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色难抵: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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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在对比过她之后。

    程砚深微微颔首,气定神闲地应声:“确实,已经在转型家庭煮夫的路上了。”

    沈小姐的先生,比总裁更难做。

    唇角微动,一点涟漪漾在眸底,沈洛怡咬唇,不甚自然地别开话题,连同视线一同别开。

    她望着正在水池里自娱自乐的大本:“那个,大本的毛厚,一会儿它玩完了,要用吹风机给它的毛发吹透,不然会得皮肤病的。”

    程砚深神色平静地点头,坐直了身体:“我请了专门的护理师,一会儿上门来它洗澡。”

    “请人?”

    沈洛怡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几分嫌意:“你这个爹看起来好像不太称职,都已经家庭煮夫了,居然都不肯给自己儿子亲手洗澡。”

    至少她行动没有受限或是不忙的时候,遛狗、洗澡还有喂食都是沈洛怡亲自负责的。

    她重重叹了口气,不住地摇头:“看来找新爹的事情,还是不能搁浅。”

    视线若有若无瞥过闲适躺在吊床上的男人。

    “还真是无情。”薄唇溢出一道低吟,程砚深微微起身,忽地揽着她的腰,将站在吊床前的女人抱进怀里,“那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语调慢条斯理,懒散开口:“宝宝,我知道你想睡我怀里。”

    沈洛怡美目圆瞠,她什么时候有说过,想睡他怀里了?

    明明即便在主卧,两个人也各盖两床被子,分躺在大床两端。

    细数下来,她也就一二三四次滚进他的怀里吧。

    想的是一回事,可说出口的话又换了一回事:“你确定这个吊床够两个人睡的。”

    神色间还有些担忧,她肩背僵硬地靠在他胸膛,不太敢动,只怕着吊床不牢固。

    她的脚腕并不想二次受伤。

    一声淡笑浅浅绕过耳畔,程砚深嗓音哑得好听:“你睡我就行了,至于吊床,是我该想的事情。”

    眼波一横,沈洛怡当即推开他站起,也是有些怀疑自己刚刚在问些什么东西,更多的还是恼羞成怒。

    “青天白日就想着睡。”声音提高了几分,“你还是洗狗去吧。”

    楼下给大本装了一个独立的浴室,沈洛怡搬了张凳子坐在浴室门口,翘起脚看着一人一狗坐在一起,不知是到底是洗澡还是在过泼水节。

    原本放在大本头顶的黄色小鸭子被它咬在嘴里甩来甩去,一使劲不小心丢了出去,正抛到沈洛怡怀里。

    沈洛怡手里握着那只小鸭子,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拿起,还是该放下。

    尤其是对上程砚深转过来的目光时,目光更怔忡几分。

    藏蓝色的家居服,被大本摇头晃脑散开的水珠打湿,纤薄的面料洇上道道湿痕,紧贴着身体曲线,印在劲瘦的窄腰上,块垒分明,清晰可见的线条。

    隐隐约约的朦胧,比袒露更具几分美感。

    “为了当你爹,还真不容易。”程砚深抹去额前被溅上的水珠,几分无奈。

    第一次给狗洗澡的经历,显然不算太好,

    大本听不懂它的话,但并不妨碍它今天玩得开心,它兴奋地抖擞着身体,带着绿泥沐浴露的水被它甩得遍及整个浴室。

    连门口的沈洛怡都不能幸免。

    沈洛怡面无表情地擦掉自己睡裙上的印记,再抬眸上,望见程砚深低眸蹭去清隽面上的点点绿色印记。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几分狼狈的样子,她抿嘴压着笑声:“要不,还是请护理师来吧。”

    “不请。”

    程砚深面色隐忍,压着耐心继续给大本冲水:“做事到一半,再被人剽窃成果这种事,便相当于投资转化率为零。”

    “从产率回馈方向考虑,是会在公司会议中被我直接否决的。”

    沈洛怡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话,着实压不住自己的唇角了,笑意潋滟:“明白了,商人本性。”

    “不是商人本性,是守护家庭位置的稳定性与可靠性。”程砚深淡然自若,颇为正经的语气。

    如果不知道他这是在洗狗,还真的以为他在公司会议上呢。

    程砚深连着在家陪了她两天,第三天的时候沈洛怡有些扛不住了。

    她的脚腕都快消肿了,程砚深还在家陪她度假,只不过这个度假有些费腰,也有些费秦舒窈送的那两个纸箱。

    什么约法三章,用程砚深的话说,在养伤期间是不作数的。

    只有一点倒是可以称道的,便是她的脚腕真的养得不错。

    又一次错过早餐,沈洛怡神色倦倦地坐在餐桌前,看着丰盛的午餐也没了兴致。

    “你怎么还不去上班啊?”

    “你怎么还不去开会啊?”

    “你怎么还不去出差啊?”

    程砚深给她夹了块小炒牛肉,眸光偏淡:“就这么想让我走?”

    沈洛怡郑重点头:“你再不走,我脚腕好了,腰要废了。”

    “下午要飞东京,原本还有些不舍得和你说……”他看着她吃完牛肉,又夹了蔬菜送到她嘴边。

    沈洛怡嘴里还嚼着东西,声音含糊地说:“舍得舍得。”

    “要不你现在就出发去机场吧?”

    程砚深快被她这副恨不得立刻把他送走的表情气笑了。

    看着她吃过午餐,何铮已经等在别墅外。

    程砚深到底是不放心,仔细叮嘱:“在家要好好养伤。”

    沈洛怡不服,小声嘟囔了句:“我的伤都快好了。”

    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程砚深揉了揉她的发顶,眼神漆黑如墨,蓦地开口:“要竖起耳朵,也要多分辨,上次同你说的这些只是停在嘴边,有些像纸上谈兵,是我的问题。”

    沈洛怡似有所感,讶异抬头。

    其实医院回家过后,她没在他面前提过一次那些事。

    她不知道程砚深是否有发现什么端倪,又或者他才是那个布局人。

    一个很轻的啄吻忽地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余温恋恋:“但这种事情很难有捷径,也很难有技巧,若是看不清的时候,不妨问问你的心。”

    像是提点,像是劝解,又或者是他的回答。

    哪怕她从来没问过那个问题。

    心间微颤,沈洛怡咬着下唇。

    良久良久,直到何铮敲门来催时,她才轻声说:“程砚深,一路平安。”

    程砚深不在的别墅总是格外空荡,明明前几天她还不是这样的感觉。

    少了一个人,极大的落差感。

    下楼拿药时,沈洛怡看到还在厨房辛苦的李阿姨,问了句:“李阿姨,你是在炖汤吗?”

    “是啊,当归乌鸡汤,是给夫人补身体的。”

    谢芝芸体质不好,身体恢复情况有些缓慢,老宅调了几个人都被谢芝芸辞去,她向来喜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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