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美强惨失败我死遁了: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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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已经把余江的药材收刮完了,她唯一宝贝的只有药材。

    可惜,鹤承渊没有守约回来。

    系统短短几日再次播报:「请注意:剧情任务正式开启,完成任务可获得1000好感度加成,任务失败将扣除200点爱意值,爱意值抵达负300点,将原地抹杀目标人物/宿主。」

    「目前爱意值已达正241点。」

    「请注意由于爱意值抵达正数1点,详细任务已隐藏。」

    「请宿主尽快完成未知任务。」

    「完成剧情任务即可附送一次增加好感度的机会。」

    「祝宿主好运。」

    第九个剧情任务。

    沈知梨握紧怀里的银铃,许是有所预料,魔界世事难料,变幻无常,于是那夜她坐在药炉边往里添了几味药材,成了最开始在药谷,她喝的药,成了个药引。

    她去镇上找过食材,不多,但能勉强填饱肚子,孤身一人在废墟独行,路过那家药房,进去翻了一遍,在抽屉中找到一张似曾相识的纸。

    这纸是当初在余江,谢故白递给大夫的,果然如她所料,根本不是写的药材,就是一句从旁敲击,威胁的话语。

    她撕碎了纸,丢到地上,踩它而过。

    正当她要离开时,身后的房间传来异响,沈知梨吓了一跳,脊背发凉,一股脑跑了出去,怀中的土豆还在慌乱中掉了几个。

    没跑多远,一只手摁上她的肩膀。

    还没等她出手,身份的人紧忙道:“怀淑郡主。”

    沈知梨回首瞧去,是君辞军中的人,“你怎么在这?不是走了吗?”

    “我在这几日了……殿下,怕你拒绝好意,又怕你遇险,这才将我们留下。”他指着她手里的几个土豆,“这还是……我们给你留下的。”

    “你们?”沈知梨放眼过去,她收罗过的屋子都有人,君辞给她留了十多个人护她安危。

    这侍从挠挠头,“我要是没追出来,明日怕是不知去哪找郡主了。”

    其他侍从捡起她掉落的土豆,给她送回军营的帐篷里,责备着不小心暴露的侍从,说他太不小心。

    他们受命住于镇中,沈知梨留他们吃了顿烤土豆,又一个人守夜了。

    直到第十日,黄昏落幕,沈知梨终于在那条望不到尽头的黄泥路上等来了她想见的人。

    “阿梨……”

    鹤承渊的状况看着不太好,大串血迹从他额间淌下,身子摇摇欲坠。

    泠川等人追在他身后,亦是没赶上他的步子。

    沈知梨刚从椅子上起身,鹤承渊便快速的闪来,撞进她的怀里,她脚下不稳,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

    浓厚的血味刺入她的鼻腔。

    “鹤、鹤承渊。”

    “来晚了……”

    ……

    沈知梨在营帐里踱步,床上的人剥开衣裳后,满身是伤,血液参透魔气外溢,她颤抖着无从下手,给他清洗,上药。

    鹤承渊许是也知晓的,魔封一旦开启,后果不堪设想,他在试图以最快的速度操控。

    泠川同样急得团团转。

    “你别转了。”沈知梨让他重新打盆水来。

    大致了解了些情况,这边的事早在魔界传开了,他们收复其他魔军时遇了埋伏,硬生生闯了出来,若不是这般也不会伤这么重。

    鹤承渊不愿意医治,晚了约好的时间,真就吊着一口气不要命的赶回来。

    沈知梨此时无比庆幸,她坚定的守在了这里,也给他留了药。

    她从起初的慌乱,到逐渐上手,从泠川手里一把夺过鹤承渊的刃刀,动作极快,划开自己的手倒了小半碗血丢进药炉,熬了一碗药,给鹤承渊灌下去。

    这举动,给泠川吓愣了,瞪着双眼傻在原地,见过杀人无数,没见过为了救人给自己一刀的,不带片刻犹豫,果断迅速。

    她今日没去镇里翻土豆,那些侍从不放心,也围在了院子外。

    沈知梨折腾了一晚上,放了两次血,才将他的内息平回来,外伤的魔气抓来黑元宵给他消了。

    她睡在床边,两日后人才醒。

    醒来就不安分,把她拽上床“伺候”了一番。

    沈知梨揪起他埋在被子里的脑袋,再这样“伺候”下去,真要擦枪走火了。

    鹤承渊松开她手腕的纱带,凝视她腕部展开的伤口。

    沈知梨将纱带盖回去,“我……我真没事。”

    鹤承渊不说话,固执拽着她的手,他又一次让她成为了药引,从前为了治他的眼,解他的毒,她默默忍受着,手腕上的伤就没有好过。

    后来,他因私欲,咬过她,她很怕疼,也很能忍疼。

    沈知梨理好自己肩膀垂落的衣服,指腹在他身上蹭过,查看伤势。

    “魔气褪后,好多了。”

    突然,疼痛的腕部一暖,他隔着阻挡的薄纱,吻上她的伤疤。

    沈知梨滞住,勾开他断开的发别到耳后,“你这么吻下去,我岂不是要把你身上的都亲了?”

    “可以吗?”鹤承渊闻言扬起头来,认真地道:“我腿上也有。”

    “……”

    敌人吃饱往他腿上砍?还是他用腿去接刀?

    沈知梨推开他的头,“不可以。”

    “阿梨……”

    “你顶着一头血冲到我面前,把我吓了一跳,敢情那是别人的血溅你脑袋顶上了。”

    害她提心吊胆,以为他脑袋开瓢要失忆了。

    鹤承渊邪扬起眼尾,低声沉笑,“不可以就算了。”

    他话音才落,就见沈知梨回礼,在他胸口落下一吻。

    鹤承渊重新包扎好她的手腕,“疼吗?”

    沈知梨笑眯眯斜靠在床头,他坐在她身边给她包扎伤口,“不疼。”

    “说谎。”鹤承渊包裹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手冷了。”

    她的衣裳松松软软耷在身上,门襟微敞,露出少许春色。

    难得他没作坏,给她把衣裳理好,又抽来被褥给她裹严实。

    “下次别做这事,我不会有事的。”

    “你满头血,还不会有事?”

    “那是我杀人提太高了,溅我脑袋顶上了。”

    “提那么高做什么?”

    “示威。”鹤承渊在她脖颈蹭了蹭。

    沈知梨被挠得轻笑,见到他后,沉闷的人总算活了过来。他们就像流浪在外只能依靠彼此信任彼此,相互舔舐伤口的流浪猫。

    他的手在被子里盖在她的手背上,为她捂着。

    颠沛流离,她的身子也不好养。

    “阿渊,最近可没吃的,只有我做的烤土豆,没什么味道。”

    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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