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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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一下。

    “那也不能去泥水里滚吧,万一着凉了怎么办!他可是皇长子!”

    霍彦抬眼,直直对上卫子夫。

    他终于知道刘据安静的原因了,姨母太小心了。

    “姨母,您想让据儿热闹,又想他安静,您到底想要什么呢?”

    卫子夫怔忡,霍彦乘胜追击,“其实他这个年纪多跑动对身体更有益。”

    卫子夫让他滚出去自己去看,霍彦不想看,他还不知道刘据现在疯成什么样了吗。

    刘据以前安静是因为没发现外面有多好玩,自从霍彦手把手教他玩后,他彻底释放孩童天性,每天每天天不亮就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扯着嗓子跟诸邑在皇宫的花园里你追我赶,捉枝头栖息的雀鸟,河塘里的鸭子他都想去摸摸。御厨送来的点心不吃,偏要趁御厨不注意,偷摸伸手抓一块刚出锅的糕点,被烫得直吹气,额头也蹭了锅底的黑灰。还喜欢在草地上滚来滚去,草叶沾满了后背,起身时活像个移动的草垛。

    霍彦想起放他们自由活动结束,刘据和诸邑从头到脚没一处干净的状态,边背手边在心里谓叹,我可真是个毒瘤。

    他一偏头,头发乱成鸡窝,脸上黑一道、泥一道,衣服更是污渍斑斑的刘据从他身边飞略过去,大汉的储君踩着霍彦给的滑板车,锦袍沾满了塘泥。他看到霍彦扭转车头,坏笑着扑他身上,腕间金铃随着动作叮当乱响。霍彦拨腿就跑,但他哪里跑得过车子,被迫无奈被糊了一身泥。

    霍彦指节捏得发白。三日前他不过说了句塘间有藕,这小子竟真敢去。诸邑手中大红鲤的眼珠散着诡异的光,竟是被刘据和诸邑敲晕了。

    霍彦的袍子上全是泥,摊开手拎起鱼递给侍人,把这两个脏孩子拎起来。

    “这个不能吃,过两天,我带你们去捉能吃的。”他佯作思索片刻,在越来越亮的四只眼睛的注视下,缓缓道,“兄长说他要与我带你们去放风筝。”

    两只小崽撒欢。

    “阿言兄长最好了!”

    卫子夫瞧见,又好气又好笑,直摇头叹气。

    霍彦怕她又拦,振袖施礼,“卫长也与我们一道去,去试试曹襄买的钗环。”

    “明日我去接敬声,让赌坊且把人放一会儿。”

    十六座联排陶窑吞吐着蓝烟,匠人们正用浇筑装浮光的玻璃瓶,公孙敬声也在那中间,他在赌坊里被吓破了胆子,霍彦便让人把他调回了厂里,折腾了几个月,明日算他一日休息也不错。

    况且他的目的只是想找些人去哄哄他阿兄。

    霍彦捏准卫子夫的心思,果然,卫子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行,只是嘱咐了霍彦几句。

    霍彦算着时间,在刘彻来之前,先告退了。

    “要落雨了,阿言今日留在姨母这儿吧。”

    卫子夫在后面喊,霍彦却摇了摇手。

    天阴沉得吓人,未央宫的九曲回廊灌入强劲的穿堂风。

    铜鹤宫灯的光晕在暮色里洇出昏黄涟漪。霍彦不知为何,手指在广袖中蜷成惨白的茧,下意识加快了步调,紫檀木窗外斜飘的雨丝掠过他发冠上的银丝绦,在青玉砖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霍侍中留步。”

    刘彻的侍人从转角处转出来,八名玄衣内监提着琉璃宫灯,将霍彦的影子钉在潮湿的宫墙上。檐角铁马被骤起的北风撞得叮当作响,霍彦闻见他们身上飘来的人参苦香,混杂着宫砖沁出的森然冷意。

    王太后不好了。

    霍彦的心凉了半截。

    领头的侍监掌心托着金错刀,“陛下召您去宣室殿。”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闷雷般的辇车声,三十六颗鎏金铜铃在雨幕中发出催命的清响。霍彦望着阶前被雨水泡发的梧桐落叶,忽然想起半月前给王太后诊脉时,那截枯枝般的手腕。

    王太后是自然的衰老,他已经尽力往后拖了,王太后的死也就是在这几天了,他可扶伤,对衰老却无能为力。

    他的发贴在脸侧,但不出须臾,便上了车。

    雨势陡然转急,侍监们的影子在宫墙上扭曲成锁链。霍彦行在冰凉的朱漆廊柱间,听见了宣室殿方向传来玉器碎裂的声响,混着雷声碾过未央宫的重檐。

    “阿言,救人!”

    暴喝声劈开雨幕,霍彦看见刘彻的大氅扫过宫阶,金线绣的龙纹在闪电里露出獠牙。年近而立的帝王身上挂的珠玉珠佩簌簌作响,手中却攥着半块染血的帕子——眼角的那抹猩红刺痛了霍彦的眼睛。

    海棠零落。

    再好的医也打不过时间。

    他隔着雨幕,望着刘彻哀伤的眼眸,心头突然发狠,他疾步上阶,红衣,乌发被雨水打湿,将撑伞的侍监甩在了后面。

    豆大的雨珠砸到人身上,砸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

    刘彻不顾雨水满阶,不顾帝王的体面,他身边的侍监撑伞着急道,“陛下,小心脚下泥水。”

    刘彻没说话,他来到霍彦身前,用自己的大氅替他挡住漫天风雨。

    我将竭力一试。

    拖着一身水的少年进殿施针,漆黑的天穹划过一道闪电,吐出一口血后就昏睡不醒的王太后悠悠转醒。

    “彻儿,”她像是做了个美梦,目光温和得能滴下水来。“我梦见你父皇了,他说他想我了。”

    刘彻的眼尾突然红了。

    王太后轻轻的摸他的脸,似乎要用尽最后的力气记住她此生最珍贵的宝物。

    “你父皇说的好,彻儿是生来要做皇帝的,阿母真的梦见了天上的日飞入我怀,现在啊,我怀中的太阳高悬。”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唇角上扬着。

    王娡一生,恨过,爱过,来过,起于微末,到现在身份尊荣系她一身,她无悔意。

    刘彻低下了头,似是雨水渗到了内室。

    他的母亲是天生的野心家,曾想揽权扶持田蚡,但是他的母亲是最好的母亲,他的母亲足够爱他。

    他所得到的爱足够拿出手,所以一份份曾经拥有过的离去对他来说才会如此的难以接受。

    汉武帝元朔三年六月庚午日,王太后薨。

    天下缟素,王太后孝期没过,原本预订的攻匈计划便搁置了起来。

    刘彻情绪低迷,但跟霍彦没太大关系,他舅舅在这里呢,刘猪猪才不要他劝呢。

    卫青倒是因此空闲下来,霍彦与曹襄约在平阳侯府见面时,便央着卫青过来接他,想着搓和卫青与平阳公主,谁料哪怕躲在角落,也被卫青一抓一个准。

    他沮丧不已,心想他舅舅是完了,公主在旁边呢,舅舅找外甥作甚,找媳妇啊。

    后来,可能是他带猪拱白菜的动静太大了,曹襄见他也脸不是脸的,但没关系,他脸皮厚,舅舅不行,他来。

    他上送香膏焕新颜,下送银钱求美颜。短短三个月把平阳侯府上上下下都变成了卫青吹。

    在元朔四年的某一天,他又一次夸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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