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权臣堆里玩厚黑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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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钊。

    邹清许有些不知所措,无论如何,他带着他的糕点上门了。

    大堂内, 沈时钊瞥了一眼, 请邹清许落座, 让长煜倒茶。

    沈时钊:“你今天来是为了给我送这个吗?”

    当然不是, 邹清许傲娇的想,他说:“听闻吴泽自讨苦吃, 我来贺喜。”

    沈时钊:“对你来说也是好事,同喜。”

    对邹清许来说,确实是好事,邹清许在来的路上,已经组织好了话语,再精于心计的人,也总有失足的时候,在大牢中待了几天后,邹清许仿佛稳重了许多,在生死边缘走一圈,沉淀下来的感悟极深极重。他感谢沈时钊帮他,将他从大牢里捞出来,也感谢沈时钊等人,让吴泽彻底从朝堂上消失,为他报仇雪恨。

    吴泽若是留着,一定是祸患。

    邹清许一边喝着水,一边小心翼翼地套沈时钊的话:“你们是怎么做到让吴泽自讨苦吃的?”

    沈时钊抬眸看着他:“我不知道。”

    邹清许有些诧异:“你不知道?”

    沈时钊:“不知道。”

    邹清许直视着沈时钊的眼睛,沈时钊坦坦荡荡地看着他,眼里清澈没有一丝杂质,优雅端庄。

    邹清许心里疑惑,莫非此事真和沈时钊无关?如果真和沈时钊无关,那便是谢止松和谢云坤搞的鬼。

    他敏锐地注意到荣庆帝遇刺当天谢云坤是在场的,总之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但邹清许想不明白,沈时钊如果参加了这次的行动,为什么说自己不知情?他如果没参加,肯定多少也知道点东西。

    邹清粗看着沈时钊思考的时候,心里越来越慌,思绪到后来直接飞了,他忽然弯了弯眼睛,说:“不管怎么样,感谢沈大人曾经帮我,不然我小命不保,现在吴泽也倒台了,我更加安心,这份恩情无以为报。”

    邹清许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移开落在别处,尽量不和沈时钊有眼神的碰触,他心里做不到完全坦荡,明晰的感情线摆在明面,他再怎么没脸没皮,无法视而不见。

    但他没想到,沈时钊顺着他的话说:“你打算怎么谢我?”

    邹清许身体微微往后倾,脑海中闪过万千狗血情节,比如以身相许,他想,沈时钊应该不是一个低俗的人吧?

    他心中响起警报。

    邹清许试探问:“你想让我怎么谢你?”

    沈时钊不客气地说:“以后站在我这边就好。”

    邹清许没反应过来,总之心里先松了一口气。

    沈时钊还是个人,没有提过分的要求。

    他细细思索以后,不太明白,问:“你站在哪边?”

    全天下都知道沈时钊站在谢党一边,他是谢止松的人。

    邹清许紧皱眉头,义正严词地拒绝:“抱歉,我无法成为谢党的一员。”

    沈时钊喝了一口水,不紧不慢地说:“我没说让你成为谢党的人,只让你站在我这边,我只希望你,相信我就好。”

    邹清许脸上露出惊诧之色,端着茶杯的手开始发抖,他说:“难道难道你想像吴泽一样?”

    刚刚倒下的吴泽原本也是谢党的一员,二人狼狈为奸,对谢止松百般讨好,后来他一步步高升,手握重权之后,逐渐生出异心,想要另立山头。

    身居高位,权力和欲望一起膨胀,吴泽不再满足于现有的秩序,不想再对谢止松点头哈腰,听谢云坤颐指气使,吴泽开始反抗谢党的秩序,挣脱这个牢笼,撕烂身上的枷锁。

    刚好荣庆帝不想让谢止松一人独大,也愿意让吴泽手握重权,文武均衡,吴泽的风头一时间可以和谢止松平分秋色。

    如果不是出了行宫的事,吴泽大概还能继续荣获圣心。

    邹清许震惊,但可以理解沈时钊的野心。

    可能他一直低估了沈时钊,没想到对方竟然有这样的野心。在邹清许心中,沈时钊一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以他的才智,给谢止松当走狗实在有些可惜。

    邹清许的大脑飞速运转,如果沈时钊有如此野心,日后的朝堂格局可能是另一个样子。

    正当邹清许的脑子快要烧冒烟的时候,沈时钊说:“吴泽是国家的蛀虫,是百官中的败类,我不会像他一样。”

    刚才的事儿还没想明白,邹清许更加困惑,此时大堂空旷,只有他们两个人,空气缓慢的流动,秋风穿堂而过,带来飒爽凉意。

    他听到沈时钊一字一顿地说:“像吴泽这样的人,应该让他们消失。”

    邹清许脑子里嗡的一声,震惊程度不亚于他在大牢里听到沈时钊表明心意的时候。

    他心慌地问:“你你是什么意思?谢止松呢,他也是蛀虫,他是大徐最大的一条蛀虫。”

    沈时钊眼睛一眨不眨地说:“只要是蛀虫,就应该收回他们手中的权力。”

    邹清许有点发晕,信息量摄入过多,他再次直视着沈时钊的眼睛,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在乎什么尴尬不尴尬了。

    原来沈时钊披着皮呀!

    他竟然是一位白切黑。

    邹清许吞吞吐吐:“你今天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沈时钊:“不想被你猜来猜去,不想和你猜来猜去,我们为什么要浪费彼此的时间放在猜忌上。当我在牢里向你表明心意的时候,我已经把你当成我最珍贵的人。”

    邹清许偏头说:“你义父知道你的心思吗?”

    邹清许着重改了称呼,他没有叫谢止松的名字,而是用义父点明谢止松和沈时钊的关系。

    沈时钊摇头:“现在还不是他该知道的时候。”

    光线洒进室内,温暖的包裹着里面的一切,照在沈时钊身上,在他脸上打下层次分明的阴影,像刷了一层哑光的光粉。将他流畅的脸部轮廓描绘的清晰鲜明,美好漂亮的线条一直延伸向下,从喉部隐入衣物中。

    邹清许忽然看沈时钊顺眼了不少,整个人帅得发光,沈时钊亮晶晶的视线移过来的时候,他心跳一滞,慌忙移开眼。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邹清许问。

    沈时钊:“这是我想做的事,我想也是你想做的事,我希望你站在我这边,不是像先前一样不痛不痒的合作,而是坚定的信任我。”

    邹清许平复着自己狂跳的心声:“一个清明的朝堂,是天下人都想拥有的。”

    沈时钊:“我们在刀尖上起舞,以后的路会越来越窄,如果不能百分百信任彼此,太可能死在自己人刀下,我不想让这种事发生。”

    自己人三个字在邹清许心中引起微微的共振,让他心弦跟着震动。

    邹清许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从沈时钊望穿秋水的目光中,读出一丝暧昧。

    沈时钊:“如果等一切尘埃落定,我还活着,我不想再做官了。”

    邹清许心里明了,沈时钊对权势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渴望。

    沈时钊认真看着他:“我的请求,你会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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