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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70-80(第22/31页)
用,民之乐安,不可不察也。微臣有策,呈于君前。
臣已改良酒酿造之法,所酿白酒之香,醇厚悠长,况其酿造不需粟米,只需高粱等谷物。臣期陛下鼓励百姓于耕地之外,栽种高粱等适宜酿造白酒之谷物。高粱耐旱耐瘠,不与主粮争地,且产量可观,是酿酒之佳品。为解百姓后顾之忧,可由中央统一收取,作价以粟米价之半。
立三符,明生产、销售、运输之规,保流通有序,税赋无误。其三符,“酿符”为酿酒许可,“售符”为销售许可,“运符”为运输许可,三证分立,且均需中央严核,以保酒之生产、销售、运输各环节合规。
行酒政官营,既保国库充盈,又促地方繁庶。陛下宜于中央设直属大司农之“酒丞”,酒税制定,总揽全国酒事。地方则设“榷酤官”,负责将负责酒水酿造分发,酒税征收。
行统一酒税,酒税由地方榷酤官进行上报,分酒品高下而征。
施四眼监察,防仓廪之蠹,粮仓出库、酒税入库,必有仓啬夫、榷酤官、御史、兵卒四方共签确认,相关账册同步抄送中央与地方。
行酒马互市,以官酒易良马,且施小计,弱敌强己,卫边疆之宁。于大汉边境与行酒马互市,以官酒换其良马。
霍彦洋洋洒洒写完六策,轻轻呼出一口气。
“还有要补充的吗?”
[没了。]
[霍小状元!]
霍彦挺胸脯,从鼻孔发出哼声,很明显夸得他很喜欢。
[还有捧一下彻子。]
[对,夸一下他。]
[人情世故。]
……
人情世故,霍彦很懂,他又加了一页纸,顶头写了个格式臣斡官长霍彦,诚惶诚恐,顿首再拜,上言陛下。
然后刚才下笔有神的霍小状元卡壳了。
下面写啥?夸他姨父啥?
良久,他没写一个字,墨汁滴落,染黑了一大块。
就夸不出来一点。
他那双杏眼睁得老大,就是空洞得很,又是几百个呼吸间,弹幕替他作了弊。
[论文水字数,写一个致谢都不会吗?]
[算了,宝宝也累了,我来写。]
[陛下圣德御宇,仁风广被,四方咸服。]
[陛下承天之德,扛天下鼎,夙兴夜寐,殚精竭虑,诸臣似羽翼环伺,殚精竭虑,各尽其能,唯求辅弼圣朝,以报陛下之恩。微臣出身寒微,幸蒙陛下错爱,忝列朝堂,得以侍奉君侧。虽位卑职小,然于酒政之务,夙夜钻研,略有管窥之见。]
[陛下圣德昭昭,御宇以来,内修文德,外攘四夷,恩被苍生,威扬四海,实乃旷古未有之圣主也 。]
[你多,抄你的。]
[宝子,择最多的抄。]
霍彦看那满面的字,抄都嫌累,他要以为他病了放心不下回来看他的霍去病给他抄。
虽然他弟给他提前递了消息,但霍去病真担心他弟病了,所以还是在休沐日快马加鞭回来陪他了。
午后阳光甚好,霍去病像只大猫样倚在美人榻上晒太阳,乌发散落,覆在眼睛处的指节透亮。
霍彦要他起来,他就往里侧移了移。
“书架里侧,司马迁写的话本子,要是得闲,你给我念会书吧。”
霍彦无奈,只好给他念起那本《卫将军传》来。
念了两三页,大猫猫半倚床头,声音有些闷。
“阿言,我要是打仗胜了,你也得要司马迁给我写,你也要给我画威风的,带金粉的画像。”
霍彦莞尔一笑,幻视一只流泪猫猫头。他不由的撸大猫猫,“舅舅的话本子老多了,不过可以讨好一下我,我帮你。”
他抖了抖自己的文章,“帮我写几句夸姨父的话。”
霍去病挑眉,细细看过霍彦的酒榷八策,帮他写了一份夸夸。
霍去病的文学素养没毛病,就是字有点好看,至少比霍彦好看一点,霍彦把第一个份收藏了,要他再写一份。
霍去病抿唇就笑,洋洋洒洒写了篇文章,力求把字写得更好,递给霍彦。
“讨好一下。”
尖尖小虎牙,亮晶晶,暖乎乎,若春晓日惊鸿。
[阿言,你要多给我们去病写,呜呜呜。]
[我出钱!]
[老子活着就是要看霍去病的!]
[病病,呜呜呜,快了快了,咱们马上就能有话本本了。]
弹幕发疯,霍彦也发疯,他面色如常,等出了霍去病房门,立马把那张纸找人裱起来了,他把自己赚的零花钱算了算,最后抽出一张大纸,决定给他阿兄画海报。
霍彦为了搬家事宜又请假一个月,与此同时,刘彻看着霍彦递的奏书,字迹截然不同的两半,陷入了沉思。
良久,刘彻笑了一声。
“去病的字有长进。”
他把适合此事的人想了一遍,最后大笔一挥,提了汲黯主持此事,要霍彦这个斡官长作辅。
汲黯久病,加上汲黯越活越过去,为求国家少事,竟建议与胡人和亲,不要兴兵打仗。不喜儒学,不喜严法,什么都要跟他对着干,他本是想要接纳公孙弘的建议要他去当右内史的,但霍彦这里显然更忙,更适合汲黯别来烦他。更何况,他的阿言长起来前,需要一个挡箭牌,他瞧汲黯老头正合适,省得天天上蹿下跳。
第78章 我没心肝的
刘彻的旨意下达后几天, 霍彦消了假。
他这个人搬家都静悄悄的,只打包了霍去病和自己的东西,霍去病十四岁后就长驻期门军, 他的东西大多都在那儿,霍彦自己也在官署办公多些。故而只装了一辆马车, 他直接叫人送到自己在北阙的宅子, 那里是未央宫的北门,离位居未央宫北边最近的长平侯府很近很近。
他轻吸一口气,望着那高挂着的长平侯的匾额, 难掩落寞。
曾经来时多么欢喜啊,因着他的舅舅,他们从茂陵邑的小院子搬到戚里,然后彻底在这个天子北边第一大宅生了根。原先小小的卫府成了占了一条街的长平侯府。唯一不变的是,这个府中最好的两间房还是留给固定的人,他和霍去病。他虽无父,却一直得舅舅偏爱,宴请先生, 亲授诗书,处处疼惜,桩桩件件,尽在眼前。
他的眼有些湿。
为了掩饰自己红通通的眼睛,他就蹲在庑廊下系紧自己装图纸的樟木箱。青石板缝里积着前夜的薄霜,被他靴底碾出细碎的裂响。东厨飘来的黍米香混着马厩草料气息, 这是他在卫府闻惯了的晨味。
下次再来,他就不是卫府的小郎君了, 说不定就要死了, 老仆们还会记得他爱吃什么吗?
寅时的梆子敲过三响, 他抽了抽鼻子,裹着兔毛滚边的夹袄抱着自己的藤箱跨过门槛。
檐角丝绸糊的灯在晨雾中晕出鹅黄的光,映得满地霜花像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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