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主播的扮演任务又失败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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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走路轻点,他在睡觉。”

    德维:……

    这个语气是在跟他一个无辜打工人炫耀吗?

    好可恶。

    他轻手轻脚的出去了,关上门的时候又探头说:“少将,这个柜子是需要自己动手拼的。”

    严圳嗯了一声,动作很轻拆开了包装盒,又按着说明书,一板一眼的把柜子拼起来。

    这柜子实在有些厚重,但是严圳的动作却越来越来利索,好像他拼凑的不是一个柜子,而是他与余怀礼的未来似的。

    没过多久,他把拼好的柜子轻轻搁置在房间里,又抱了一床柔软的棉被放在里面安置好,才抬脚走向浴室。

    余怀礼的耳朵尖颤了颤,浴室里细微的水声在他耳边仿佛扩大了千百倍,扰的他睡不着觉。

    他坐起身,垂着眸子 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就赤着脚下了床,在房间巡视了一圈后,安安静静的躺到了大大的柜子里。

    黑暗的、密闭的空间带给他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的安全感。

    吱嘎一声。

    严圳打开浴室的门,刚想上床就发现本来该乖乖躺在床上的人不见了。

    但幸好睡过的地方还有余温,严圳收回手,脚步凌乱的下了床,皱着眉打开了他刚刚组装好没多久的柜子。

    然后他就看见余怀礼蜷缩着身体,胸脯轻轻起伏着,耳朵还垂下来遮住了眼睛。

    是只没安全感的小狗……

    严圳无声的笑了起来,他盘腿坐在地上,支着头看了余怀礼好久好久。

    直到天色大亮,他才踉跄着起身,揉了揉发麻的膝盖,去准备早饭。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严圳去做饭的时候余怀礼中途醒过,他端着早饭想要去开柜门时,却怎么也打不开了。

    “反锁了。”余怀礼的声音闷闷的,“不要私闯民宅。”

    严圳笑出了声。

    他靠在柜子上,静静的听着余怀礼的呼吸声:“那得到允许可以进吗。”

    “不给进。”余怀礼头磕在柜门上,听得严圳心里一跳,在外头下意识的将手按在了柜子上。

    然后他又听到余怀礼骂他:“你好烦,你没有正经事做吗?”

    “什么事是正经事?”严圳问。

    余怀礼现在还在发/Q期,这个时候的他根本不想动用他混沌的脑子,就随口说:“上课什么的。”

    “那些不重要。我觉得和你做,和你做饭都是正经事。”严圳绿色的眸子闪过晦涩,他哑声说:“你饿了吗?”

    “不饿。”

    余怀礼真的不饿,他发/Q期是不太需要进食的,昨天升腾的qy也被严圳给解决了。

    “那我们可以说说话吗?”严圳将早点推到了一旁,头靠在了柜子上,仔细倾听着余怀礼的呼吸声。

    余怀礼不太耐烦:“你话好多,很烦。”

    “你们小狗真六亲不认啊。”严圳笑了起来,“昨晚都忘了吗?”

    “昨晚怎么了?”

    余怀礼想了想,发觉自己实在想不起来。

    他不喝酒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喝酒容易断片,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昨晚发生的事情都记不得了。

    他又费力的想了想,只能想起来快天亮的时候他让严圳不要舔他耳朵了。

    余怀礼顿时伸手拽了拽自己黏糊糊的耳朵:“我靠我杀了你,我就说了不要舔我的耳朵,我毛都打绺了!”

    “不会的,我有分寸,没有舔的很过分。”严圳眸光闪了闪,又说:“让我看看呢。”

    余怀礼磅的一声拉开柜门,探出耳朵给他看:“你看,打绺了。你真的很烦知道吗。”

    顿了顿,他眯着眼睛认真的看了一眼严圳,抬手就又打了他一巴掌:“没有很过分?”

    严圳脖子上都有他耳朵上掉的毛!

    严圳莫名硬生生的又挨了一巴掌,他摸着自己的脸笑了起来,挤进了不算狭窄的柜子里:“挺好,两边脸也都算被雨露均沾了。”

    余怀礼不知道为什么,严圳散发着信息素靠近他的时候,他心里的那点烦躁又被抚平了。

    他想让严圳滚出去的话在唇间转了转,又吞了下去。

    两人抱作一团,在昏暗的柜子里静静的躺了很久,久到严圳看到被他抱着的人耳朵又耷拉了下来,他轻啄着余怀礼的耳朵,小声的叫余怀礼的名字:“余怀礼,余怀礼,怀礼……”

    “坏梨?”余怀礼睁开眼睛,看着柜顶疑惑的问:“你为什么也这样叫我,我不是坏梨子。”

    “也?谁还这样叫过你?”严圳轻轻皱了皱眉,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尖:“坏梨,你是好梨。”

    余怀礼心满意足的嗯了一声:“你刚刚想说什么。”

    “想问问你,有没有觉得那一刻是幸福的。”严圳轻声说。

    余怀礼费力的想了想,但是他现在的混沌脑子实在有些不清楚,回忆都像被蒙上了一层雾似的。

    “我记不起来了。”他摇了摇头,礼尚往来的反问道:“你呢。”

    “现在。”

    现在。严圳的心宛如潮水涨潮一般满满涨涨的,和余怀礼在这隐秘的空间里,他吸进的每一点氧气都泛着喜悦。

    “现在?”

    现在?余怀礼有点想不明白,他感觉自己都要缺氧了。

    “嗯。”严圳扶着他软趴趴的耳朵,笑了起来:“你不会立耳吗?”

    余怀礼顿时瞪了严圳一眼,耳朵BIU的竖了起来。

    他怎么不会?他、他只是立耳比较晚而已!

    余怀礼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什么都比同龄人要优秀,但是耳朵就是立的那么晚。

    哪怕小时候余怀礼在家里天天自己绑耳朵,取下来之后还是软趴趴的,害得他失落了好久。

    成年时学会立耳了,他也不太爱把耳朵和尾巴露出来。

    “我又说错了话,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严圳看余怀礼脸色不对,顿时软下声音哄人:“你是最聪明的小狗。”

    余怀礼轻轻的哼哼两声:“我当然是。”

    又过了一会儿,严圳问:“昨晚的事你真忘了吗?”

    “什么?”

    “那再来一次可以吗?”

    “什么?”余怀礼晃了晃脑袋,“别抓我耳朵!你死了!”

    “……可是这样你会舒服,不是吗?”

    密闭的柜子发出来了嘎吱嘎吱的轻微响声。

    余怀礼的发/Q期时间比同类不算长,但是也有七八天。

    七八天,严圳不知道换了多少次柜子里的被褥,他一开始还担心余怀礼会被冰凉的柜子咯得腰疼,提议要不要换到床上。

    但是余怀礼说什么都不要出去,只让他滚出来,慢慢的严圳觉得这样也别有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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