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观音: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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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像是很好奇我是谁,满足殿下的好奇心罢了。”

    谢旻十七年顺风顺水,没被人这么阴阳怪气过。被呛得?愣了一下:“耶律尧,你这是做客的态度吗?!”

    耶律尧眉梢一挑:“大齐陛下将兵部与天机部交你监理,而数月前,我还收到过共攻西凉梭山一带防线的商议——谢旻,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谢旻:“西凉这几年强攻北上,去势凶猛,北疆南部荒凉平缓,易攻难守,不是五六年前老王被打?得?哭爹喊娘的时候了?而我齐梭山以东本就天险,根本无惧西凉——到底是谁要?求谁?!”

    耶律尧浑然?不惧,哈哈笑道:“那拭目以待?”

    国事是国事,私怨是私怨。

    远隔重山,二人都并非因私怨而枉顾大局之人。

    但对面相逢,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们夹枪带棒的火气。新?仇旧恨叠在一起?,可谓凶猛。

    宣榕:“…………”

    她一头官司地按了按眉心,双手合十,诚恳道:“今日我做东,请你们去听风阁吃酒。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说,别吵,嗯?”

    没等耶律尧说话,谢旻愤然?拂袖,拽着宣榕扬长而去。

    宣榕:“哎等下,衔……”然?后她就被塞进?了马车里。

    宣

    榕哭笑不得?,拍了拍谢旻肩膀安抚:“阿旻,你别这么凶,他人其实还挺好的……”

    谢旻瞪大了眼:“姐,你不喜战事,兵部机要?基本不看,我回去给?你找点北疆近年战况给?你瞅一眼?他人好?你不知道他直属部队,因喜欢夜行,作风又铁血冷酷,有‘夜罗刹’的诨名吗?”

    宣榕实话实说:“不知道。”

    谢旻:“…………”

    谢旻咬牙切齿:“今日就送你府上,明日你就知道了。如舒公当年判他,说他如若用兵,定?是狠辣,倒说的不错。”

    宣榕温吞应了声,见马车要?行,容松那个粗心大意的,也没把三?花猫抱回来,便道:“等一下,猫还在院里。”

    谢旻刚要?应答。

    这时,车帘被掀起?了一角。

    谢旻一看来人,面色不善:“怎么?马车坐不下去了。”

    耶律尧逆着光,那张立体?分明的脸更显桀骜不驯,嗤笑一声:“谁要?坐你马车了?五个人,没一个听到猫落下了么?”

    随着他话音刚落,那只漂亮矫捷的三?花猫一跃而上。小猫被舔了好一会儿,像是有点委屈,捏着嗓子叫了几声,愣是没敢直接蹿入宣榕怀中。

    宣榕掏出帕子替它擦了擦,又听见耶律尧似是询问:“听风阁?”

    阿旻发脾气发得?如此明显,宣榕本还以为耶律尧不乐意去,见他竟然?追问,微微一怔:“对,在天机部的玲珑宝塔附近,居山而立的那家。你若先到,报公主府名号即可。”

    “好。”

    *

    听风阁临山而建,四面环空,与不远处的玲珑宝塔对面相望。

    在此能听风声飒飒、松海涛涛、竹海潇潇。十年前内阁出资建成后,文人雅客都喜来此,留下不少诗词墨宝。

    墙上挂山水画、前人文,木质阁楼,一派清净典雅。

    此时,雅间内,琴师在屏风后抚琴,琴音泠泠,如泉水清澈。

    而沉默无言,似寒霜蔓延。

    最?后还是承吉打?破僵局:“郡主,您方才?说有话问我?是何方面的?”

    傅承吉今年三?十有六,留了一道山羊胡,儒雅中透几分工匠的严谨。

    他十二岁入天机部,在天机部算得?上老资历,任职右侍郎,平日随侍谢旻左右。

    宣榕瞥了眼自落座来,没再互相看一眼的两人,收回目光,无奈道:“想问一问宋灼大人的情况。今日路过赌坊,看他双腿有恙……”

    傅承吉闻弦知雅意:“哦郡主想问他腿为何残疾?实不相瞒,他那双腿自入部以来,就是那样了,据说小时候嫡母虐待,在大冬天把他扔进?河里,腿冻坏了。他生母有人脉,花重金在天机部下属的‘制司’定?做假肢,多年下来,这孩子和天机部也熟了,后来便来了这边。我们几个上司知道他情况,平日也不派重活给?他。”

    宣榕了然?,又问谢旻:“阿旻,你今儿是还有什么事?”

    谢旻抬眸瞥了眼耶律尧方向,那意思不言而喻:外人在场,不方便说。

    宣榕看他那神色,便道:“明日我去天金阙见舅舅,楠楠也在宫里吗?我给?她带了点随行所见的孤本,还有几篇不错的武术秘籍,然?后四处的小暗器也搜集了些许,她应该会喜欢。”

    宣榕口中的“楠楠”,正是“顾楠”。死去的如舒公顾弛之女。

    谢旻忽然?默了默,半晌才?道:“她在。今儿找表姐,本来还想请你帮忙参谋一下,年节给?她挑点什么礼物?比较好。”

    宣榕温声道:“我带的这些你可以拿去,借花献佛。”

    谢旻苦笑道:“不行啊榕姐姐。母后本就因为她年少居钟南山,不喜欢她,再让她捡起?这些南山旧风……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可她喜欢这些啊。”宣榕一头雾水,“舅母喜不喜欢,有何用处?”

    谢旻抿唇,微不可查地吐出一句:“可我想娶她。”

    宣榕看着表弟苦大仇深的脸,将掌心茶杯一放,严肃问道:“娶,还是纳?”

    “……纳。”

    想来也知。顾弛在世时,未取得?一官半职,全靠名望和真?本事吸引一众学子,顾家也勉强算有几分资本和靠山。

    如今如舒公已死,顾母早已过世。整个顾家,只有顾楠。

    她不可能成为东宫真?正的女主人。

    皇后也不会放任自己儿子娶一个娘家毫无助力的妻子。

    “阿旻,你这是在瞎胡闹。”宣榕蹙眉道,她语调轻柔,呵斥也像安抚,很难让人心生反感,“你把她拘在宫里,本就不妥了,听说她学规矩学得?鸡飞狗跳,痛苦得?几乎要?上吊了。我倒是有个想法……”

    谢旻抬眸:“你说。”

    宣榕缓缓道:“放她出宫,让她跟着昔大人闯几年,多少能长点见识、广交人脉。西方若有战事,她要?是能靠此服众,也有更大话语权来周旋博弈。”

    谢旻断然?拒绝:“不行!!!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万一有什么损失,百年之后我无颜见老师……”

    宣榕一脸无语看他:“如舒公早就说了不想女儿嫁入宫闱。你所做所想,就很有颜面见他了吗……?”

    谢旻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宣榕眉梢微蹙:“早年你们都小,能算作兄妹相处,尚好,如今京中已有闲言碎语,说顾楠是你的人,她日后怎么自处?”

    谢旻沉默。

    宣榕又道:“况且,权力这种?东西,意味说话分量。你连获得?这些的机会都不给?楠楠,还指望舅母放你们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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