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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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碎玉,那是刚搬来时他糊的,现在好像旧了。

    “小公子仔细着了风寒,这病才好。”门房的老仆忙不迭递来鎏金手炉,又往他怀里塞了个油纸包。温热的胡麻香气透出来,是西市王媪家的蒸饼,昨日他就在晚膳时多念了一句。

    霍彦原本还能绷着的脸,现在绷不住了,他都无法想象他们见到自己空荡荡的房间时的失望与震惊。

    他平生第一次落荒而逃。

    “我糊了新灯笼,在我房里,换新的吧。”

    他说完,未等门房应声,就上了车。

    “小郎君,走喽。”车夫抽动鞭子,牛车缓缓驶离卫府,车辕上挂着串青铜风铃,一晃一晃的,平时清脆的铃声不知怎的,有些低沉。

    [你低落啥啊,祖宗。]

    [你高价购得的宅子,就离你舅一条街。]

    [要不是卫府占一条街,你怕不是要住对门。]

    [去蹭饭,就骑马走两步就到了。]

    [这算哪门子的搬家!你有啥emo的。]

    ……

    霍彦把饼啃了一口,鼓着半边脸,道,“我是不是搬家了!态度是不是出来了。其他的我不管,我不管!这都一公里了,还不远!我还要搬哪儿去!你们就是臭了的葡萄,满肚子坏水。”

    他眼见着任性起来,到底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喂大的崽,弹幕乐意哄着他。霍彦这个人对自己圈中的人一向吃软不吃硬,总的来说,具体表现就是好哄,弹幕哄了他几句,他便抖抖手上饼渣,继续吃饼,好像真的没心没肺。

    [别说这些没用的,为什么是汲黯任酒丞啊。]

    [汲黯任东海太守时改良过酒税,曾将酒税从三十税一提到二十税一。 ]

    [他夫人出身齐地酿酒世家!]

    [他自已就是豪强!]

    [人不会背叛自己的阶级。]

    [这个政策要的是改革大家,汲黯是守旧派啊。]

    [他连打匈奴他都蛐蛐。]

    ……

    霍彦又扯了一张饼,啃第二张,眸光流转。然后叫车夫当街堵了汲黯的车。

    长安城笼罩在破晓前的青灰色中,汲黯的皂盖安车①碾过章台街的露水,车辕上挂着的铜铃惊散一群啄食的麻雀。汲黯裹着褪色的黑色朝袍蜷在车内,枯瘦的手指正借着残烛翻阅着刘彻的旨意,忽觉牛车猛地一顿。

    “何人拦驾?”汲黯掀开车帘,晨雾里一辆小轺车③,车厢里探出一只手来,一个戴鹖冠的少年下了车,轻笑着与他拱手作礼。

    “大人,许久不见,下官车坏了,您老,要不受累载下官一程,正好下官还能与您叙叙旧,给您解解乏呢。”

    秋霜染白了他眉梢,却遮不住眼角那颗红润的朱砂小痣——正是称病月余的斡官长霍彦。

    汲黯的面色好多了,他素来冷肃的面容见了来人后就带了些柔和的弧度,口上却不饶人。

    “叙旧?霍小郎不把老夫气死就好了。”

    霍彦笑笑,在汲黯车夫的纵容下,两步上了汲黯的车,推开车门,笑嘻嘻地把门合上,给车夫下令,“走吧走吧,马上要迟了。”

    汲黯哼一声,老车夫忍住笑,一挥鞭子就往前走。

    车内的气氛“和睦”得很,不过是汲黯挑剔着霍彦,霍彦笑嘻嘻罢了。

    “你现在什么样子,笑,就知道笑,以前骂老夫的傲气到哪里去了!”

    霍彦停了笑嘻嘻,眨巴无辜的杏眼。

    “那我俩也不能当街吵架吧,大人。”他顿了顿,又道,“一会儿还要见陛下呢,现在吵,堵路上,大家都不上朝了吗?”

    汲黯怒。

    霍彦笑嘻嘻。

    “而且两个病秧子,就别折腾了,见一面少一面的。”

    汲黯大怒。

    霍彦在惹他生气上颇有建树。

    “你看,又动气,又动气。”

    霍彦笑嘻嘻。

    “回头您又病了,下官就只能一人操持酒政事宜了,到时候也好,您接着回家躺着,我想怎样就怎样。”

    汲黯却突然不生气了,骂了句竖子,才道,“你若不拦我,这个酒政改革我想不到你身上。”

    霍彦不否认,他就从鼻孔里出气,“依你的性子,不会这般鲁莽,想来你有备而来。”

    他的目光是犀利的,老尔弥辣,他看人看得清楚。长安酒坊巨变是霍彦下的手。

    “大人说错了,我这次没有准备,我没想到与我并行酒政改革的是大人,我拦大人也只是不期望自己好不容易写出的策论,我提议的酒丞与我不是一条心。”他笑起来,堂而皇之拿了漆盒放在汲黯眼前,“所以大人啊,您吃了这粒丹丸,回家歇着吧,万事落不到您身上。”

    汲黯的目光扫过他手中的丹丸,突然将奏章重重拍在案几上,震得漆盒里的丹丸都跳了跳。

    “竖子欺天!”他指着跪坐的霍彦,“先是桑弘羊,再是你,你们究竟要做什么,竟要朝廷与民争利至此?”

    霍彦不笑了,他的笑意尽数敛下,他是天生的好相貌,笑时便是少年华美,处暗室依旧若朝霞,不笑就若他的阿兄,冷冰冰的,像把见血封喉的利剑。

    他抬起眼,直直对上汲黯。

    “民?”他陡然提高声量,将一份账目拍在汲黯面前,“大人说朝廷不与民争利是对,可大人所说的民不是我的民!”

    “我为我的民争利,为那些终日弯腰的民争利,我为国争利,为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从这些蛀虫的手上争钱,我要给他们拨军需,我要他们活着!”

    汲黯翻看这账目,河东郡的利用私自酿酒的便利,在酒中掺杂兑水等,降低成本,以次充好,颍川郡的舟车钱,琅琊郡的囤积居奇,哄抬酒价,获取暴利,每笔酒税的贪墨都对应着密密麻麻的豪族姓氏。他们的暴利凝着的是无数百姓的血汗,面色不好起来。

    “你敢欺瞒陛下!”

    “欺瞒?”霍彦冷冷一笑,目光沉炽。“陛下要钱,要打仗,要万世功名,我要百姓得活,要休养生息,这不矛盾。陛下要一把足够锋利的刀,为他撷来打仗的钱,这把刀杀人与杀鸡对陛下来说,无足轻重。”

    他将自己准备已久的账目收好,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相反,这些人吃的可都是陛下的钱,捅破这层纸,陛下知道了,只会觉得刀好。”

    你以为我背后站的是谁,刘彻比我还想要钱,还想整死那些人。

    [这些地方上的豪强大族上夺朝廷的钱,要夺百姓的钱。]

    [他们利用自身在酒行业的影响力和垄断地位,故意抬高酒价。百姓为了满足饮酒需求或在社交等场合使用酒,不得不接受高价,甚至一些豪强大族凭借势力,在地方上强制百姓购买他们的酒。百姓即使不想买或无力购买,也可能因惧怕其权势而不得不就范。]

    [他们利用百姓对酒税政策的不了解,故意多收费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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