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万人迷重生了: 280-2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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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缪白先是请罪,后问道:“陛下,恕臣斗胆,敢问这封奏疏,是否与近日朝中大人的讨论有关?”

    “若你说的是户籍制度,的确。”容初弦晃了晃那本奏折,“也是劝说朕不要轻易动摇户籍。”

    缪白沉静的眸中闪过一丝探究,她只以为让小皇帝上手政事,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可如今一看,他不是什么都不懂,而是心有沟壑。

    “陛下为何要更易户籍?”

    容初弦微愣,下意识道:“自然是叫百姓活得更好。”

    王老修士这时候看向殷符,却像是才发现他一般。脸上表情说不上和蔼,也不算恼怒,只是些许惊讶,“啊,小符也在呢。”

    殷符:……装没看见他,这一定是挑衅。来者不善!

    我望向王老,却略有些纳闷。

    对方大费周章找我,该是对昨日之事极在意的,我却觉得他好像并不怎么生气。

    第 290 章   没见识

    王老先生之名,我自然也听闻过。

    相比那些医修世家传人,此人只是凡人出身,却丝毫不逊色于任何人,更无需世家之名为其立身。因王老先生本身,便可堪为医修世家的开创者了。是一方镇派之宝。

    后面驻留在登仙宗,类似于其他世家重要客卿的地位。只此次魔患大难,才被请出来。

    王老先生在修真界名声极好,曾数次深入险境,救过许多人,登仙宗当中,塑有他的玉像,这是可结气运缘法的,由此可见对方的地位超然。

    我认出来后,想起他过往事际,态度自然尊敬了一些,略微颔首见礼:“王老先生。”

    在我注视着这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之时,王老亦紧盯着我。

    太近了。

    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狭小的马车里,容初弦的气息将舟多慈层层包裹。手腕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抵着,恍惚间,仿佛回到了昨夜,他的心猛跳起来。

    视线中,那人的薄唇一张一合。

    舟多慈后知后觉分辨出,他是在说:“七殿下怎知那两种香味会引狼发狂?”

    舟多慈理智瞬时回笼。

    他狭长的眸子里写满不可置信:“侯爷认为那狼袭击我,是我故意为之?”

    容初弦眉梢轻抬:“难道不是吗?”

    说话间,温热气息漫上舟多慈唇畔,两人呼吸纠|缠在一起,就好似正在做那亲密之事一般……

    舟多慈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撑在座上的手指紧紧蜷缩起来,迎上容初弦毫无温度的眼睛,他稳住声音:“即使我遇险,父皇也不会责罚许贵妃母子,我没有理由这样做。”

    容初弦沉着眸,显然并不认可他的说辞,舟多慈苦笑:“侯爷还是不信?”

    容初弦手掌收紧,喉头微动。

    如何能信他?

    前世临死前,他才知赵横是舟多慈的人。

    本以为舟多慈是久居高位,为权势所蚀,才变成最后那般冷血薄情。

    可赵横跟在他身边已经四年了。

    也就是说,舟多慈十四岁时就在谋划拉他入局。

    真是可笑,原来他以为的情谊自始至终都是假的。

    他怜惜舟多慈小小年舟就没有母亲,落了残疾,还整日受人欺辱,一直格外关照他。上辈子目睹舟多慈经历灰狼之劫,又遭人诬陷下狱后,他便决定要护着舟多慈登上皇位。

    他要让舟多慈成为天底下最为尊贵的人,教他不再被人欺凌。

    如今重活一次,许多事才看明白。

    原来安国公府覆灭、贵妃母子倒台的种子,早在这时就已经埋下。

    起因就是这只灰狼。

    那么,灰狼袭击舟多慈之事就显得耐人寻味了。舟多慈是真对苓和香感兴趣吗?

    旁人不知,可他知道——

    舟多慈极擅调香,舟多慈也只用自己调制的香。

    答案昭然若揭。

    容初弦冰冷的眸子渗出笑意,目光在舟多慈脸上盘旋。舟多慈垂着眸,眉宇间是显而易见的不被信任的失落。

    若非知晓眼前人的真面目,容初弦定会被他这模样欺骗。

    相识近二十年,死时他方知自己看走了眼。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柔弱可欺的小白兔,而是一只蛰伏已久的毒蛇,伺机而动,将你一击毙命。

    容初弦心头骤然涌上一股蚀骨恨意。

    视线下移,滑向舟多慈细嫩白皙的脖颈,他眸光一暗,毫无预兆地俯首狠狠咬了下去。

    舟多慈猛地一颤,喉间溢出细碎微弱的声音:“侯爷……”

    陡然间,容初弦生出一股隐秘的快|感。

    帝王向来高坐明堂,端方持重,从未在人前展露过这样的一面。

    容初弦双眸深邃,仿佛笼罩着一层难以被穿透的暗影,利齿反复啃|咬嫩滑的肌肤,血腥味在唇间弥漫。

    他握着舟多慈的腰,力气大得仿佛要将那纤瘦腰肢折断。怀中瘦弱单薄的身躯抖得似风中落叶,像是疼得受不了,急促的呼吸中掺杂着抑制不住的颤意。

    “疼……侯爷……”舟多慈终于痛呼出声。

    容初弦粗糙的舌苔凶狠卷过血珠,嗜血快意令他内心涌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与满足感,他这才放开被他蹂|躏许久的人。

    坐在他怀里的舟多慈身子微颤,神色恍惚。

    容初弦勾起唇,目光扫过怀中人脖颈,忽地一顿。

    撕咬舟多慈时,他扯开了对方衣襟。此刻,舟多慈纤长脖颈悉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喉间横亘的暗褐色伤口分外显眼。

    容初弦抚上那道伤痕,指下喉结滚了一下。

    “昨夜我并未用力,怎会伤成这样?”容初弦脸色微沉,“为何不上药?”

    舟多慈拢住衣衫,自他怀中出来,避开他的视线,轻声道:“忘了。”

    他这番动作落在容初弦眼里,容初弦嗤笑一声:“怕了?既如此,殿下还是放弃与本侯合作的念头罢。”

    “不!”舟多慈捏住衣领的手一松,紧张与慌乱自乌眸泄出,明月珠的清冷辉光笼在身侧,脸色愈发苍白。他重新坐回容初弦身边,语气急切,“方才太过突然,我一时惊惶,侯爷莫要怪罪。”

    他仰首望向容初弦,白皙脆弱的脖颈一览无余。

    “侯爷,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容初弦唇角顿僵,好心情霎时荡然无存。

    漆黑如墨的眸里聚起风雪,他定定盯着舟多慈布满痕迹的脖颈瞧了半晌,忽而掀起唇,连说了三个“好”字。

    恰巧马车停了,周照吉的声音传进来:“雁归楼到了。”

    “殿下日后可别后悔。”

    容初弦撂下这句话,率先下了马车。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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