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对家还能活?[娱乐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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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莲香薰炉浮着缕缕青烟,如水涓涓。浮生香燃到最后,透着一股苦涩的凉意。

    司命看着烟雾缓缓飘散,直至浮生香尽数燃尽。他抬头,对上秦琛睁开的眼。

    “结束了。”司命开口说道。

    手边的尘缘簿已经消失了,曾经的记忆不再被封存于纸上,全数归还给了秦琛。

    秦琛没有动作,静默了半盏茶的时间,然后说:“我经历过的这些,真的是你写的吗?”

    司命愣了一下,片刻后才说:“不是。”

    “按规矩,下凡历劫所经之事,皆由司命仙君撰写。那我的……”

    “是文璟仙君。”事已至此,司命也不瞒着了,“一千年前你收到传书也是文璟仙君写的,他在院中挑了半晌的梨花瓣,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花瓣,他却说给你的那一瓣是最好看的。你答应历劫之后他夺了尘缘簿,亲手给你写了命格。”

    “那他的命格呢?”

    司命理所应当道:“我写的呀。”

    “你只写了二十五年?”

    “对啊,仙君第二次历劫,不必太久。”

    “……”

    秦琛起身,“我去找十一,多谢司命仙君。”

    这是生气了吧?

    司命咬着唇想,十殿下怎会如此客气地喊他“司命仙君”?

    “我也一起去。”

    酆都眼下已是深夜,秦琛轻车熟路地绕到十一殿的卧房,恰好碰见风执从里边出来。

    “十殿下。”

    “十一呢?”秦琛见屋内没燃灯,连安神香都没点,“不在?”

    “殿下自两日前晨起出去后就没回来……”

    风执的话还没说完,秦琛和司命已经招了黑雾离开了。

    留下风执在原地迷茫,“出事了么?”

    到汴京时他们就察觉不对劲了,又是和先前一样的阵,茶楼甚至多了一道结界。

    秦琛看着趴在桌上的乐初白和文璟……或者说都是文璟。

    他抬手屈指想破了结界,却被司命拦下,“十殿下不可!”

    “为何?”

    “你看,文璟仙君的魂魄正在入体,贸然打断恐出事端。”

    是了,文璟的身影正在慢慢变浅,两人相握的手间萦绕着魂力。秦琛放下手,在原地静静地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秦琛的耐心都快磨光了。

    终于结界破碎,亡魂局散,文璟仙君重回原身。

    秦琛在结界消失的那一刻就跑了过去,“十一!”

    “哎哟我的好仙君啊!”司命紧随其后。

    秦琛伸手抚上乐初白的脸,忽地一顿。

    随后他用指腹在乐初白眼下蹭了一下,和往常逗他一般。

    他低声说:“没了……”

    “什么没了?”司命凑上前,“嗯?眼下的红痣没了?”

    司命沉吟片刻,道:“许是文璟仙君魂魄归位,不属于他的东西便都消失了吧。”

    魂魄入体会让人沉睡一段时间,或三日五日,或者更久。

    眼下的情况实在特殊,司命捏了仙决,开了通往天界的路,“先回文璟仙君的雾栖榭吧。仙气充盈能让他更快醒来。”

    “好。”秦琛俯身将人打横抱起,跟着司命回了天界。

    雾栖榭地如其名,薄雾像轻纱裹住亭榭,不至于太浓看不清景色和人,倒是给院落添了几分虚幻。

    秦琛是第一次来,将乐初白安置好后,他倚着长廊的柱子看着面前的梨花树。

    “仙君修养几日应当就能醒了。”司命见秦琛看得出神,问,“十殿下怎么看棵树看这般久?”

    秦琛不解地问:“梨花本是白花绿梗,为何这里的是白花红梗?”

    “这树是一千多年前才种的,先前雾栖榭并没有太多花草树木。仙君平日里也不得空打理,所以有时见着些奇花异草也不往院里栽。忘了是哪一日了,许久没有新栽花木的院里突然多了一株树苗,仙君忙里偷闲将它打理地极好,过了几年便是现在这样,亭亭如盖。”

    “这是何处的仙树吗?生得与寻常梨花不同。”

    “不是。我问过仙君,他说是在凡间带回的,就是普通的梨花。至于为何会是白花红梗,仙君并未同我说过。”司命指尖一转,落在地上的梨花全数飘起,“但也很好看,不是吗?”

    “司命。”

    听见有人喊自己,司命抬头望去,“玄清?”

    月老依旧是一袭红衣,散着长发,快步朝他们走来。

    “听闻文璟回来了?”

    “是,还没醒。”

    月老叹了口气,“完了。”

    秦琛皱眉:“何处此琛?”

    “文璟无故消失一千年,已是犯了大忌。即便君上再疼爱他,但规矩就是规矩,待他醒后免不了处罚。”月老说,“我才从灵霄殿出来,君上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听到小仙禀报时,还是恼了。”

    “君上可说了要如何处罚?”

    “并无。只说了让文璟醒后去灵霄殿,君上这次气得不清。”

    司命焦头烂额来回打转,”完了完了……”

    月老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继续转圈了,“这几日我会去君上面前替文璟说说好话,你们……尽量让文璟晚醒一点。”

    秦琛、司命:“……”

    这怎么控制?!

    秦琛还有公务在身,不得不回酆都。

    忙完滞留的公务后,天刚蒙蒙亮。

    酆都里最爱在院中种各种花草的恐怕只有他和乐初白。

    秦琛给墙边攀满木架的月季浇了点水,仔仔细细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到月季被折后断裂的藤。

    乐初白已经好久没有来折他院中的花了。

    他望着月季出神。

    月季攀得高,春天开得极好时能攀上墙头。

    好几次他从屋里出来就看到乐初白偷偷摸摸地趴在墙头。

    有时是白露未晞的清晨,有时是夜色已深的长夜,但更多时候是余晖尽染的落暮时分。

    乐初白就像沾上熠熠金粉的浮云。

    乐初白像挑漂亮糕点似的挑他院里的月季。挑中了就折走,被发现了就胡说是月季自己掉的,可指尖分明还残留着绿色的汁水。

    若是不让他折,怕是要被他说小气了。

    于是秦琛秉承着“礼尚往来”的美德,路过十一殿时也会顺走一朵铃铛花。

    好引得乐初白再来他院中折花。

    如此他便能再多看他几眼。

    秦琛希望乐初白每天都能来折月季,他会细细打理,保证每一天都能把最漂亮的月季送给乐初白。

    秦琛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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