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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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的冷淡模样。他都追出来了,都主动拽缰绳要回家了。这在他眼里已经是极大的“低头”,他阿兄居然还给他甩脸子?!

    可恶!都怪刘彻!

    “你哑了?!”

    牵了一小段路,受不了霍去病一点冷待的霍彦终于忍不住,仰头恶狠狠地低吼出声,眼尾因残留的酒气和现下的激愤,洇开一片更深的红晕。

    可见是真气到了。

    霍去病心道:终于肯说话了。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

    “没吧。”他一边说一边俯下身,长臂一伸,精准地捞住霍彦的腰,稍一用力便将他整个人提上了马背,安置在自己身前。没等霍彦坐稳,他便猛地一夹马腹,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霍彦猝不及防,惊呼一声,下意识死死拽紧手中的缰绳,指节再次泛白。没有缰绳也能如履平地的霍去病没有去强硬的从他手中夺缰绳。只是微微挑眉,拍了拍马头,另一只手甚至还有余裕,安抚性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揉了揉霍彦紧绷的后颈。

    “放松些,”低沉的声音带着马背颠簸的微震,响在霍彦耳畔,奇异地驱散了几分夜风的寒意,“乖阿言,无甚事,莫怕。”

    感受到阿兄掌心传来的温度和那熟悉的、带着纵容的语调,霍彦紧绷的神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平。他缓缓地、带着点试探性地松开了紧攥的缰绳,将控制权完全交还给身后的人。霍去病察觉到他的顺从,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混在疾驰的风声里,听不真切,却让霍彦后背微微松驰下来。

    其实,他也想去朔方。想要阿兄带着他如当年一样畅快的跑马。

    月光如水,照在他的脸上。

    “阿言,你是不是再想,陛下可恶,伤了你我身不算,而今还在破坏你我感情。”

    霍彦的心思被霍去病的一句话戳中。但他没有弹幕那么慌张。

    他只是道,“是啊。”

    你满身是血伏在我背后,粗重的喘息声,仿佛命不久矣,我能做一辈子的恶梦。

    轻得只有霍去病听见。

    霍去病轻道,“嗯,你好恨他。”

    你甚私我。

    然后便笑开,声音低沉悦耳。

    月光如水银泻地,将庭院中的青石板路照得一片清冷澄澈。廊下悬挂的仙鹤灯散发着昏黄温暖的光晕,驱散了些许夜寒。

    霍去病下马,然后自然的将霍彦抱下马,动作带着熟稔。霍彦乖乖伸手,不敢造次。

    但是一落地,他就变了幅嘴脸,气哼哼地往前走。

    霍去病看得好笑,只是快步上前,牵着还有些气鼓鼓的弟弟,径直走向灯火通明的小花厅。

    霍彦半推半就,但是还顺从的跟他走,他越活越回去了,像是个委屈闹别扭的小孩。

    霍去病牵着他,“喝了酒,胃里空着难受。要不要吃碗馄饨?”

    霍去病的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温和,仿佛方才戏楼里的事从未发生过。他没等霍彦回答,就像霍彦平日里照顾他那样,自然而然地吩咐仆役。

    很快,两碗热气腾腾的馄饨端了上来。这个馄饨与后世常见的馄饨很像,薄薄的死面皮包裹着剁得细碎的羊肉馅,汤色清亮,飘着几滴金黄的油脂和切得细细的野韭。

    葱蒜在汉朝属贵重香料,民间多用野韭、薤白调味,香气质朴而诱人。

    贵族大多用葱,但霍彦还是觉得葱配猪肉,野韭配羊肉更可口些。

    霍彦慢吞吞地拿着玻璃制的勺子搅来搅去,把那个野韭全浸在汤中,霍去病与他是一样的动作。

    霍彦喜欢一切温馨的,有仪式感的事。尤其是家人围坐、灯火可亲的温暖感觉,他觉得心都瘫软下来。

    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好像在宣告着从此以后不再孤单。

    他在霍去病沉静而带着包容的目光注视下,舀起一颗小巧的馄饨,小心翼翼地吹了吹,慢慢送入口中。温热的食物带着羊肉的鲜香和面皮的麦香,熨帖了肠胃。

    不知是蒸腾的热气熏的,还是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一滴水珠毫无征兆地从他低垂的眼角滑落。

    “阿言,徐食之。”

    霍去病仿佛没看见那滴泪,只是温声提醒着,动作极其自然地拿起一方干净的丝帕,轻轻拭过霍彦的眼角,将那点湿意抹去。

    [表面:吃馄饨。内里:大型认罪现场。]

    [去病:主打一个温柔刀。]

    [我的天,去病是在拿捏我崽方面登峰造极。]

    [不,我才不信我言崽的眼泪呢!他这分明是心虚的眼泪!]

    [故意作出柔弱姿态,他还偷看去病,可恶,差点就信了。]

    [小茶狐狸!你个茶狐狸!]

    ……

    霍去病自己也舀了一勺,却没有立刻吃,他看着碗中沉浮的馄饨,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是恨他。恨他让我身负重伤,恨他猜忌动摇,伤了你我的心。”

    霍彦捏着勺子的手微微一顿。

    霍去病继续道,目光落在霍彦低垂的眼睫上,“既恨,为什么要给他选了最舒服的死法,既恨,为什么还是在犹豫是要他早死,还是晚死。”

    “因为阿言比谁都清楚,陛下对不起所有人,”他又拿起丝帕,给霍彦擦了擦根本没沾上汤水的脸颊,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琉璃,语气带着一丝复杂难言的沉重,“但从始至终,他从未真正对不起过我们,甚至有恩有怜。哪怕他盛怒之下打了我,我料想你也只会跟我一样,在心里骂他几句老东西糊涂了,而不是……起杀心。”

    霍彦又塞了一颗馄饨进嘴里,机械地咀嚼着。

    胃里其实很不舒服,翻江倒海,但他还是固执地一口接一口往嘴里塞,仿佛这样就能堵住那些汹涌的情绪和无法辩驳的事实。

    霍去病最烦人了,聪明得不得了,三两下就什么都看得清楚。

    烦死了!

    霍去病又吃了一颗馄饨,看着他动作,随即轻轻叹了口气,也放下勺子。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而深邃,仿佛能穿透霍彦所有的伪装。

    “我仔细想来,”他缓缓道,“据儿出生前,你就笃定他是个男儿。或许只有一种解释能说得通……”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阿言,你身具神异。你能看见……未来。”

    霍彦握着勺柄的手指骤然收紧,又塞了一颗馄饨,指节泛白。

    “而陛下在未来,”霍去病的目光紧紧锁住霍彦瞬间僵硬的脸,“必定做了让你无法容忍、必须起杀心的事。”

    他的声音带着洞悉一切的冷静,“未来的景象刺激了你,你不想赌了,不想坐等悲剧重演。可是,念及过往情分,心中终究有不忍。所以你放低了剂量,想着慢慢拖死他……或许,你真正的目的,只是想让他失去处理政务的能力,变成一个傀儡?”

    霍彦依旧沉默,只是把头埋得更低,机械地往嘴里塞着馄饨,仿佛那是唯一的救赎。但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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