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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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着不要去想苌濯,梦中却还是见到了那个少年。

    日出而林霏开,寂尘道君按平日的习惯,准时准点御剑巡山。没有剑灵的本命剑只能被符纸操纵,少年踏过满是仙流的苍茫云海,猝然对上一双烟波潋滟的绯粉雾瞳。

    百年道宗,门前所见不过青山白水、飞鹤浮云,那抹格格不入的艳红便更加惹眼。

    为了今日的苦肉计,衣衣特意画了惨白的妆容,不眠不休硬饿了三日,才拖着血色淋漓的腿伤,以我见犹怜的姿态,倒在苌濯的必经之路。

    惊濯一瞥戛然而止得恰到好处,阖眼前,小姑娘恰好唤出娇无力的一声:“救救我……”

    三个字,在那颗濯海冰山般的心上凿开一线天光。

    果不其然,衣衣再次睁眼时,已身处陌生室内。周遭景物貌似寻常,细看过去,均雕刻有仙门独有的太极篆文,帷幕陈设都是凡间难寻的质地款式,带着大道至朴的古雅气度。

    身边,素衣道服的陌生少女反应极快:“你醒了?”

    衣衣被她搀扶起身,故作惊疑:“这里是?”

    对方边察言观色边道:“我叫辛谣,是暮水弟子,近期在上清道宗修习道箓。昨日寂尘师兄巡山时发现你晕倒在道上,便将你带来了南院。”

    玉京道尊江冀创立上清道宗,其弟子则分领暮水,两家有所往来也合常理。

    南院位于上清道宗外堂之前,虽然与内府还隔了十万八丈远,但也算完成了第一步。没有把她直接安置在客房,多半是对不速之客有所戒备。

    衣衣连道数声谢,简单用了些许茶水,吞吐问:“神仙姐姐,我的腿还能治好吗?”

    她扮得不谙世事,辛谣眼中戒备依旧不减:“你老实在这里养着,十天就能痊愈。”

    测不出灵根,却天生一双粉瞳,不是魅女便是妖姬,惹出事来谁都担不起责。她负伤闯入仙门,不知有何目的,真搞不明白寂尘师兄为什么要救。

    衣衣听出她“不得闲逛”的潜台词,忙应声:“仙姿玉骨风神无双,我都听神仙姐姐的。”

    花妖生存法则之一:弱者为王,越是弱柳扶风,越是我见犹怜,赢面反而越大。

    听到她的奉承,辛谣微微得意,又问:“你同寂尘师兄是什么关系?”

    小姑娘一愣,白嫩的脸颊瞬间红了个头:“我喜欢濯哥哥。”

    在温暖的篝火边,人的感知也变得迟钝,没人留意到白门人似乎少了几个。

    而另一边,刚刚被洗刷干净的地面再次染上殷红。

    白鳞军在夜中的藏匿水平一向很好,当他们撬开一扇门冲进去时,旁边的邻居甚至可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两个白鳞军战士堵住门,两个人拔出刀喝令屋子里所有人坐下,剩下一个开始逐个核对屋子里的人在户籍上有没有记录。

    第 247 章   两位王舅

    采药少年立刻低下头去,有点慌慌张张地跑开,嬴寒山抖抖马缰跟上嬴鸦鸦,听到这只坏鸟在哧哧地笑。

    “阿姊吓他干什么?”鸦鸦轻轻晃着头。

    “没有,我就看了他一眼。”嬴寒山说得有点心虚,她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封建大家长的倾向。

    自从知道鸦鸦十九岁之后,她就陷入了“这个年龄谈恋爱是不是有点早”和“我得尊重她作为成年人的想法”两相打架的怪圈。

    “看么,自然可以看,阿姊的妹妹好颜色。”小鸟儿喳喳地拍着翅膀。

    “嗯嗯,好颜色。”狭路相逢,嬴寒山只得停下行礼:“见过白六公子。”

    白谦驾轻就熟来牵她的手,却被嬴寒山下意识避开。他以扇抵唇,不禁轻笑:“一月不见,阿云竟矜持起来了。”

    嬴寒山闻言一愣——自己竟在不自主回避他人的触碰。

    白谦也不道破,压低声音问:“群芳会第三轮在即,我那儿尚有几幅小雅古画,阿云可需借来观摩?”

    嬴寒山微笑婉拒:“临摹之作恐怕容易被察觉,我顺势而为便好,有劳公子费心。”

    她素来爱沾小便宜,白谦没想到会遭到拒绝,又莫名笑了一阵,问:“四枚镇魂珠便让阿云转了性?”

    嬴寒山不解:“什么意思?”

    白谦扫过她胸前长辫,幽幽道:“听闻上元夜后寂尘道君亲自去夜岭取来四枚镇魂珠,所过之处妖鬼尽灭,周边都太平不少。”

    嬴寒山不由发怔:苌濯何时换了镇魂珠?竟还一直瞒着她。

    白谦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寸微表情:“阿云当真对江寂尘动心了?”

    他的笼中雀,想飞。嬴寒山。

    自听到这个名字起,嬴寒山便觉得一阵阵头疼,索性不再去想。

    白谦说的话她不尽信,但苌濯对她青眼有加,定不是全无因由。

    软桃色的风帘轻晃,那人一日未归,也不知去了何处。嬴寒山倚着红栏,百无聊赖盘弄着纸鹤,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开口询问。

    隔着身份的濯沟,他们之间,本就不可能长久。

    踌躇不决间,竟又入了梦。

    “吓死我了,咱们差点就露馅了!”

    灵珠里传来戚浮欢惊魂未定的声音:“私放魔兽可是大罪,还好有你拖住苌濯,没让他查出来。”

    衣衣坐在床沿,沾沾自喜道:“既然魔兽都死了,再查有什么用?他当然要先关心我的安危。”

    苌濯心思缜密,亲自斩杀魔兽之后竟还想深究,眼看戚浮欢招架不过,衣衣便故意在道宗暴露了妖身,让苌濯不得不回宗保她。

    戚浮欢问:“那些老顽固最忌讳妖族,你是怎么脱身的?”

    衣衣不知回忆起了什么有趣情景,身子一滚,咯咯笑道:“上清道宗不允许野妖入门,苌濯就当着众长老的面收我做了道君府的杂役。你放心,他根本舍不得奴役我,一回来就把契约封印死了。”

    戚浮欢听她行了结契之事,忙问:“他没对你的真身起疑吧?”

    衣衣故作天真道:“起什么疑,我只是一个小花妖罢了。”

    苌濯的父母都出身仙门正宗,真的会这么全无防备?但若他真的看破不说破,才更可怖。

    把衣衣托付给宗门后,少年道君孤身一人,持一柄无灵之剑,深入妖域斩杀魔兽。未及成年便已如此,来日不可估量。

    回想那透心凉的眼神,戚浮欢总觉得不安神:“苌濯迟早是个威胁,回头你脱身的时候,最好连他一起做掉。”

    衣衣撇撇嘴:“你想害我被上清道宗追杀不成?”

    话音未落,门外陡然响起白鹤振翅之声。衣衣迅速断了传音,急吼吼奔到院子里,假装正在逗灵鹤。

    不肖片刻,便见少年道君踏云归来。

    衣衣提裙迎过去,埋怨着道:“濯哥哥,你回来得好晚,我都无聊死了。”

    苌濯提醒道:“伤势未愈,休要疾走。”

    “这不是想见你嘛。”衣衣吐舌,环顾四周转移话题,“濯哥哥,这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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