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后掰弯病弱公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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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根本,就不想留。”

    他捧住她的脸,温静中总有些漫不经心的冷淡,柔声的话语亦露出无情底色:“外头的风也是无意的,还不是把好端端的树叶吹下枝头?

    “小骗子,已到了这个地步,不是你想抽身便能抽身的。我想要你,即便你不愿,我自有办法让你甘愿。”

    他以万分温存的姿态撂下威胁,程令雪却感受不到情意。

    秀气眉漫上锐寒,似一枚尖利竹叶,末梢有着细微杀意,可她的底气来自这身武功,怕他也像待白霜那般废去她武功,低着头不让他察觉。

    姬月恒温柔地掐住她的下巴抬起,拇指抚弄唇角,他倾身,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她的,气息交融。

    她偏头,远离他的暧昧:“你要让亭松下毒,还是想用别人拿捏我?”

    姬月恒认真地回应:“用毒伤身,我不会这样对你。不过,我倒好奇,谁能有幸成为我们令雪的软肋。是你那擅易容的表姐,还是杜彦宁?”

    他说起师姐,程令雪倏然警惕。

    姬月恒眉间露出无奈:“我若是这样做了,你岂不是会对他更内疚?我想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

    “想看一看我留下你的借口吗?”

    程令雪不大懂他在说什么。

    为何是看而不是听?

    姬月恒长指从她嘴角离开,下行至衣襟处,迳直往里探,程令雪忙抬手要止住他,带得手上镯子铃铛相撞,叮铃作响:“你……你不能再这样。”

    姬月恒全然不顾她话中冷意,手径直没入衣料之下,他肌肤微凉的触感覆在心上,让程令雪一抖。

    “啊……手拿出去,放开我!”

    姬月恒不语,手掌没入衣料,拂过她肌肤,往外一扩,她上衫被推至臂弯,右半边肩头暴露在外。

    白的雪,红的衣,如此鲜明。

    他怎么可以这样?!

    程令雪挣扎扭动着要拉上衣襟,公子却用腿把她两边手臂夹住,双手往两边大大一拉,“刺啦——”

    凉意伴随着裸''''露的羞耻感觉,她耸起肩头,双手抱臂遮住身前。

    他温柔拿开她的手。

    和昨夜恣意纵欢时不同,姬月恒这会神色宁和,颇像在读圣贤书:“别怕,只是想让你看个东西。”

    他把住她裸''''露的肩头,将她转向镜子,指端点在她心口处。

    “小骗子,看看这是什么。”

    程令雪抬头,看清镜中的她,如在冬日被迎头浇了一盆凉水。

    蛊不是解开了么。

    她心口蛊印怎么又回来了?!

    程令雪不敢置信地看向姬月恒,他身上衣袍齐整,看不出。

    一咬牙,使劲把他外袍扒下。

    她眨了眨眼,更是惊愕。

    他身上不是没蛊印么?怎如今在与她一样的位置多了个?

    很浅,但真切地存在。

    程令雪看着蛊印,逐渐失神,莫大的挫败占据心头。有想到什么,她眼底蕴了杀意:“你给我下了别的蛊?”

    姬月恒没奈何地笑笑。

    他温柔囚着蛊印之下的盈软,指腹轻划激得她耸起肩。

    “这蛊,就没解开过。”

    程令雪被捏得一喘,却根本没有心思管,她回头愕然地看着姬月恒。

    是方子查不出来?

    姬月恒一手捧住她沉甸甸的心:“并非方子不对。是你啊,小骗子。你胆子虽肥,却也老实,让你博取我信任便只博取信任,连我身上最大的秘密,你都不知道,亦很有分寸地不打听。”

    程令雪不解。

    公子身上最大的秘密……

    不是那珠子?

    姬月恒揉握着那颗心,低头呵了口气,白缎上绣着的花枝因暖风俏立,程令雪看得脸热,咬牙忍着。

    “有话说话……”

    第42章 042

    姬月恒盯着娇俏立起的两朵:“我的秘密,便是我的血。”

    程令雪扒开他的手。

    “你的血与蛊有什么关系?”

    他亲昵地掌控着她,毫不隐瞒地将自己的秘密悉数告知:“我四岁中无解之毒,本必死无疑。靠家母以奇毒与灵药灌溉多年,佐以净邪珠压制,才得以平安活到十九岁。因而我的血中有灵药,亦有毒物,于中毒之人而言是药,于未中毒之人而言是毒。世上大多毒物于我而言毫无用处,包括寻常的蛊毒。

    “养蛊人应不知晓这一点,亦不甚老练,蛊下到我身上会沉眠,不显蛊印。因而你的蛊虽醒,却不会毒发。

    “登云台是家母研制的奇毒,此毒甚妙,毒中含了我的血,解此毒所需的药引亦是我的血。因此这毒可克制蛊毒,你中毒后,蛊才暂且沉眠。”

    程令雪又问:“既然你我身上的蛊都在沉眠,那方子为何试不出?”

    姬月恒耐心说来:“方子用在常人身上只会让沉眠的蛊毒显出蛊印,但不会使蛊苏醒,可对我以及饮了我血的人而言,非但毫无作用,反会打破几种毒物和蛊毒之间的平衡,致蛊苏醒。”

    原是如此,程令雪苦笑。

    “既是这样,为何我用了方子两次,却直到现在才显蛊印?”

    姬月恒轻叹:“方子性温,服用后几日才会起效。且起效之前,你一直在服解药,我的血多少延缓方子起效,可蛊毒一旦苏醒,我的血也无法再使它沉眠,只能保证毒发时可减轻痛苦。”

    程令雪无言垂下长睫。

    她念着公子对她的好,守着分寸,不过多打听他的事。若她清楚他的秘密,没用那方子,他的蛊就不会轻易苏醒,她即便不留在他身边也会无恙。

    难怪他笑她老实。

    她轻扯嘴角,问起昨日汤药。

    “你在昨日那碗汤里加了什么,寻常补汤味道不会这么怪。”

    姬月恒点了点她心口蛊印处。

    “汤里有我的血,可让你近期不受毒发之苦侵扰。也可让你身上蛊印晚一日半日出现,本是想一试真心。”

    他幽怨地叹着:“谁知你的真心竟只够你在我身边待上半日。”

    程令雪咬着牙,攥住手心。

    蛊毒苏醒的事就如一根线头,轻轻一扯,更多的真相被牵扯而出,她陡然醒转过来:“所以,会用毒解毒的人,根本不是亭松……而是你?

    “第一夜我的血入水变绿,是你在我茶中放了东西,那东西让你认出我是竹雪,你早在答应给我‘表姐’解毒的时候,就已撒了网。张偌两次发疯,是你下毒。白霜叛变那次也是,我轻易就制服他,过后心口无力,喝了你的茶才好转。”

    程令雪回溯着相识以来的事。

    每一件事是一滴墨汁,清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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