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权臣堆里玩厚黑学: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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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清许双手紧张的交叠:“我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你对我的恩情,我一定会报。”

    邹清许给沈时钊倒茶,茶水潺潺流下的声音像山间小溪,他知道,这一刻,他们的命运又绑在一起了。

    彻底的绑在了一起。

    沈时钊听到茶水停止流出的声音后去拿茶杯,他寻着方位把手放了过去,余光瞥到茶杯后拿了起来,忽然碰到温热的另一只手。

    邹清许还没松手,两个人的手不自然的碰在一起。

    身体如同过电一般,邹清许忙把手缩了回来。

    暧昧在空气中溢散,一丝一丝的与空气剥离开,黏在方才接触的肌肤上 。

    “天儿不早了,我先回去,有事再联系。”

    邹清许匆忙起身准备离开,差点同手同脚,沈时钊并未拦他。

    邹清许走后,长煜收拾残局,他收起茶壶和茶杯,看到台上的鸡蛋糕,对沈时钊说:“大人,这几个看上去是茶点的东西,我分给下人们吃吧。”

    沈时钊原本在出神,被长煜将神思拉了回来,他说:“放着,我要吃。”

    长煜疑惑:“你要吃?我看你不怎么喜欢吃糕点。”

    沈时钊盯着他:“要。”

    长煜被这一盯,心里有点发毛,他看着沈时钊幽幽的目光,万千思绪喷涌而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越来越猜不透沈时钊的心思了。

    第78章 [VIP] 拉拢

    沈时钊最近总给邹清许带来一个又一个如同炸弹爆炸般的消息, 炸的邹清许头晕眼花,不知该如何是好。

    唯一的好处是,这些炸弹不伤他, 动静挺大,但不知伤了谁。

    吴泽倒台后,朝堂难得风平浪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风平浪静,这对邹清许来说, 不是一件好事。

    变中才有机。

    如果有人耐得住性子,必然有人耐不住寂寞。

    邹清许察觉到泰王蠢蠢欲动。

    随着朝堂的平稳和荣庆帝身子骨的破败, 两位皇子之间的好戏仿佛才刚刚要拉开序幕,邹清许明白,皇子相争必不能把臣子们排除在外。

    邹清许想要知道谢止松的动态。

    他约见了沈时钊。

    为了防止尴尬, 邹清许拉上了贺朝。

    什么都不知道的贺朝为了一顿免费的午餐欣欣然前往,贺朝想了想沈时钊的那张脸,原本不想去,一听去谷丰楼吃饭, 顾不上别的,吃到就是赚到。

    沈时钊早早坐在隔间里等候。

    贺朝看着桌上的菜望眼欲穿,没想到邹清许和沈时钊反而客气起来,见面先有礼有节的问候了几句,而后才开始直入主题, 讨论当今时势, 夹杂一些他看不懂的表情、眼神和氛围。

    贺朝的眉头一直没松懈下来。

    直到沈时钊说:“先吃饭, 我们边吃边说, 不然一会儿菜凉了。”

    “对对对。”贺朝极其热情和饥渴地附和,“我们先吃, 一会儿菜凉了。”

    贺朝拿起筷子猛吃,不经意看见邹清许慢慢悠悠地喝茶,继而拿起筷子夹了离自己近的几口菜,细嚼慢咽,端秀优雅。

    贺朝一脑袋问号,隔先前,邹清许果断狼吞虎咽两眼发光,两人为了喜欢吃的菜甚至能暗戳戳争一争,如今邹清许仿佛得了肠胃炎,吃起饭来扭扭捏捏。

    贺朝轻声问邹清许:“怎么了?生病了?”

    邹清许摇头:“没有。”

    贺朝:“没生病怎么没胃口?今天为什么不饿虎扑食了?”

    邹清许瞪他一眼。

    贺朝低声道:“不是,你端着干什么,这不都是自己人?”

    邹清许开始咳嗽。

    沈时钊耳尖轻轻一动,问邹清许:“是不是今天的菜不合胃口?我看你今天确实胃口欠佳。”

    邹清许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强憋出一个笑容:“不用,今天有点饱。”

    他说着,同时瞥了贺朝一眼,贺朝这个山炮,这辈子和优雅无缘了。

    一点小插曲结束,三人继续聊先前的话题。

    沈时钊:“谢止松在朝堂里深耕几十年,爪牙众多,势力巨大,早已形成一个牢不可破的利益集团,我们的对手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

    听到这些话,贺朝睁圆眼睛,尽管在和沈时钊吃这顿饭之前,邹清许已经告诉他,沈时钊其实和谢止松不是一心的。

    邹清许刚和贺朝说这件事的时候,贺朝难以置信:“他反水了?自己人?该不会是故意骗你的吧?”

    邹清许:“他不至于骗我,何况这种手段他应该不稀罕使,现在我们有共同的目的,可以聊一聊合作。”

    直到此刻,贺朝依然做不到面无波澜,他一声不吭,只听邹清许说:“不止如此,谢止松老奸巨猾,做事滴水不漏,想扳倒他,是一项浩大的工程,这个过程需要耐心。”

    此时,贺朝小心翼翼地问:“沈大人怎么忽然成了自己人呢?”

    短暂沉默后,沈时钊说:“我想跟着自己的心走。”

    贺朝看一眼邹清许,想来像沈时钊这种身份的人没必要骗他们这些底层的小官,他又问:“沈大人会继续伪装,麻痹谢党吗?”

    沈时钊不说话,邹清许看他一眼,适时接过话头:“你不认同非正义的权术,是不懂政治,迎合委蛇,以恶制恶,有时候并不失大节。”

    贺朝端起茶杯:“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沈时钊偏头去看邹清许,邹清许解释道:“他是我的人,放心。”

    沈时钊不动声色地移回视线,贺朝噗的一声把水吐出来,“你别造谣啊,好好说话,别有歧义,让人想入非非。”

    邹清许白了他一眼。

    沈时钊倒是不在意这些,贺朝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威胁,他说:“光靠我们的力量有些薄弱,有一个人或许我们可以拉拢。”

    邹清许和沈时钊视线对上的刹那,他们心里都已经明了。

    贺朝一头雾水:“谁啊?”

    邹清许冲他挑了挑眉,贺朝说:“难不成是任循?”

    放眼望去,近来谢党独大,朝中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唯有一个人,像一颗耀眼的新星。

    邹清许:“虽然任循一天到晚装孙子,但他器量深沉,做人做事有原则,在翰林院做编修待了多年,却不骄不躁,沉心静气,满腹经纶熬出头后,其实没怎么参与党争,他不喜欢站队,远离风暴,隔岸观火,一直苟到现在,官职越苟越高,最近还顶替刘琮,成了吏部尚书,掌握人事权力的核心。”

    贺朝:“时势造英雄,有时候并不是远离风暴就没有风险,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事情多了,政治一向是不靠谱的事,但不得不说,任循的确厉害。”

    沈时钊:“这个人我们要拉,同时要一点点去除谢止松的爪牙,比如谢云坤,但不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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