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主播的扮演任务又失败了: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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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喧嚣着,叫嚷着疼痛,但是他也……忍不住。

    真的,忍不住。

    严圳抿了抿唇,又使劲儿掐了一下不争气的东西。

    “你故意的?”余怀礼不太高兴,闷闷的开口。

    严圳掐自己的就掐自己的,怎么手背老是碰到他的。

    严圳还以为他是说自己三番两次起立的事,声音有些涩然:“要不你抱着我,我这样就不会顶到你了。”

    余怀礼摇了摇头:“我困了。”

    严圳的心漏了两拍,他有点不明白余怀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暗示他什么吗……?

    他易感期虽然没有被Omega安抚过,但是上次易感期他抱着余怀礼的时候,脑子里就只有那种念头。

    Alpha都这样,那余怀礼也、是这个意思吗?

    他感觉自己基因序列的暂时改变让他的脑袋也有点不清醒起来,他的呼吸粗重了两分,哑声说:“那去床/上?”

    余怀礼不知道严圳脑子里这些弯弯绕绕,他是真的有些困了。

    他的耳朵晃动着,蹭着严圳的脖颈说:“好。”

    靠,别撒娇啊……

    严圳觉得他又起来了。

    他安慰自己,没办法,他现在的信息素暂时是Omega,眼前在易感期的Alpha又深深地吸引着他。

    严圳一手打开门,和余怀礼一起跌跌撞撞倒在床上。

    “衣服……”余怀礼枕着枕头,闭着眼睛去摸自己的腰带:“硌得慌。”

    “那我给你解开了……?”严圳摸了摸他的尾巴尖儿,“这样躺会压到它吗?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余怀礼睁开眼睛,眼神不太聚焦的看了严圳一眼,哑声警告说:“不要摸我尾巴。”

    严圳的手顿了顿,又摸到了余怀礼的皮带,咔哒一声,皮带就被他抽了出来。

    “不摸尾巴……我就都给你脱掉了?”严圳说完,好半响余怀礼才慢吞吞的嗯了一声。

    然后他又听到余怀礼慢吞吞的声音里含着困惑:“好奇怪,你是公的,我也是,但是却一起躺在这里。”

    这个世界亓亓整理第一性别是ABO然后才是男女,就算是男A和女A在一起,那也是板上钉钉的同性恋。

    如果余怀礼说他是Alpha,他也是Alpha却躺在一起,严圳大概就能听明白余怀礼在奇怪什么。

    他虽然没有听懂,但是嘴上缓缓嗯了一声,轻轻触碰着余怀礼的薄唇,哑声说:“可是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会是你的Alpha,也可以是你的Omega……余怀礼,你试过吗,在易感期。”

    “试过什么?我没试过。”余怀礼想了想才缓缓说,“发/Q期我会自己呆在盒子里。”

    想到余怀礼易感期的时候会把自己关到盒子里,就像他刚刚看到的那样……

    严圳就没忍住笑了起来,他看了余怀礼半响,轻轻揉了揉他已经肿起来了的东西,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尖儿。

    虽然他的手都在颤抖,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故作平静:“我也没有试过,你想试试吗?”

    余怀礼好半响没有回答,尾巴却悄悄的缠在了严圳的手腕上,轻轻的一扫一扫着。

    但是后半夜他不知道警告了严圳多少次,不要偷偷摸他尾巴。

    基因重组带给严圳的痛苦远没有消失,他的嘴唇都疼的抽搐,但是他却温柔的捧住了余怀礼的脸,视线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

    他有点不懂,怎么余怀礼长的哪里都合乎他的心意?连这对大大的、尖尖的黑色耳朵他都喜欢的不得了。

    严圳亲着余怀礼光洁的额头,亲他汗津津的眉眼,亲他湿漉漉的嘴唇,才哑声答道:“好,那耳朵呢,我可以摸吗?”

    余怀礼想了想:“耳朵也不能摸。”

    “……是因为我摸了你会更兴/奋吗?”严圳摸了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笑了一声。

    余怀礼皱了皱鼻子,老大不高兴:“你不要再说话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话很讨厌。”

    “你这只小狗好霸道,怎么不让摸也不让说话了……”严圳看余怀礼真生气了,又连忙轻声哄他,“好了我错了,不说话了。”

    余怀礼气哼哼的咬破了严圳的嘴。

    严圳摸着他的耳朵尖,看着他手下的耳朵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笑得越发温柔了。

    荆芥与冷杉的信息素深深的交织在一起,就如同他们的主人一般,直到黎明破晓时分才停歇。

    但是累得不行的余怀礼快被严圳烦死了,他像打小虫似的啪一巴掌就打在严圳的脸上,嘴里嘟囔道:“不要吃我的耳朵尖儿。”

    “我没有吃。”严圳被打了一巴掌却浑然不觉,他含糊的说,“我在给你顺毛,你们狗狗都不顺毛的吗?”

    “猫咪才舔毛,狗不会。”余怀礼的声音沉沉,像是困极了:“你不许再舔了,怎么比狗还狗。”

    “哦,我知道。你们狗狗都会舔蛋/蛋。”严圳含着他的耳朵尖儿说。

    余怀礼:“……?”

    他想反驳自己可没有舔过,只有刚刚严圳这臭不要脸的给自己舔过。

    严圳果然比狗还狗。

    但是他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松懈的意识就渐渐陷入了模糊。

    严圳爱怜的亲了亲他的眉眼,撑着头看了他好久好久,才神清气爽的去浴室里打了一盆温水,给累到轻轻打鼾的余怀礼擦了擦。

    ……真是辛苦了。

    严圳看着看着,又忍不住含了含余怀礼的耳朵尖儿yamiyami。

    整晚下来,余怀礼耳朵上的毛都快被严圳舔平了。

    *

    德维有点奇怪,大半夜他的领导不睡觉又发什么癫,让他大老远从中心城运个柜子过来。

    他扛着五人宽的柜子,脚下生风的爬楼爬到了严圳寝室门口,按响了门铃。

    严圳像是一直在等他似的,没两秒就过来开了门。

    “少将。”德维拍了拍柜子,率先开口说,“这柜子采用最先进的技术……”

    严圳只穿着睡衣,他抱着胳膊,蹙起了眉只问了一个问题:“废话太多,透气吗?”

    “特别透气,绝对透——”德维抬头看向严圳,但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忍不住呃了一声,又匆匆低下了头,装作非礼勿视的样子。

    看不出来余怀礼牙口还挺好,都快把他们少将咬成筛子了。

    “把东西放进来你就回去吧。”严圳转头,看德维还站在门口发愣,忍不住啧了一声:“干什么。”

    德维连忙摇了摇头。

    等等、等等——

    少将脖子后面的腺体怎么都被咬烂了啊。

    难不成、难不成……

    德维眼观鼻鼻观心,将柜子放下就一溜烟想跑,结果又被严圳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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