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怪物盯上的寡妇: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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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什么,卿岱?”

    她认错太快了。

    而且用这种方法逃离他,对她来说,有些太拙劣了。

    她可以做得更好的,只要她想,他可以被她欺骗,骗到不愿意醒来都可以。

    可她没那么做。

    卿岱顺着木仓口抬起头,这个角度看厉酆难免带着点睥睨的感觉,她轻声回答:“我在给你一个合理的理由。”

    她的手指合向手心,慢慢握住控着她双手的大手。

    不是推开他,而是拉着他,让他低下身靠近她。

    “对我做,你想做的事情。”

    她的声音仿佛和另一道也属于她,但不属于这个时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另一道来自几天前,卿岱第一次“梦游”的夜里,她在他的房间里,在他的床上,同样也是被他压制,但是是背对着他。

    两个声音说的话大致相同。

    那时她侧着脸,伸出舌尖,才能亲吻到他落在床头的影子。

    可现在他的影子就在她的身上。

    她一开口,就能把他咬住。

    她的字音咬得很轻,根本不急于享受就在她嘴边的猎物:“就像你画的那些画一样。”

    厉酆的背紧绷弓起,握着她的手稍微不注意,可能就会捏断她的骨头。

    “可是,好像不太够。”卿岱把手放下来,她没放开厉酆的手,厉酆也一样,可他没有阻止她这么做。

    他看着卿岱,她没说错,确实不够。

    她目前欺骗他的这些,不足以让他放下他虚伪的道德感,抛弃原则。

    她是什么时候看透他的?厉酆皱起眉,很快又放开,双眼凝着她的眼睛。

    像那次一样,他根本无法从她的眼睛分出现在的她是清醒的还是异常的。

    可能从第一次以后,她就再也没有醒来过。

    也可能从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异常”。

    卿岱没管还抓着她手腕的厉酆的手,摊开手:“把你的木仓给我。”她稍微咬重了“你的”两个字。

    厉酆没有动,卿岱耐心地摊着手:“下一次我们见面,你就会有足够的理由了。”

    厉酆看着她的眼睛,握木仓的手慢慢放开,木仓从他手中换到她手里,卿岱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这回轮到她在他身上找合适的位置。

    一手拿木仓抵在他身上,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颈,木仓声泯灭在消音装置中,只在她和他靠近的身体间发出他们能听到的响声,厉酆没有注意那个熟悉的声响,他在听她开木仓时,起身在他耳边说的话:“希望你还能活着来见我,那时候。”

    “厉先生。”疼痛再剧烈和血液一样,都没溅落在她身上,他给她准备的睡裙依旧洁白,她落在他脸上的唇在痛楚里是那么轻,却让他记得最深,和她比亲吻更轻的声音一起,永远也不能忘,“你可以把你所有的肮脏不堪展示给我,作为差点害死你的罪人,我会好好承受的。”

    怎么会有人,用一句话,几十个字便踩中他最隐秘的爽点,只用无形的声音便给予他前所未有的欢愉。

    “密码。”卿岱抬起痛得蜷起身却一声不吭的男人的下巴。

    这种欢愉和身体的痛交织在一起。

    分不清了,也不想分清了,厉酆低声说出数字,明明攥紧了手指,却让她就这么在他身边走掉。

    下次见面……一定会有的。

    卿岱拿走了厉酆的手机和打火机,在一楼客厅里,拨通了一个号码。

    通话结束,她把竖着火苗的打火机倾斜,靠近黑色窗户上毫无意义的窗帘。

    她的眼里亮起火光。

    孟鹤白接到警察的电话赶往医院,路上跟对方确认更多的信息:“都烧光了?什么也查不到了?房子里只有卿岱,没有别人?那会是谁……”

    她的声音低下去,听到那座关着卿岱的房子的位置时,她第一个想起的就是雍衍。

    只有他才喜欢把喜欢的宝藏藏在偏僻,无人知晓的地方,一层层地锁起来。

    可雍衍已经死了,而且她最后得到的消息是,卿岱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被人带走调查了。

    带走她的人好像是厉酆,那孩子她也知道,最刚正不阿,铁面无私了,而且手段也厉害,不可能把抓了的人莫名其妙地放走了。

    所以,卿岱为什么会一个人在那里?

    孟鹤白下车,快步走进医院,刚看到电梯,就见电梯门打开,很多人簇拥着一个她很熟悉的男人,他的身边是脸色有些苍白,大衣下还是病号服的卿岱。

    孟鹤白皱眉,拦住他们:“二叔,卿岱是我的儿媳,你就这么把人带走,想干什么?”

    孟鹤白口中的二叔,年纪差不多是卿岱的三倍,鬓角都斑白了,脸上的细纹也很明显,但还是能从中看到他年轻时的风采。

    “雍衍已经死了。”二叔看着温文尔雅,话却直接,“你的儿媳是谁的,得看谁更有本事。”他看孟鹤白的眼神显出一点鄙夷,“你的大儿子说死就死,二儿子也找不到影,自己都快保不住在雍家的地位了,还担心别人?”

    孟鹤白冷笑:“雍衍是立了遗嘱的,他的,不,雍家的财产至少有一半都是他留给卿岱的,你算什么东西?”

    雍二叔也笑了一下:“是吗?那你要不要问问卿岱愿不愿意跟我走?”

    孟鹤白皱眉看向卿岱,卿岱没有看她,她在看雍二叔,后者笑着问她:“没有人逼你,你想跟我走还是和她走?”

    孟鹤白抿唇,盯着卿岱,卿岱的头发都披散着,微微凌乱的发丝在她的脸边微微晃动,美丽而又脆弱。

    她在雍二叔的注视里点头:“我跟二叔走。”

    孟鹤白大失所望,低骂了一句蠢货,雍二叔作

    璍

    为胜利方本来还想跟孟鹤白说什么,有人快步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的脸色微变,不再停留,快速带着卿岱走出医院,上车离开。

    他的车刚开走,就有好几辆车从不同方向过来,停都没停,在刺耳的轮胎摩擦声,直接跟着雍二叔的车拐了弯。

    孟鹤白脸上隐隐的不甘愤怒消失殆尽,看着那些不要命飙速的豪车,嘲讽地勾勾唇。

    这些愚蠢又自以为是的男人。

    但,孟鹤白想到卿岱那张漂亮到连她都险些生出占有欲的脸,她也没聪明到哪去。

    经过厮杀,留到最后的,肯定是最凶残,最狠辣的那个。

    除非这些觊觎她的男人能自相残杀到一个也不剩,否则,她就会成为剩下的那个的战利品,想怎么处置她就怎么处置。

    到时候,她更逃不掉。

    孟鹤白猜对了一半,当天晚上,这场角逐就有了结果,有些人死了,有些人放弃了,有些人再也回不到这里,而卿岱则是被雍家的一个快八十岁的大家长派人带走了。

    那位大家长可是年轻时可是很会“玩”的,手段很变态,但因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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