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雾: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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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秘密。

    可她担心他不快乐。

    农历7月22那天,是青漓人认为的财神节。

    那天从早晨开始,码头每艘船出行都会放爆竹,天色未暗,已经有人在放烟花了。黄昏降临,那些烟花开始在夜空中显现轮廓。

    杨姨跟着当地习俗,也去市场买了新鲜的肉和菜,准备包饺子吃。

    因为饺子像元宝,当地人觉得吉利,招财进宝。

    徐子漾有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连财神节都想过。

    他亲自跑到码头,买了当地人酿的粮食酒,提着酒坛子回来,说要把酒倒在小酒杯里,放在窗外上过夜,财神路过喝了他的酒,不好意思不给点财气的。

    孟宴礼显然是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徐子漾便转头来找黄栌,怂恿她和他一起倒酒:“你也许许愿,没准儿你那个什么比赛,就赢了呢,丰厚奖金等你去拿。”

    “我也不是为了钱”

    “管他为了什么,能赢就行呗。我帮你倒一杯,就帮你许愿以后成个画家,日进斗金,怎么样?”

    其实那一刻,黄栌脑子里完全没有想到赢比赛的事情。

    她只是想,如果有眼下有一个愿望成真的机会,她希望孟宴礼没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希望他,百福具臻。

    窗外烟火不断,帝都市禁放烟花爆竹,连过年都没这么热闹过。

    徐子漾夜里非要搞个夜宵酒会,正在画画的黄栌也被拉去了:“妹妹你放心,孟宴礼说过你不喝酒,我给你调了一杯特别的,你喜欢椰汁是吧?”

    这种活动黄栌不想参加,但私心里,她有点想听徐子漾喝多了吐露的那些,关于孟宴礼的事情。

    桌子上确实放了一杯有点淡淡椰香的东西,徐子漾说让她尝尝,适不适合她的口味。

    不想拂了他的面子,反正又不是酒,黄栌拿起来喝了半杯,总觉得里面的甜味似曾相识。

    “妹妹,你去把孟哥叫来呗?我刚才叫他,他没理我。他在三楼呢。”

    “好的。”

    孟宴礼下楼时,黄栌并不在,转头问徐子漾:“黄栌人呢?”

    “啊?她不是上三楼叫你去了吗?你没看见她?”

    孟宴礼摸出手机,本来想给黄栌打个电话,余光瞄到桌子上的东西,问:“这杯是什么?”

    “哦,给黄栌弄的。你说她不喝酒么,我给她调了一杯椰汁香槟,还放了冰块和柠檬,我贴心吧?”

    “香槟?”

    “就你那瓶留着结婚的香槟,不是为了黄栌打开了么,我想着不喝也浪费了,放了椰奶和柠檬汁。”

    “她喝了?”

    “喝了半杯。”

    徐子漾纳闷地看孟宴礼一眼,“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孟哥?没事儿的,就放了半杯香槟,就算一整杯都是香槟,那才几度,不至于吧?”

    孟宴礼捏捏眉心。

    可能还真至于。

    要是一整杯,她现在应该已经断片了。

    孟宴礼上楼时,黄栌就坐在楼梯上,过廊灯没开,昏暗光线下,她蹲坐成一团。

    他扶着黄栌手臂,打算把人拉起来:“黄栌?不舒服了?”

    这姑娘似乎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他也就无奈地俯下身:“起来吧,楼梯凉,女孩子着凉不好。”

    黄栌抬起头,看着他,好像有话要说。

    “怎么了?”孟宴礼凑近一些,做出侧耳倾听的姿态。

    她同他耳语:“孟宴礼。”

    “嗯。”

    “我和财神爷许愿了”

    话没说完,她像是头重脚轻坐不住,向前栽倒。

    孟宴礼一直留意,怕黄栌磕着碰着。

    护着她所以躲闪不及,只感觉黄栌的身体撞上他的肩,以及,自己耳边一片温软的触感。

    🔒水滴

    黄栌用头撞孟宴礼这一下, 瞬间把自己给磕精神了。

    之前梦游一般的眩晕感消失殆尽,只剩下鼻子酸得像被人打了一拳。

    酒精作祟,她还有点懵, 脑子转得慢。

    等黄栌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按照孟宴礼的指示“仰头别动”了。

    孟宴礼扶着她的额头,帮她仰到一个角度, 然后起身去隔壁某间屋子里拿了一盒纸抽回来。

    能听见他连抽出几张纸时动作里的急切, 不过随后, 孟宴礼捏着纸团稍有犹豫,最后无奈地问:“黄栌,清醒点没?自己擦一下, 你鼻子流血了。”

    没错, 黄栌头重脚轻、以一种彗星撞地球的姿态,把鼻子砸在了孟宴礼头上。

    杀“友”负数, 自损千万, 把自己撞得流鼻血了。

    徐子漾上楼来寻他们,看见两人蹲在楼梯旁边, 手里还拿着带血的纸团,鬼叫了一声:“哎呦我去,这么激烈的吗?你俩这是干什么了?”

    黄栌挺惨,鼻血好一会儿才止住,衣服上沾了血污。

    一阵慌乱后,她换了条连衣裙,重新下楼坐在客厅沙发里, 手里拿着包了冰块的毛巾按在鼻梁上, 听徐子漾忏悔。

    徐子漾举着三根手指:“我发誓, 我从未见过有人喝一杯用低度香槟调的饮品, 能把自己喝成这样。如果我知道你是个这么这么这么不胜酒力的人,我死也不会给你调这玩意儿喝的。不是,你真的半杯兑椰汁的香槟就能喝成这样?你瞧瞧你,怎么把自己撞成这样,这是撞哪了?墙上?”

    没人告诉徐子漾刚才在楼上发生了什么,黄栌自己也迷茫,只知道自己挺对不起孟宴礼,每次沾了酒精都是孟宴礼来收拾烂摊子。

    面前的那杯椰汁香槟已经被撤走了,现在只放了一罐椰汁。

    她鼻子里堵着纸团,瓮声瓮气:“没事,可能我这几天上火,才容易流鼻血的”

    徐子漾生怕自己得罪了未来的嫂子,开始卖惨——

    先说自己大学时被女友劈腿,然后烧画退学;再说自己到国外后发现父母婚姻名存实亡,他爸养了无数情人;最后说到他爸被一个情人谋杀,他妈改嫁。

    其实这些事对他,没有产生过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徐子漾他爸死后留了大笔遗产给他,他妈改嫁的后爸家也是非常有钱。而徐子漾,他是一个情感冷漠、只认钱和艺术的人。

    误喝香槟这件事,本来黄栌也没怨过徐子漾,谈不上原谅不原谅。

    她只是思维转得比平时慢一些些,总感觉太阳穴那里一跳一跳的,没能及时阻止身边的人一长串不喘气地诉说悲惨身世。

    而且徐子漾越说越惨,她开始从同情,慢慢变成震惊。

    因为黄栌发现,徐子漾说到自己爸爸被人勒死在家里时,没有任何表情,像是事不关己。

    黄栌想,也许他是在开玩笑?

    她偏头去看孟宴礼,想从他那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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