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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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着手照顾她后,沈知梨厨艺直线下降,虽没到如从前的他那般火化食物,但没熟没味道是常态。

    沈知梨勾着他的脖子,开始怀念离开的院子,想念她的满墙月季。

    鹤承渊:“阿梨,等我找到去处,等你愿意,等尘埃落定,我们成婚罢。”

    沈知梨喉咙酸涨,“好。”

    第150章 长风(1)

    帐篷外传来泠川的声音,“主君,那些侍从送来了土豆。”

    黑元宵端着热腾腾的土豆进来邀功,帐门猝不及防打开,他瞪圆双眼,平时威猛大气的主君衣衫不整靠在小娘子肩膀。

    目光才移上小娘子的笑时,立马感受到一股阴鸷的眼刀射来。

    黑元宵梗着脖子,挺直腰杆,视线不敢乱飘,径直转身,抬步走出去。

    “烤、烤土豆,那个,冷了……就不好吃了。”

    一条腿跑得飞快。

    沈知梨揭开被子把他一起裹进来,“你怎么回了这。”

    “你在等我。”

    一个猜到她在等他。

    一个猜到他会回来。

    沈知梨:“幸好没错过。”

    “不会错过。”

    鹤承渊抱着她不撒手,缓了许久。沈知梨无奈拍拍他的后背,“再不出去烤土豆冷了。”

    他还是不动,要将思念通通抱回来,拉着她缩在被窝里睡了一觉。

    黑元宵端着他的冷土豆等了半天没人出来,就知道今天是出不来了,这些土豆统统进了他的嘴,又去镇中逛了一圈,找了间屋子过夜。

    他倒是没想到他留出来的空间,一整天都极其安静,一点声响都没有。

    入夜,沈知梨的肚子咕噜大叫,才打破这宁静,把两人都唤醒了。

    鹤承渊带着满身伤从床上爬起来,给她烤土豆,沈知梨不忍他待在外头,他又不许她出帐吹冷风。

    她就只好搬个小板凳撩起门帘,望着他在火光照耀下的身影。

    “阿渊,我们就住这吧。”

    鹤承渊别过头来,“阿梨,我们安个家,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了。”

    “用你的命去拼吗?”沈知梨靠在椅沿,长发挂在肩前,她仰头望着挂满天际的繁星。

    她左右不了他的想法和决定。

    鹤承渊给她把烤土豆递过来,热气扑鼻,外焦里嫩,酥皮炸口,瞧着十分好吃。

    “烫,当心。”

    沈知梨:“好香,黑元宵烤得没你烤的香。”

    他道:“吃饱了我们去睡觉,明天去找君辞。”

    他做出了选择,这个江山只能回归君辞手中。

    君辞想要他的力量,又不想与魔界扯上关系。

    沈知梨沉思片刻,“你是想让我在京城有个家吗?”

    “是魔界。”

    他信不过其他人,他想带她去他能掌权之地。

    鹤承渊默然,而后又道:“也可以回幽水城,只要你喜欢。”

    沈知梨:“你在,哪都喜欢。”

    他们并肩而坐,身处黑暗的营帐,赏着漫天星空。

    次日,他们启程朝君辞的方向去,黑元宵乔装打扮与他们一同。

    没过太久,他们再次碰面是在另一个村子,而这地方沈知梨来过,是那个大夫的家,护送宋安回药谷的大夫。

    君辞比他们先一步知晓这里的情况。

    苏钰带他们找到君辞时,他正站在荒凉的山头,放眼望去鼓起半山腰的山包。

    沈知梨起初不明他为何站在这发呆,听苏钰所言,君辞在这里耽误了几日时辰,每天都要带酒来坟山,一坐一日。

    这并不是君辞做的出来的事,直到她看见风吹日晒石碑上刻着的几个细字,石碑不是什么好材质,就像随便找来的一块,赶工痕迹明显,凹凸不平刺手,字也刻的歪歪扭扭,甚至日晒雨淋石碑都褪了色,深深浅浅斑驳。背后更是如此随意一个土包。

    鹤承渊环住她的腰往怀里揽,“阿梨……”

    “我、我不是送他回去了吗!我送他回去了啊!”沈知梨很失态,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她抓来大夫质问,大吼大叫闹腾,泪流满面。

    大夫说他确实送去过她给的位置,按照她给的路线,那婆婆半路跳车他找她是耽误了几日时间,但那时候人还没死。

    送到药谷时,只见到一个人,找了一圈才见到一个满头白发在种地的怪老头,他留了他们几月,也给少年医治了,可最后还是摆了摆头,让他回来了,带着尸体回来了……

    沈知梨震惊道:“不可能!天下医术,无人能比的过他江无期!”

    “他能起死回生,白骨生肉!”

    “他不会让他最宠爱的徒弟咽下最后一口气!”

    “我、我送他离开的时候,他还没事!没事不是吗!他还有气,心脏还在跳动!他坚持了那么久!为什么要放弃他!为什么要放弃他!”

    并且,连药谷都不许他葬,让他葬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大夫连连后退,“没、没放弃,但是,那胳膊只剩皮肉相连了,骨头碎成了渣,还有胸口的大洞,拖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活下去。”

    “我在问你!他最后一口气!”

    “是、是那怪老头不想他痛苦,亲手了断的。”

    “你说谎!你说谎!”沈知梨在鹤承渊怀里疯狂挣扎,大夫说的一个字她都不信。

    若是那样……她岂不是……亲手送宋安去死……

    鹤承渊紧紧拥住她,她手腕的血渗透出白花花的纱带,“阿梨,伤口裂开了。”

    “鹤承渊,我不相信。”沈知梨快崩溃了。

    她不该走的,她不该让他去面对杨邶的!

    送信的任务应该是宋安啊!应该是她拖住杨邶,护宋安离开才对,她为什么要把他留下,明知没有胜算!

    她以为他会在药谷养伤,却没想到最喜欢热闹的人在冷冰冰的土包下,孤独过了四季,没有香火,没有纸钱,没有贡品,甚至在他们到来之前,这儿压根无人踏足,无人扫墓。

    大夫也急了,“我说的句句属实啊!哦对了,当初你不是说会有人给我黄金吗?我到过那地方,他也确实给我了。”

    一箱金光闪闪的金子摆在她面前时,才叫疯癫之人彻底认清事实,大夫说的话,恐怕真不假。

    但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江无期会放弃宋安,甚至断了他最后一口气。

    那么理到最后,罪该万死的人,变成了她。

    沈知梨头一回无理取闹,非要闹着开棺。

    鹤承渊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她说要开棺他就能立马拿起铲子开始挖。

    泠川没见过沈知梨这样,她一直都死气沉沉的,只有见到鹤承渊才有点活人的气息,对她情绪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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