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色难抵: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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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乱了套,她揉了揉额角,视线静静落在自己的脚尖,那里包裹的白色绷带,在包扎时,程砚深仔仔细细地观摩着护士的操作。

    很多细节,无从分辨,却也清晰透明。

    “哥……”她轻声叹气。

    眸子抬起,平静如溪:“以后那种照片别再给我发了。”

    那些程砚深在外的照片。

    “我不想看。”

    若有所思地低语:“和信任无关。”

    【??作者有话说】

    和信任无关,和喜欢有关。

    第37章 37

    ◎“你睡我就行了。”◎

    “看我做什么?”程砚深拿着她的检查报告归来,神色散漫,语气也轻快,大概是她的脚腕没什么大事。

    见她的视线久久不移,落在他脸上的目光炯炯,程砚深眼睫轻撩,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提醒她回神:“看得这么认真,我脸上有花?”

    沈洛怡的视线在他面上逡巡,淡若青山,斯文清冷的眉目,清俊的面容,完美的骨相,修长手指上环着一枚银色素戒,衬得他肤色冷白。

    矜贵清隽间,充斥着禁欲感。

    程砚深往常在外时,也是这般模样。

    似乎也不只是这样,至少在她面前,少了些难以接近的疏冷感,只是那温沉的目光中,看不透任何情绪。

    至少沈洛怡看不透。

    她悻悻收回了目光,懒散地掀唇:“没花,那不看了。”

    随意地接过他手里的检查结果,略略翻看了遍,却什么文字照片都没看进眼里。

    程砚深低笑一声,俊美雅致的面容镀上浅浅暖色调,提了提西装袖口,清健的手腕翻转,变了个小魔术,再反过手背时,一枝白玫瑰安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清隽眉眼微扬,嗓音浸出一丝昧色:“现在有花了,可以多看看我了吗?”

    笑音渐沉,紧跟着他清润的声线:“老婆大人。”

    眼睫颤了颤,一闪而过的悸动,然后是绵延的心动。

    接过那枝花,沈洛怡放在鼻尖轻嗅,绷紧的下颚松了几分。

    谁会收到这么精致艳丽的鲜花时不开心,至少流连她面上的悦色掩不住。

    “刚刚医生给的。”程砚深敛眸看着她面上的笑意,声线好听,不疾不徐开口。

    其实某些时候,沈洛怡很好哄,只要一枝花,或是一个吻。

    “骗人。”沈洛怡晃了晃手里的白玫瑰,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话,“来的时候,我就看到医院门口有人在卖花了。”

    被揭穿的程砚深也没有半点尴尬,懒懒弯起嘴角:“又被老婆大人发现了。”

    喜欢哄她开心,也喜欢嘴硬,还总喜欢喊她一些奇奇怪怪的称呼。

    沈洛怡轻舒了口气,鼻尖还萦绕着浅淡的花香,嘴角翘起,声音格外矜持:“花挺喜欢的,就是送花的人不怎么样了。”

    “大概换个人送,我会更开心一点。”

    “哦?”尾音轻抬,程砚深温热的指尖轻轻抚摸过她白皙的面颊,沿着清晰的轮廓,向下停在她纤细的颈子上,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肤,渗入她的心跳中,“除了我,你还想收谁的花?”

    呼吸乱了一瞬,沈洛怡垂下眼帘,只看着手中的那枝玫瑰,语气淡了几分:“反正不收骗子的。”

    声音还是平静的,只是说到末尾带上了些其他意味。

    “说说。”声线低低溢出两个字,程砚深目光锁在她面上,像是极强穿透性,可以洞察她的所有心思,顿了几秒,他又再次开口,“我骗你什么了?”

    沈洛怡不想去提那些未经验证真伪的事情,也不想和他吵架,慢悠悠抬起精致好看的眸子,水光闪烁,似有暗示:“那得你好好想想了,到底骗了我什么?”

    几分尖锐,程砚深察觉到她话里的异样,默然几许,所有情绪都被克制,依然是端方清雅的绅士风范。

    磁性好听的声音不紧不慢地飘然落下:“现在只想骗你回家。”

    下一瞬,他便将她打横抱起。

    沈洛怡回神时已经稳稳地靠在他怀里,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脖子,轻咳一声,语气愤愤地说着:“你就那么喜欢动手动脚?”

    在电梯里也是,在医院里也是,好像格外喜欢背她抱她,还有亲她。

    沈洛怡身形骨感,抱她并不费什么力气,程砚深轻而易举就可以将她拢进怀里,甚至还空出一只手去揉了揉她垂下的嘴角:“你的脚不疼了?还是准备一瘸一拐地回家,把伤情加重?”

    “宝宝,就算你不疼,可我还是会心疼的。”

    沈洛怡是真的准备休假养伤几天的。

    听说女儿受伤,沈江岸当天就被洛茜赶去公司替她上班去了。

    有母亲罩着时候的沈洛怡,就是这个家的食物链顶端。

    沈洛怡早上醒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舒服的自然醒。

    原本准备享受一下难得的休假时间,下楼时,才发现程砚深也同样休假在家。

    今日阳光正好,程砚深让人把花园里的泳池清理干净,放了水给大本玩。

    大概是狗狗天性,大本是最爱玩水的。平时沈洛怡带它出去玩的时候,看到水湾它就走不动路了,眼巴巴地望着她。

    她是尊重它的自然天性的,只可惜大本身体本就不好,皮肤敏感。

    即便是那种可怜无辜的表情,沈洛怡还是狠心拒绝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大本还是知道征求她的同意,没有直生生躺在水湾里。

    现在有了泳池,它显然玩得更开心了些。

    沈洛怡扶着门框,视线从快乐游泳中的狗狗,转到躺在树下吊床上的男人。

    程砚深一身家居服,悠闲地半躺着在微晃的吊床上,旁边的小桌上还放着一套茶具。

    茶汤清透,茶叶浮沉在杯中,有蒸腾的白色水汽带着茶香一同散开。

    “你在这儿度假呢?”脚腕没那么疼,只是行走间还是有些影响,她放缓了步子,慢吞吞地靠近。

    瞧着程砚深松松懒懒地躺在吊床上处理公事的样子,随性自在,她拧了拧眉:“搞得好像受伤的是你一样。”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行动不便的脚,有些忿忿不平。

    程砚深阖上文件,抬眸端详她精致的脸蛋,瓷白的肤色在阳光下仿佛透光般莹润,染着清泠的光泽,秀气的眉尖蹙起几分,溢出一丝心里不平衡的愤懑。

    早在她出现在门前时,程砚深便注意到她的身影,看到像企鹅一样慢悠悠踱来的女人,薄唇牵起一丝笑痕:“如果陪你算度假的话,那我每天都在愉快假期中。”

    沈洛怡是有些沉不住气的,又向前迈了一步,手掌挡在额前,堪堪遮掩刺眼的光线:“那你这个总裁做得还挺轻松的。”

    处理什么事情都仿佛游刃有余,无论是工作,还是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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