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怪物盯上的寡妇: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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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用力,把她的腿弯全部打开,取下了她的脚链:“可以下楼吃早餐了。”

    卿岱在同样的时间里,吃完了厉酆给她准备的早餐,放下餐具,看向他:“我想见雍衍。”

    不是问句,是直接提出她所想要的。

    厉酆起身,将她的餐具收好:“不可以。”

    他也没再找理由拖延,直接拒绝。但在这之后没多久,卿岱在她的桌上,发现了他的“补偿”。

    一盒香粉配料,暗红的色泽让人想到熟透的樱桃。

    卿岱低头闻了闻。

    “喜欢吗?”厉酆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嗯。”卿岱应了一声,等他走到身边才抬起头,放下香盒,扶着他的手臂踮起脚,轻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厉酆没有动,封闭的窗口模糊了黑夜和白天的边界,而且房间里没开大灯,光线很暗,着显得她脚踝上闪着光的细链非常刺眼,他的大腿处,紧绷的布料中也隐隐透着和她脚链同频的微光。

    他没有碰触她,只看着她转过身,用他送她的香料调配新的香。

    他深深地看着她,不错过她的一举一动,当她的手指不小心沾到香粉盒里的深红,他的呼吸都会不露痕迹地放缓。

    雍衍是个很不喜欢留下痕迹的家伙,但他还是从仅有的资料里发现了他想发现的东西。雍衍有抽血的习惯,一开始是叫私人医生来做,后来是他自己做。

    有钱人都很惜命,各种检查一个也不落下,看到他的抽血记录,一般都会以为雍衍也是为了做检查。

    可厉酆比对了抽血量,感觉有一定的出入,他又找来了雍衍为卿岱收集香料的记录,雍衍的确找来了很多罕见昂贵的香,可这些香他也能找到,也给卿岱送去了。

    那些没有让卿岱动容的,所以,雍衍到底给卿岱找来了什么独一无二的香料?

    厉酆想到他学习调香时,看过的资料,有种邪恶的秘法,是添加活物的血制作成香料。

    他猜对了,厉酆看着卿岱格外专注的侧脸。

    雍衍把自己的血送给了卿岱。这种做法真是卑鄙又无耻,却也让他嫉妒得想要发疯。

    他也想,也可以把自己的一部分送给她。

    让她亲手称量他的重量,亲手打散他,将他放在不同的器皿里保存,让她的身上染上他的味道,和她融合在一起。

    他做到了,厉酆目光安静追随着卿岱的手,有些深红蹭在她的手腕上,将淡去的红痕连续起来。

    他从未排除过雍衍可能还活着的可能。

    现在,他甚至有点期待雍衍真的没有死掉,最好能一直看着,眼睁睁地看着他取代了他的位置。

    取代得太彻底了,以至于厉酆自己有时候都分不清卿岱眼里的人是他还是雍衍。

    他没有问过她,也没再取下她的脚链,他会接受她偶尔习惯性的轻轻亲吻,但从来没有回应过她,就连主动拥抱都没有。

    这算是自我惩罚,也算是享受,享受在失控的边缘,控制自己,压抑自己的痛爽。

    厉酆不回应她,也并不是怕承担责任,就算她是故意混淆他的认知,他也会承认,这一切能发生,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发展到这样的程度是他的问题。

    卑鄙的是他,徇私的是他,明知故犯,清醒堕落的也是他。

    她是不是在骗他,厉酆暂时没有证据定论。

    但他很清楚,从她第一次把他当做雍衍开始,他就希望她永远这样以为下去。

    他现在仅存的底线只有不把那些他画在纸面上的肮脏欲念真的施加在她的身上,那些只能存在他的笔尖下,被她拥抱着陷入沉睡的梦境里。

    卿岱再也没有跟他提起雍衍,甚至还在某天晚上看着整理床铺的他说:“到床上睡吧。”

    厉酆的手停住,抬头看了她很久。

    真的分不清她是把他当做雍衍还是他本人吗?

    其实也不是,他甚至已经猜到她做这些的目的。

    “好。”厉酆提起自己的枕头和被子,走向她。

    当晚,她又抱住他,这次是在柔软的被子里,他的被子里,面对面地对着他。

    厉酆在她的手臂落在他的身上前,便睁开了眼。

    还像以前一样,她抬起头,轻轻亲了他一下,只是这次亲的是他的喉结,然后她的手摸到了他的扣子,气息丝丝缕缕打在他的颈间:“我想你了。”

    厉酆没有制止她,静静容忍着他的衣襟被打开,背心下摆撩起,露出分明的肌理。

    在她的手抚上来的时候,厉酆第一次搂住她的腰,不能说

    铱驊

    搂,她的腰对他的手来说太过纤细,用不上手臂搂抱,他的一只手就能握住她。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但除却控住她的腰的手微微用力,没有其他过激的行为,只是在她对自己为所欲为的过程里,偶尔低头吻一下她的额头脸颊。

    一开始落在他胸口的还是她柔软的唇。

    不知在哪个瞬间,冰冷的木仓口抵在他身上。

    她的人退开,简单地索要:“密码。”

    厉酆很平静,果然,她做这些,都是为了逃离他的控制,他没说话,手覆上她的手,替她按下扳机。

    木仓口什么都没发生,她握木仓的手被按在枕头上,他手背上的青筋稍微浮起,她就脱力放开了她仅有的武器。

    厉酆双腿在她的身体两侧,一只手压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拿出一把木仓,真的上过膛的木仓。

    用它抬起她的下颌:“卿小姐,我说过什么?”

    卿岱没出声,他很有耐心,把木仓移到她的大腿:“卿小姐知道我训练的时候,得到分数最高的内容是什么吗?”

    “如何在保证敌人清醒的情况下,让他说出更多我想听的东西。”他的枪口贴着她的皮肤移动,在最合适的位置停下来,“换句话说,我很擅长折磨人。”

    “我说过什么?”厉酆让木仓口在脆弱的位置细微地打着圈,加重对被审讯的人的煎熬,“重复一遍。”

    卿岱没显出害怕的样子,但按照他的话做了,开口:“你不允许有人欺骗你,利用你。”

    厉酆语气很平稳,光听声音绝对想象不出他现在的姿势,倒是有点像老师在训导学生:“那卿小姐你是怎么做的?”

    卿岱看着他,低下眼睫:“对不起,厉先生,我错了。”

    听到她认错,厉酆的眼神还是冷的,却像冰化作了雪,不再坚硬,多了松散柔软,可他钳制她手腕的手指却慢慢握紧。

    认错之后,应该是什么?

    应该是接受惩罚,厉酆的呼吸声本来也不重,突然它彻底消失在黑暗里,因为他在拼命克制。

    卿岱抬起眼,看着压在她身上,沉默凝视她的男人。

    他的影子落在她的身上,他的木仓又挑起她的下巴,他的声音哑得太明显了,再怎么压抑也改变不了这一点:“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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