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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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活着。

    霍彦的手没松开,稳定地覆在曹襄那只紧握着肩甲、冰冷而颤抖的手上。他的掌心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温度,仿佛能驱散骨髓里的寒意。

    “哎呀,阿襄,日落了。”

    他拾掇着起身,往外叫人,“舅舅,曹襄起来了,他看日落呢!”

    搁帐外守着的卫青进来了,很是高兴。曹襄面对自己的后爹和好友如出一辙的杏眼,咳了一声,然后死撑着靠霍彦身上,霍彦哼哼唧唧地撑着他,两人东一歪,西一拐地架着彼此出去。

    卫青瞧着他俩的背影笑。

    帐外,夕阳的金辉已转为瑰丽的紫红,将辽阔的草原和连绵的营帐染成一片温暖的色调。士兵们围着篝火,烤肉的香气和粗犷的歌声更加清晰热烈地传来,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霍彦深深吸了一口这混合着青草、烟火、自由与胜利气息的空气,挑眉道,“别死了,不然我在平阳找不到地方住。”

    曹襄面颊微凹,轻笑起来。

    他在这草地上大笑,似乎把这些天少的都补回来。

    霍彦觉得他傻,羞于与他站一块,溜达着回去睡了。

    直到又一次被噩梦惊醒。

    他裹着自己的豹毛褥子,面无表情的揉豹子毛,仿佛在拿捏把这个送给他,又害他担惊受怕,睡不好觉的人。

    弹幕询问他怎么还不睡,被他糊弄了几句就傻乎乎回去睡了。

    霍彦瞧着越说话越像自己熟悉的那几位的几个弹幕,实在是无力吐槽,最后由他们去了。

    算了,他往豹子毛堆里一躺,心道,霍去病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估计是西伯利亚吧?西伯利亚?那他能给我挖土豆回来了,那也不错,呵呵。

    霍去病回来时,汉军帐也没亮着几盏灯。他不慌也不忙,组织人安营扎寨,然后把自己随意洗刷,直接就去找霍彦。

    霍彦应该是早已睡下,乌漆麻黑的一片,但霍去病夜视能力相当好,行动迅速,没有惊动外间值夜的,轻手轻脚地进了他的帐子,借着窗外的月光正要伸手替他弟拉一拉被子,然后跟睡不着的霍彦来了个对眼。

    “阿言是算到我今日回,特意等我吗?”

    霍去病完全没有深夜进帐扰人的自觉,惊喜道。

    日子过久了,霍彦对霍去病的脚步比对自己的还熟,完全不慌,他点了床头小灯,手执油灯,把霍去病从上到下看了一遭。

    霍去病骚包的任他看,还配合着转圈圈。

    直到霍彦起身,那脸上的伤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他的小虎牙都收了回去。

    “阿言怎么会受伤?”

    他向来是自己伤得再重都不当一回事,家人擦破点皮都不允许,这个家人以霍彦与卫青最为严重,只是卫青是将军,于是霍彦倒成了唯一被看顾的那个,霍去病的担心几乎从眼中溢出来,其将冰冷的手指在霍彦身上一摸。

    霍彦狠狠地激灵了一下,“凉!”

    霍去病于是轻轻地晃了晃他的袍角,放柔了声音,“那阿言告诉兄长,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久病成医,没人比霍去病更能看出来霍彦的伤了。

    霍彦选择不说话,没办法,他总不能跟他阿兄说,阿兄,因为我要演你,所以戳我的人多了好多,他相信只要他敢说这句话,他阿兄必是愧疚一下,然后去鞭尸。

    他叹了口气,然后盯着霍去病看了好久,忽然回手搂住了他的腰。

    “阿兄。”他靠在霍去病身上,明明长大了,在霍去病眼中却依然带着孩子似的单薄,就能隐约摸到他的骨头。大伙儿常说皮薄骨利,大抵就他俩这般,可霍去病摸着,他与阿言都是软的,钝钝的,乍乍然,可以从怀抱里品出相依为命来。霍彦将自己的头抵在他的胸口,“你回来啦,我好开心。”

    像是凭空生出力气来,他有好大的倚仗。

    霍彦的眼睛微酸,他努力眨了几下,一滴泪在眼角悄然滑落,无人得知。

    “阿兄,”他没有说别的话,只紧紧的抱住霍去病,“阿兄。”

    霍去病失去了逼问的能力,反倒把自己的经历和盘托出,还不忘说一下匈奴人的圣地冷得很。

    霍彦心满意足,阿兄刚从贝加尔湖旅游回来了,身体健康,舅舅身体健康,大家都好,曹襄还能苟活。

    他觉得说不出的满意,然后倒头就睡。

    霍去病正等着幼弟接着撒娇呢,结果弟弟睡了。

    他泄愤似的轻捏霍彦的小白脸,没舍得用力气,连印子都没有,他气不过,然后气鼓鼓地去打扰卫青。

    卫青深夜被扰,见是自家孩子,对着脑袋就是一下。

    霍去病更加气鼓鼓,然后强占大将军的大帐的大床。

    卫青看着倒头就睡的外甥,泄愤似的轻捏霍去病的小白脸,没舍得用力气,连印子都没有。

    霍去病睡得很香。

    自己帐子才懒得搭呢。

    第107章    酒泉

    漠北草原午后的阳光慷慨而炽烈, 将凯旋大营烘烤得暖洋洋。空气中弥漫着干草、皮革、马匹和一丝未散尽的酒精混合的气息,这是大战之后特有的、疲惫与胜利交织的味道。中军帅帐内,陈设简朴, 铺着厚实的毡毯,矮几上散落着写满军情的纸张和绘制粗略的舆图。

    卫青身着玄色深衣, 未披甲, 随意地斜倚在主位的凭几上,姿态带着几分慵懒,目光却深邃地落在对面占据了他行军床榻的年轻外甥身上。卫青对霍去病纵容得很, 对他不搭帐子占自己的床自然也无甚不满,只是觉得他还跟个孩子似的,正好两军商量回程事宜,去病在这里也挺好。

    霍去病一身赤色锦缘的常服,毫不客气地霸占着舅舅那张铺着柔软狼皮的床榻,一条长腿还大大咧咧地垂在榻边晃悠。脸上满是“万事与我无关”的惫懒,阳光透过帐顶的缝隙落在他乌黑的发顶,跳跃着鲜活的光泽。

    “舅舅决定就好。”

    他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跟只大猫似的,眼睛半眯,仿佛下一秒就要在这暖洋洋的午后睡过去。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我只会打仗。

    卫青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既无奈又好笑。他知道这小子只要下了战场,脑子里那根弦就会彻底松了。可他自己何尝不想松快松快?

    养了这么多年崽,他难道不该歇歇?

    他慢悠悠地捏起矮几上一颗葡萄干丢进嘴里, 细细嚼着,感受着那点酸甜在舌尖化开。随即, 他又给自己倒了杯热气腾腾的杏仁茶, 这是霍彦遣人送来的, 用上好的杏仁研磨熬煮,又加了少许饴糖。

    他道,“我不想干,你干吧,反正以后都是你自己干了。”

    舅舅回长安逛街跑马溜孩子了。

    霍去病闻言一下子坐起来了,他如丧考妣,实在是没劲儿了。

    “没劲儿,忒没劲儿!”阳光落在他发顶上,照得少年的发丝泛出鲜活明亮的光泽,他嘟囔着几句报怨。卫青没说太多话,只是捏了颗葡萄干放嘴里,慢条斯理地坐在了他对面,翘起了修长的腿。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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