。

    乐初白知道元煜生气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元煜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元煜叹了一口气,“想一想阿琛,你不在意的,他在意。”

    乐初白垂眸瞥见手腕处的红绳。

    是啊,还有秦琛。他会生气,他会恼,他会在意乐初白……

    他比乐初白更爱乐初白。

    半晌后,乐初白低声答应:“我知道了,师父。”

    每到冬至,汴京城中总是热闹非凡,乐初白在冬日总要靠轮椅代步,他是习惯了,可秦琛没习惯。

    秦琛在冬至的前几天回来了,那时乐初白刚背着元煜偷偷多处理了一盏茶时间的公务,才睡下不久。

    迷迷糊糊间感觉床边坐了人,他以为是元煜来盯他有没有休息,也没在意。困意席卷而来,便沉沉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黄昏,霜雪初霁,清霜浮光灿然。

    乐初白感觉手一直被人握着,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困意尚未消散,让他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清醒着。

    虽分不清,他还是喃喃道:“秦琛……”

    他每次梦到秦琛,醒来时都看不到他。

    但他还是会喊他的名字。

    哪怕没有人回应他。

    不过这次不一样了。

    秦琛俯身,额头抵着他的,轻声道:“我回来了。”

    冬至过后的第一天,秦琛又出发回了边际。半个月后乐初白就收到了飞燕传书,十日后将会攻打大凉。

    乐初白捏着信纸,提笔写下几行字。

    展信安。

    寒冬已至,听闻边际大雪,行军难走,望卿安好。

    近日独坐窗边望雪,常闻卿唤吾名,回首却不曾见你。

    相忆殊深,盼卿归。

    此后时常有战报传回京城。

    历三月,主帅秦琛带兵攻破大凉,直抵大凉都城。

    大凉自此亡国。

    秦琛回京时春意正浓,汴京烟柳弄晴。

    待回璟王府时,尚未见到乐初白,先被元煜拉到了无人处。

    “小白还在睡。”元煜靠着墙,犹豫了一会儿,说,“这些话他本不让我告诉你,怕你知道了难受。”

    “猜得到。”秦琛叹气道,“在边际时我给他写了很多封信,他的回信从来没提过自己的身体情况,怎么问他都不说。”

    “嗯……”

    秦琛苦笑道:“师叔,我没那么脆弱,没什么听不得的。我不怕知道他眼下如何,我怕我什么都不知道。”

    元煜将这几个月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和秦琛说了。

    秦琛听完后未置一词,朝元煜鞠了一躬,转身往乐初白的卧房走去。

    透过窗户,元煜看到秦琛牵着乐初白的手,没有其他动作,就这么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熟睡的乐初白。

    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异样的情绪。

    只有秦琛自己知道,如临深渊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起风了,元煜轻轻将窗户关小点,离开了后院。

    快春分了。

    院里的梨花就快开了。

    只要再多一点点时间……

    ***

    那天是二月十六,春分的前两天。

    乐初白的精神比往日好一些,他让风执将琴搬到了梨花树下。

    梨花尚未开,只冒了满树新芽。

    他其实看不太清楚了,只是今日有风,而他伸手却没有梨花飘落到手心。

    乐初白找了一处阳光和煦的地方,直接坐在树下草地上,背靠着树干,桐木琴就搁在膝上。

    许久未抚琴了,素白手指搭上琴弦。他本想弹一曲楚歌,奈何手指力气不够,弹出来的音都是飘的。

    许是阳光太过温暖了,乐初白也不知道自己何时睡了过去。醒时就看见秦琛皱着眉的脸,眼里还有未消失的惊慌。

    “别皱眉,难看。”乐初白抬手抚上他的眉眼,轻声哄他,“睡着了而已。”

    秦琛把落在乐初白头上的叶子拨开,“要回房吗?”

    乐初白摇摇头,拉他坐下,“不了,你陪我在这儿坐一会儿吧。”

    “好。”

    “你会抚琴吗?”

    “娘曾经教过我,不过许久没碰琴了,估计也不大会了。”

    “我给你念谱,你弹给我听,好不好?”

    “好。”秦琛把琴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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